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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白的臉色,大搖大擺地揚長離去。
接著還在第三場的巡迴演唱會上抓著麥克風,一臉邪氣地說他沒心情唱,因為在場沒有美女,只有一群尖叫的醜女,大膽地躍下舞臺拋棄歌迷。
全場一萬多名的歌迷耶!女孩子佔了九成九,他居然好意思說沒美女,傷了大半女歌迷的心。
網路上譭譽參半,有人說他耍大牌,有人說他性格,但是報章雜誌的市調中,他依然是最受歡迎的男藝人,聲名不墜反升,氣煞一干循規蹈矩的同行。
如果只是耍耍性子不要緊,向記者朋友陪個不是道個歉,再退回未演出的票錢,公開地承認一時情緒失壓才胡言亂語,相信以他的名氣不難擺平。
可他偏偏在媒體上亂放話,說他情感枯竭唱不下去要退出演藝界,天涯海角尋找他的人生伴侶。
真是天大的笑話,天天有緋聞上報的風流男子居然敢自稱情感枯竭!他的女朋友多得用卡車來裁都不一定載得完,從太平洋繞臺灣一圈排到臺灣海峽填海都綽綽有餘。
“你在抗議我開除你的‘貼身’助理對不對?”一定是的,他是一天沒女人就活不下去的人。
江邪帥氣地一甩髮,笑得令女人尖叫。“怎麼會呢!我是這種人嗎?”
“你是。”當了他五年的經紀人還會不瞭解他。
“女人多得像腳下的泥,我才不會為了安琪兒而鬧氣。”他說得灑脫。
“是妮琪,安琪兒是上一任的女宣傳。”是泥沒錯,可是他絕不親自去踩。
自己送上門的女人已應接不暇,他若還有氣力去追逐,不成了超人。
“喔!”還不是一樣,都有一副惹火的魔鬼身段。
乾瞪眼的左惑快噴火了,“你是存心讓我下不了臺是不是?”
“哪兒的話,你言重了。”人都有倦怠期,不想唱了應該不犯法吧!
“是很嚴重沒錯,喔會被你那群沒人性的歌迷亂棒打死。”他才剛娶老婆,不想沒兒子送終。
左惑的外表在男人堆中算是不錯,但是和江邪一比就顯得黯淡無光,所有的光芒都被剽竊了,只剩下一點點微弱螢光。
年前娶了拍三級片起家的女明星為妻,新婚不到六個月就忙於應付江邪不時跳電的作法,老婆被冷落得差點要持行李和他說再見。
演藝界是極度現實的世界,大起大落的殘酷非外界能想像,不趁著大紅大紫好好撈一筆,風光不再時該如何自處,沒人會可憐。
“好人不長命,你想有事——很難。”江邪低沉的一笑,不同情他的處境。
“江、耀、祖,你嫌命太好咯!”瞧他說的是人話嗎?好像別人的命很不值錢。
江邪擾眉不悅的一瞪,“別叫那個名字,我會翻臉。”聳斃了。
“哼!請你也拿出一點良心,考慮考慮我要養家活口的辛苦。”房子的貸款還有三分之一呢!
“我什麼都有,就是沒有良心。”他人的死活與他何關。
“你是跟我耗上了對吧?”不妥協似乎不成。
“我是真的沒感覺了,怎麼唱都不對勁,渾身沒力氣。”他累了,想要休息。
短短五年,他賺進無數的財富,物質生活是得到極大的滿足,性史豐富得足以出書,心卻空虛不已,老覺得缺少色彩。
女人他不虞匱乏,隨手一招就足以一個月不用出門,日日都有新女伴在床上廝混,而且不重複。
名有了,利有了,在外人眼中,他該是最愜意的男子,可是靈魂卻貧乏得想吶喊,他不知道為什麼要唱,找不到人和他分享成功,只獨享喜悅後的落寞。
激情過後,他望著陌生的女人臉孔,彩妝下的面容有幾分真實,身體筋疲力盡的發洩,腦子卻清晰無比地想跳脫一成不變的日子。
他到底為誰而努力,自己嗎?
沒人傾聽的苦悶是何等悲哀,回到家迎接他的是一室冰冷,螢幕上的輝煌不代表他甘於現狀,人總是貪求身邊所欠缺的。
他渴望一份真愛,而不是成人遊戲中的肉搏戰。
說實在話,他倒想找出符合他歌曲“遊戲女孩”中的壞女孩。
我在你生命中算什麼,不過是過客。
要談情請使,要說愛別來,我是遊戲女孩。
風畫過的自在,花一般的燦爛。
抱著我的水晶球,別踩黑貓的影。
你只能在我背後嘆息。
因為我是遊戲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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