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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金師爺笑容幾乎撐不住,“若我沒有記錯,除了昨日,我天天都來。”
陶墨自知失言,“是是是,我,我我只是想留師爺吃一頓飯。”
金師爺狐疑地看著他。難道他有什麼話想要在飯桌上交代?如此一想,金師爺便被留住了腳步。
原本三人一桌成了四人一桌,倒也熱鬧稍許。
只是老陶和郝果子都注意到,金師爺吃的時候目光不放在飯碗裡,而是黏在陶墨身上,一臉探究的樣子。
老陶和郝果子暗暗交換了個眼神。
郝果子夾菜給金師爺,“師爺,多吃點,您太瘦。”
金師爺咀嚼的動作一頓,將他夾過來的黃豆芽又丟了回去,淡淡道:“豆芽吃太多,自然會瘦。”
郝果子朝老陶丟眼色。
老陶衝金師爺微微一笑,道:“這雞湯中還放了幾味草藥,極為滋補,師爺不妨嚐嚐。”
金師爺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我已經喝下三碗了。”
陶墨見郝果子和老陶都主動招呼,也不好乾坐不說,便道:“這肉好吃,師爺嚐嚐。”
莫非他要暗示之事便藏在這紅燒肉中?金師爺看著那盤離自己最遠的紅燒肉,狐疑地夾了一筷,放在嘴裡,慢慢品味。
郝果子和老陶都一臉鬱悶。
陶墨問道:“味道如何?”
金師爺搖搖頭道:“還未品味出來。”
郝果子連忙將紅燒肉換到他面前,“師爺慢慢嘗。”
金師爺連吃一塊,只覺這肉肥而不膩,味道適中,卻再也想不出其他,正思量著,突然看到一人從外頭進來,卻是崔炯。
“崔典史。”
諸人起來見禮。
崔炯連忙還禮。他也是來拜年的,原想著用過午膳再來,略坐片刻便能走,誰知竟撞上他們用膳這個尷尬時刻。因此不等郝果子上茶,便隨口找了個由頭告辭。
他雖然來去匆匆,倒是讓金師爺靈光一閃。莫非陶墨是在暗示衙門的油水?!
要知縣官所管轄的並不只是刑獄案件,還包括徵稅、納糧、賑災、教化、興學等等職責。其中談陽縣民富物豐,無須賑災,兼之訟師橫行,教化與興學也無需擔憂。唯獨這徵稅納糧中,卻有大大的油水。但撈這油水的人並不是歷任縣官,那些縣官或有沾邊,但主謀者卻是那在談陽縣風吹不倒雨澆不滅地呆了十幾年的崔炯。他這油水撈得極有手段,從不走賬面,有些訟師雖然知道,但水至清則無魚,那崔炯平時為人也算識相,他們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他去。但近些日子,也就是陶墨上任沒多久,崔炯便從商賈處得了一大票的孝敬銀,金師爺雖不知崔炯應承了什麼,但以他的眼光看,卻是過了。且不說他心中的陶墨如何的深不可測,單是新官剛剛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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