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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眼快地攔住她,哭道:“小姐,你別想不開!”
陳夫人乃是安伯侯府長子的正房,封一品誥命夫人,見慕雲歌小小年紀,就這般剛烈,不由心生好感,當即喝道:“來人,將這罪徒拖下去,先重打三十大板,再收押候審。”
石開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哪想到這般變故,一聽說是要命的,無賴本質立馬暴露,連忙撲過去抱住徐夫人的腿,大聲指責並著求饒:“徐夫人,你先前叫我冤枉慕雲歌時,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這事簡單得很,可沒說是要殺頭的罪啊。徐夫人,你可要救救我啊!”
他這一嗓子嚎得徐夫人都懵了,場中鬧哄哄的作一團頓時安靜下來。就在這時,忽聽就在旁邊不遠處的常青藤裡,不斷傳來奇怪的聲音,似男人的喘息,又夾雜著女人的呻吟。
今兒都是怎麼了,一個個在她慕家盡幹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肖氏大怒,冷聲吩咐左右:“給我將這個石開綁了!走,我倒要看看,那邊又在鬧什麼么蛾子,非把我慕家攪得天翻地覆!”
她是主人家,她發了話,客人們也都遵從,當即輕移腳步一同過去。
徐夫人見慕雲歌就在肖氏身邊,直覺不妙,冷汗簌簌落下。這常青藤後的人是誰都無所謂了,不是慕雲歌,退婚一事只怕再也休提!
肖氏冷冷瞪了她一眼,上前一步,掀開了常青藤。
常青藤後站著兩個人,背對著他們的人個子高,肩膀寬,明顯是個男人。隨即,大家就看到男人的腰上緊緊纏繞著的白皙手臂,手指纖長,明顯是女子。他們在幹什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少貴婦都紅了臉,微微別開視線。
“這不是徐長海徐大公子嗎?”正當徐夫人心驚膽戰之時,身邊的陳夫人忽然納罕地問了句。
而常青藤裡的人聽到有人喊自己,也配合地扭轉了身體,面對大家。可不就是徐長海?
晴天霹靂!
徐夫人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他連衣服都是鬆散的,身下的命根子高聳,一臉春意還留在臉上。更要命的是,他這一轉身,他身前緊緊抱著的女子面容露了出來,鵝蛋臉,纖細身材,竟是周家大小姐周藝璇!
一見到兩人的面目,肖氏的目光頓時化作萬千利箭,射向徐夫人和周大夫人。
徐夫人不敢看她,低下頭不安地搓著手。
周大夫人面皮繃得通紅,顧不得什麼禮義廉恥,衝上前一把要將周藝璇從徐長海懷裡拉了出來,對著那張春心萌動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你在這裡幹什麼?”
周藝璇只覺得右臉頰刺痛,種種美妙幻境一瞬間消退,她捂著臉看著周圍的貴婦們,又看見徐長海衣衫不整地在自己身邊,終於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白皙小臉紅得幾乎滴血,素來機靈的人,一時間也找不到理由給自己辯解,囁嚅著:“我,我……”
“這還用問嗎?”一位夫人捂著嘴,嫌惡地譏諷道:“還說是官家小姐,原來還上趕著去給人做小。”
“什麼做小!”周大夫人一聽這話,又羞又怒。
那夫人笑道:“徐公子不是定了慕小姐為妻麼,兩人既有婚約,周小姐要嫁過去,不是做妾是什麼?”
一席話,說得周大夫人啞口無言。
徐長海也清醒了,見周大夫人來拉周藝璇,下意識就將周藝璇往周大夫人的懷裡一推。
不想周藝璇歡愉未果飽受驚嚇,腿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周大夫人也離了一步遠,這一推雖然成功將周藝璇推離了自己懷抱,但也讓周藝璇仰天摔了下去。
倒地的周藝璇還沒爬起來,就臉色慘白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肚子……肚子疼!”
只見周藝璇藍色裙襬上,隱隱沁出了血跡。徐長海、徐夫人連同周老太太和周大夫人的臉色都變了,徐長海也顧不得避諱,趕緊將周藝璇從地上扶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扶到一邊的石凳上坐下。
肖氏被這一連串的事故驚嚇,見了徐長海的舉動,才驀然反應過來。
“徐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她犀利地盯著徐長海:“剛剛你跟我說,聽說雲歌身體不舒服,想來探望她,怎麼卻探望到了周大小姐這裡?”
徐夫人通知大家雲歌不舒服,她這個與雲歌朝夕相處的娘才知道,怎麼徐長海就比徐夫人還先知道這件事了呢?
更何況……肖氏低頭看著周藝璇染血的唇角和蒼白的面容,心中閃過一絲疑慮。生養過的人,本來對此就更敏銳一些。
肖氏臉色陰沉,這個徐長海,明明與雲歌有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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