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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孔進行……修復?
不知該感慨還是竊喜,她完美的玲瓏身段就在眼前,距離鼻尖不到三十公分,輕盈晃動的酥白胸膛一覽無遺,令他鼠蹊部起了微妙反應。
該安分的手似乎自有主見地放在她的白皙小腿,慢慢地遊移而上……
啪!
“親愛的耀老闆,你在覬覦我的身體嗎?”違反五大條約中的第二條:不準覬覦她。
江邪嘟嚷地揉揉手背,“女人家要文雅些,小心沒人愛。”
“哈!我要愛何用,一個人多輕鬆自由,幹麼找個人來綁死自己。”瞧寶寶和博兒多可憐呀!
一個笨得逃不出掌控,一個蠢得為兩塊蛋糕就拋卻節操,兩人都葬身在以愛為名的黑色墓穴中求救不得。
她們是“死得其所”。
她向來自愛,覆轍不蹈,絕不違背好色計劃,終其一生致力於養眼行動,抽不出空間閒置看似無重量卻沉重得令人想大喊的愛。
談情說愛太浪費時間了,而她欠缺的正好是時間。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沒人不需要愛。”他當她在唱高調。
“不好意思,我剛好屬於衝動派先知,對於預知的結果不感興趣。”她不客氣地往他耳後的腫塊按壓。
女巫的壽命隨法力高低而無限延伸,生命的傳承無從介入,她是婆也是孫,百年之後難分界。
“喔!痛,你輕點。”可惡的女人,存心想謀殺他。
香肩一挑的沙南萼故意使勁的揉著。“淤血不散你要留著當紀念呀?”
一點小痛都不能忍。
“是哦,可在你的毒手之下我還有命在?”噢!她在折骨還是抽筋?
“放心啦!衝著你這張討人喜歡的臉皮,十年內我不會摧殘它。”保證期是十年。
誰曉得若干年後它會不會變皺、變醜,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
江邪不是滋味的說:“謝謝你的手下留情,讓我知道自己至少還有一點可取之處。”
“不客氣,要不是看在你長得帥的份上,打死我都不接當炮灰的工作。”危險性高出兩伊戰爭的數倍。
“炮灰?”該是人人搶破頭的工作,而她居然用不屑的口氣說。
“你自己多紅應該不需要別人提醒吧!”迷戀是一時,所以特別激越。
人山人海的吶喊聲差點震破她的耳膜,四周投射而來的憎恨目光皆渴望拉下她一陣好打,沒有點膽量的人還真不敢當他的貼身秘書,死於非命不知几几。
光是怨氣聚集的力量就險些破壞她的體內磁場,搞亂修練多年的巫性。
愛上這種人註定悲哀,她為成千上萬的女人致上起碼的敬意,真是一群不怕死的貞節烈婦,奮力踩屍地一遊血河,只為抓住偶像的影子。
“她們傷到你?”他不自覺地攏起眉頭。
以前的宣傳和助理不時有被歌迷攻擊的事件發生,為了形象問題,唱片公司會適時安撫,息事寧人。
“就憑她們的道行還不夠資格端上臺面,小小伎倆難不倒我。”小巫見大巫。
“別說大話,明人難防暗箭,有些歌迷的行為就像走火入魔。”他是真心為她擔憂。
沙南萼輕輕抹勻他鼻樑兩側的泥膏,“你的群眾魅力大嘛!”
她才不怕呢!
“南南,你的五大條約可不可以修正?”他管不住想親近她的心。
“南南?!”好惡心的叫法。“你想追我還是泡我?”
“意思不都是一樣。”在他聽來都相同。
“草履蟲思想。”單一細胞。
“你的用詞很新鮮,讓人自覺理解力不高。”至少他就完全搞不懂方向,但他有不恥下問的精神。
“追是認真的男女情感走向,而泡是泛指時下的速食愛情,不講天長地久,只求短暫的肉體快樂。”
一副明瞭的江邪還是眉頭不舒,“你呢?能接受哪一種關係?”
她笑笑地往他的腰一擰,“五大條約條條都是禁忌,此路不通。”
“繞路而行亦能到達終點,你信不信迂迴能破誓?”他決定了,非將她把上手不可。
無關賭約。
不是追也不是泡,用個“把”宇同意義。他不曉得是否能長久,只知眼前是放不下了,非讓她將他放進心裡頭不可,一如他這般牽掛。
“要我不著男人只看你是不可能的事,你最好死心。”她拍拍他的臉作勢起身。
他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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