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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血珠所在的位置正是康佳花園。躺在盒子上的孩子骨碌一下爬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那顆血珠。左健繞著桌子邊走邊低聲念著咒文,只見那顆血珠慢慢滾動起來,越來越快。鐘樂岑幾乎把身子都趴到了地圖上,卻見那滴血越滾越急,最後一條直線滾出了地圖之外,在桌邊上一彈,直彈到了——沈固身上!
左健腳步一頓,孩子的身影突然消失,蠟燭也像被人吹著,同時熄滅。鐘樂岑趕緊開啟燈,只見沈固的襯衫前襟上一滴鮮紅,在燈光下格外扎眼。沈固瞪著左健:“這算什麼?”什麼滴血認親,這血怎麼滴到他身上來了?
左健也在發愣:“這——怎麼會這樣?”
沈固臉色鐵青:“這就是你說的滴血認親?”
左健尷尬地笑了一聲:“啊,也說不定——”
“說不定什麼?”
左健乾笑兩聲:“那什麼,我突然想起來那個案子還有個尾巴,我得去加個班。鍾醫生,謝謝你做的飯。那什麼,我走了。”
沈固關上門,好笑又好氣。鐘樂岑託著腮坐著,臉色卻很凝重。沈固摸摸他的頭髮:“怎麼了?”
鐘樂岑轉頭看著他:“左健能進妖監會,說明他的靈力不凡,要說會弄出這麼大的烏龍來,恐怕不太可能。”
沈固好笑:“難道你還真以為那小鬼跟我——”後半句話噎在嗓子眼裡,他突然想起左健的話——地到手的那一年,蕭正帆的第二個兒子夭折……
“難道說,蕭家會用自己的子孫來打生椿?”
鐘樂岑緩緩地說:“袁枚的《子不語》裡有個故事,說一個姓季的道士想侵佔鄰居李家的風水,就把自己得病將死的女兒的手指割下來埋在李家的墳地旁邊。此後,李家死一個進士,季家就中一個進士,李家的田地收成減一斛,季家的收成就多一斛。這其實就是一個奪運陣,把別人的風水運道奪到自家來。”
“但是你不是說金玉大廈裡是個養陰陣麼?”
鐘樂岑緊皺著眉:“既是養陰,也是聚財,我還沒有完全參透。因為用自己的親生子女作法,在道法中屬於邪路,不見載於正典,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照這裡的說法,將死而未死的子孫就可以使用,估計當時這個孩子身體已經不好,否則蕭家怎麼也不會用自己的後代來做生椿吧?何況還要給別人養陰。”
沈固厭惡地直起身:“就是不知道他們是給誰養陰,怎麼捨得用自己的孩子。”
鐘樂岑冥思苦想:“可惜見不到那個左穆……”
沈固搖搖頭:“算了,別想了。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鐘樂岑聽話地站起身,忽然後知後覺地紅了臉:“我,那個……”
沈固看他睫毛撲閃的模樣,心裡一熱,湊過去摟住了他,隨手把那礙事的眼鏡拿下來:“欠了好幾天的帳了,該還了吧?”
鐘樂岑臉紅得像火燒,小聲嘟噥:“誰欠你的了……”手卻悄悄圍在沈固腰上,小心翼翼地去拉他的皮帶。沈固被他這個動作引得一陣火往上躥,抱起他就進了臥室,直接壓到床上先親下去。他手腳比鐘樂岑快得多,一邊親著一邊已經把人扒光了。鐘樂岑光顧著回應他,沒幾分鐘身上發涼,才發現自己已經清潔溜溜。沈固一手摟著他,一手到衣袋裡去摸東西,貼著他的耳朵問:“你對KY不過敏吧?”
鐘樂岑一下子睜大眼睛:“你買KY?好貴的啊!其實沐浴液也可以用……”
沈固一身的火被他一句話差點撲滅一半,忍不住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煞風景!就惦記著錢了。”
鐘樂岑哀叫了一聲:“疼!”
沈固咬著牙說:“活該!再叫你胡說八道。”嘴上雖然這麼說,卻放輕了力道含著他輕輕舔了舔。鐘樂岑身上一軟,細細地呻吟了一聲。沈固聽他這一聲千迴百轉的,忍不住心裡又是一熱,手順著腰直滑到下頭,握住了輕輕揉搓。都是男人,自然知道怎麼做最好,幾下就聽見鐘樂岑的呼吸急促起來。沈固看他臉頰緋紅,眼睛半睜半閉,含了點水汽溼漉漉的,心裡不由有種勝利感,壞心眼地放慢了動作。鐘樂岑睜開眼睛看看他,聲音有些沙啞地說:“你使壞——”
他兩片唇紅潤潤的,沾著一層水光,沈固看得心裡大動,一口親下去,含糊地笑:“就使壞了,怎麼著吧?”
鐘樂岑想給他一拳,但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軟綿綿一拳也不知是打人還是撓癢,半途轉向摟住了沈固的脖子:“別,難受……”
沈固被他的話勾得心裡癢癢,手上猛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