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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出我的生命,離開我的視線。
管你換了幾匹白馬,
我的世界容不下多情的你。
只因遊戲到了終點。
“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我今天才在你床上瞧見兩個光溜溜的女人。”當然沒力氣,被榨光了嘛!
“啊!真糟糕,怎麼會有女同志闖進我家呢!”江邪故作驚訝地眨眨一雙美得不像話的黑瞳。
左惑冷嗤的一拍桌子,“可真不幸呀!你居然左摟右抱地躺在中間。”
“我想我大概走錯房了。”江邪很苦惱地摸摸鼻子,動作十分瀟灑。
“你乾脆說被人強暴了,也許我還能召開記者會做做宣傳。”他不齒的說。
反正公器私用不是他首開先例,要維持高知名度就得不擇手段,大家都獲利。
“哇!你心腸真狠,那麼希望我受報應呀!”最近的歌迷可是沒啥理智。
送花送表送布偶,外帶電話和飯店鑰匙,要是他不“潔身自愛”,強暴的戲碼早八百年前就發生了。
提到玩女人他也是有原則的,未滿十八歲的小女孩不碰,已婚的黃臉婆不沾,醜不拉幾的歌迷他看都不看,不看,千挑萬撿下的美女才能上他的床,絕不將就。
人生哪能得過且過,至少要犒賞犒賞自己,不然幹麼那麼賣力。
“我說江大牌,作孽時的人總會招致天怒人怨,遲早報應找上你。”左惑有些壞心的詛咒。
太順暢的人生要受些挫折。
可惜他是無神論者。“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不算作孽吧!我讓每個女人都有愛我的機會。”
“你愛她們嗎?”
“當然愛嘍!愛她們美妙的身體帶給我天堂般的快樂。”江邪不正經地輕拋一個媚眼。
“總有一天你會遇上一位只喜歡你的外表卻不愛你的女人,那時我會掛起萬國內褲大聲慶賀。”
以還他多年來所受到的茶毒。
“你在作夢,早點吃藥好了。”哪可能有女人不愛他,除非是瞎子。
“如果有這一天呢?”左惑好笑地一眼。
江邪自信的一笑,“我光著身子倒行公司一圈。”
因為不會發生。
“真的?!”他倒有興趣了。
“君子一言……”
“別來死馬難追,咱們立個契約如何?”有憑有據將來才不怕他賴掉。
“左哥哥,你信不過我的為人?”他才不要立個鬼東西讓人笑話。
左惑摩挲一下手臂上的疙瘩,“少噁心的叫我哥哥,你的為人和走紅程度成反比,我要相信的話代表得重修小學的生活與倫理。”適時的讚美是美德——屁啦!
固執的男人最討厭。“你只能選擇相信,自由心證嘛!”
“不成不成,我要為廣大歌迷謀福利。”左惑眼尖地瞧見角落有一臺錄音機。
“你要我錄下來?”他挑眉的一視。
“沒錯,這是呈堂證供。”豈能讓他溜掉,王牌經紀人的名聲可不是叫假的。
江邪為之失笑地按下錄音鍵,爽快地錄著先前的話,他才不相信會有這麼個不識貨的女人。
“滿足了吧!”
“嗯,可以,那巡迴演唱……”左惑乘機提起。
“我真的唱膩了,讓我休息幾個月成不成?”他需要充電。
“幾個月?!”左惑聲音拔高的瞪著他,“你敢和我的鈔票過不去?”
“嘿!這些年你從我身上撈了不少油水,小腹都肥了一圈了。”嘖!真貪心。
“請你多反省一下,起碼我的頭髮會提早出現銀絲都是被你給氣的。”不是每個經紀人都能容忍他的狂放。
沒一點修養的早氣死了。
江邪是左惑帶過最難帶的藝人,也是竄升得最快,紅得莫名其妙的藝人。
“那你該感謝我的犧牲,讓你擁有充滿智警的白髮。”辦公室外的金桔有些枯萎,八成缺水。
一大早睡得正舒服,左惑卻擾人清夢地急按催魂鈴,硬是把自己從軟玉溫香裡挖起來,拉著到公司聽一大堆牢騷話,耳朵都快長繭了。
公司裡又沒漂亮的美眉可瞧,人窩久了會生黴,光是他的口水就夠淹死一堆橫行的螞蟻。
“無故從電臺通告溜走,蔑視三家電視臺刻意為你安排的電視節目,不接受記者採訪,向攝影師豎起中指……你到底有沒有聽進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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