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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如今居然跟別個女子做出這種事情來,且這個女子還是她慕家的親戚周家大小姐,這分明是當著眾人的面,狠狠給了自家女兒一記耳光啊,傳出去,女兒的面子還往哪裡擱?如今雲歌還沒過門,他就鬧出許多事情來,若將來……
肖氏不敢想!
退婚,肖氏的腦海裡,此時就只剩下了這兩個字!
就在這時,剛剛周老太太讓丫頭去請的大夫也到了。
肖氏存了心眼,搶在周老太太跟前對大夫道:“大夫,她腹痛難忍,你快幫看看!”
那大夫眼睛快速掃了一圈,向周老太太看了一眼,卻見對方臉色有些奇怪。他自然是認得周藝璇的,當即把了把脈,知道是動了胎氣,從箱子裡拿出保胎的藥,給周藝璇嚥了下去,待周藝璇臉色緩和,才說:“不是什麼大病,只需靜養就好。”
“你這大夫好生敷衍!”周老太太鬆了口氣,正要讓人將周藝璇送走,忽聽一個清脆的聲音低聲喝道:“我璇姐姐千金貴體,豈是你一句沒大礙就能糊弄過去的。若是沒大礙,璇姐姐怎麼會無辜流血,又這樣虛弱?”
說話的正是慕雲歌,她一臉氣憤,正鼓著腮幫子瞪著郎中。
“雲歌,不是頭疼麼,大夫在這裡,不如讓他把把脈?”周老太太見慕雲歌說話,眸中寒芒一閃,立即見縫插針地說。
慕雲歌抬起頭來,嘴角帶笑:“也好。”
她在周藝璇的身邊坐下來,伸出了手腕。
那大夫跟周老太太對視一眼,見她點頭,裝模作樣地伸出手來把脈。過了一小會兒,才皺著眉頭,不太確定地看了一眼慕雲歌,見慕雲歌眼波清澈,一臉淡定,他心中不禁泛起憐憫,可想到周家給的不菲酬勞,還是慢悠悠地說:“你沒病,不過喝了些寒涼的東西,導致胎氣躁動,才會頭暈。”
大夫的話無異於夏日驚雷,將剛剛安靜地氛圍炸成了一鍋亂粥。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究竟是周藝璇、周藝夢與人偷情,還是慕雲歌跟人有私?
莫非……這三人都做了見不得光的事?
諸人看著她們,都暗自皺眉:慕雲歌也真是太出格了,竟連孩子都有了!
“胡說!”肖氏臉色慘白,險些暈倒,勉強支撐著反駁:“你仔細看看,我女兒還是個未出閣的閨女,哪裡像是有孕的,你可別弄錯了人!”
大夫卻篤定地說:“沒可能錯,就是有了身孕。”
“雲歌不是那樣的人!”是陳書晗堅定地反駁。
也有夫人嗤笑:“喲,還說不是那樣的人,先前就聽說慕家小姐跟人私定終生,還在周家的別院幽會,想不到原來是孩子都有了。我還聽說,先前慕家死活要與徐家退婚,徐夫人親自上門來要個說法,還被慕家攔在大門外,原是有這一層緣故在其中啊!”
“商戶就是商戶,再多銀子,也是沒什麼教養啊!”
“……”
慕雲歌默默地聽著,一一記下說這些話的人。她記得賞梅那一日,徐夫人在門口候著卻不進來,原來是為了顛倒黑白演戲給旁人看。好伎倆,她倒是又學了一招,委屈自己有時候就是打壓別人的上上之策呢!
肖氏急紅了眼睛:“胡說,我女兒是清白的,周夫人可以作證的!”
她說著話,眼神急切地轉向周老太太和周大夫人,希望她們按照約定好的,站出來幫慕雲歌澄清事實。
周大夫人收到她的祈求,臉色十分為難地看了看慕雲歌,才說:“那日我跟雲歌一直在一起,期間就分別了不到一個時辰,想來雲歌一定是被冤枉的。”
“別說一個時辰,就是一炷香的時間,也夠辦很多事情了。”剛剛那夫人不依不饒。
肖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狠狠地盯著周大夫人。
很久,她的目光才從周大夫人的臉上移開,落在周藝璇的身上,隨即落在緊張地看著周藝璇的徐長海身上,驀然扯出一個嘲諷的冷笑。
她算是明白了,這是一個陰謀,一個讓女兒聲名掃地、徐家順利退婚的陰謀!
慕雲歌一直瞧著肖氏的臉色,見肖氏臉色悽苦的冷笑,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從現在起,肖氏再也不會相信周家了。她目光掃過諸人,待看到常青藤邊角站著的佩欣,和佩欣身邊的人時,她才慢悠悠地站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角,歪著腦袋打量這個大夫,輕輕一笑。
那些夫人一直在看慕雲歌,見她沉穩如泰山,臉上帶著端莊的笑意,一時間也納悶了。
這後園一下子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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