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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復卦是最容易不過的了。”
“那‘象’文曰‘雷在地中’作何解?’”
“這要用景教經書中的‘約翰之語’去解。”燕青仔細回憶瑞德在天路山向他解釋那兩張羊皮紙的話語,接著道:“景教經書中人為塵土所造,人即是地;雷在天神傳話時出現,即是天,或是神;‘雷在地中’即神在人間,整個‘約翰之語’講的就是天神化為肉身拯救芸芸眾生的故事!所以聖光杯上也會有那幾句話:雷為天聲,地為人氣;雷潛地中,道成肉身;聖子降身,施贖大計。”
“依你這麼說好像是有點道理。”李師師點了點頭,突然又搖頭,道:“不對呀,這‘象傳’是孔夫子所著,他晚年孜孜於易學,為深入解釋周易中的各卦作此‘象傳’,他又沒有讀過景教經書,怎麼會這麼巧寫出‘雷在地中’?”
“孔聖人,孔聖人…”燕青腦中一閃,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寶靈禪寺中了凡大師向他說起過“孔子晚年孜孜鑽研易經之學,查考上古三朝祭祀制度,他追尋的天道之說和佛家輪迴之說相去甚遠,倒是可能和他所預言的什麼西方聖人有關…”
他思慮一番,豁然開朗,緩緩道:“天道歸一,冥冥相同,孔聖人所參悟的‘天道’和景教經書的‘天道’也許就是一回事兒,他說的什麼‘大道即隱’也許就是曾經臨到華夏之地的天道在他那個時代已經埋沒了…”
李師師見他神情專注,全無平日的調侃隨意之氣,暗思:原來他會如此專注,原來他專注的樣子這麼可愛,便是臉上的那道傷疤也為他原本清俊的面容添一道冷峻淡定,她忍不住繼續逗他道:“那聖光杯上的開始的那兩句話呢?什麼女媧,挪阿的”
“我不知道。”他嘆了一口氣道:“這‘天道之迷’太大了,我所窺得的不過是九牛一毛。要弄通這些經書只怕一輩子都不夠用。”他說到這兒又想起姬家村的無字春聯和天水鎮的逾越節,心中又一動,道:“好像不但經書相通,可能年節也相通。”
“你說什麼?”她只顧看他,沒在意他說的話。
突然他收起專注神情,眼光又放到她身上,微微一笑,道:“我說上天和我心意相通,用‘復卦’解我心中的疑惑,你看我們是不是要順應天意,行那三杯酒的儀式?”
他說完就去取那托盤,此刻他覺得便是這最簡單的婚禮儀式也太複雜了。他在李師師面前速速將兩杯酒敬天,敬父母,拿起第三杯酒,喝下一半,向她道:“娘子,將這半杯酒飲了吧。”
“什麼娘子,現在還不是。”她側過身,不理他,心中想看他著急的樣子。
果然他急了,眼見她要溜開,喊一聲“誰說不是!”, 說罷使出相撲中的“勾”字絕,一腳將她勾倒,再一手勾住她的纖腰。便在此時,她腰間滑出一物,掉在地上,他低頭一看,是“未濟”卦。
“原來你將‘未濟’卦藏在身上,你專門拿它嚇我!”他這才意識到她剛才向他出示的只有六十三卦,而不是六十四卦。
“難道就許你耍花招,別人不能有花招嗎?”她望他盈盈而笑。
他趁她嬌笑間,舉杯向她唇邊,手一抬,將那半杯酒喂進。
(正本終)
這部小說到此劃上句號,這個開放式的結尾有點意猶未盡,留了一些線索沒寫透,不知你是否喜歡。
原則上我不會寫續集,因為以一個人物為主角的小說在這個人物的的性格充分展現和發揮之後就應該結束了,再寫下去會給人物形象添亂。
以燕青為主角的網路小說有好幾部,相比而言,我寫的燕青更注重他的智慧,而不是外貌和才藝。我想把他寫成心胸坦蕩的陽光型的男孩,他的心機很深但城府不深;他做不了大事卻能成全大事;他不能當帝王元首,卻能當很好的丞相總理(若遇到明主);他多才多藝,卻成不了大師或者是不想成大師;他是一個絕頂聰明但又“浪費”聰明的率性而為的浪子…
從表面看,這本書從頭到尾是梁山人物浪子燕青的故事。第一篇和第二篇不可避免地用上水滸中的一些情節,寫作時本人儘量不和原著衝突,但對原著作了比較巧妙的補充和發揮,並加入自己對水滸人物的一些理解和評論。比如原著中燕青被李固趕出家門,不得以去乞討,這在原著中就一兩句話帶過,有些不合邏輯,這麼個百伶百俐之人怎麼會輕易落得討飯的地步?但我的小說作了發揮,燕青討飯不但是忠義之舉,而且當上了北京城的乞丐王。在這一節中我還加入了中西方乞討方式的衝突,中國乞討以可憐吸引人,乞丐總是髒乎乎的、殘缺的;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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