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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龍道長:“尊駕什麼人?”
“貧道黃龍子便是,閣下好精純的‘鴻蒙紫氣’啊!”
這話又使蒙面書生吃驚不已,他賴以克敵的”鴻蒙紫氣”,對方不僅認得而且能夠化解,可見對方修為之深了,他生性沉鷙陰毒,雖然拿不準對方深淺,卻不肯冒險一試,隨即淡淡一笑道:”原來尊駕就是得到‘玄都寶笈’的黃龍道長,真個幸之至,今晚之事衝著你暫時算完,八月十五日黃山論劍之期,咱們再圖良晤。”
說罷微微把手一拱,轉身退去。
黃龍道長知他震驚於剛才那股柔風,立時也順水推舟道:“既蒙在下看得起貧道,那就足感盛情了。”
一場暴風雨,總算就此過去,黃龍道長面色十分凝重的偕同繼光一齊退入林中。
繼光揹著黔中一怪,隨同黃龍道長撤離金蜈宮來人歇腳的大廟,來到一處隱蔽的林中停下,黃龍子滿面陰沉的一聲長笑道:“今晚若不是暗中有人協助,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繼光不服氣的道:“蒙面書生鴻蒙紫氣雖有七八成火候,晚輩自信還能觸抗,師伯何必這般洩氣。”
黃龍道長搖了搖頭,慨然一嘆道:“你那兩極混元真氣,雖也是玄門至高絕學,但火候比他差,恐怕未必能和他抗拒,唉!金蜈宮的一個普通高手,便具這般絕學,那麼主人便不知如何厲害了。”
經黃龍道長這般一說,連繼光的信心也發生了動搖,其實黃龍道長所見到的,是繼光初練兩極混元真氣的火候,自經那次中毒,將體內千年錦蟒內丹攻破後,繼光的內力又不知邁進了多少里程,只是他自己不覺得罷了。
黃龍道長是他素所敬服,他既如此說,逐使他深信不疑,二人相對沉黔了一會,黃龍子忽然問道:“你背上背的是什麼人?”
“黔中一怪鍾奇。”
經黃龍道長這一問,繼光猛然想起背上還背一個人,忙把他平放地下,又把苗嶺雙姣求授的經過,向黃龍道長細說了一遍。
黃龍道長慨嘆一聲道,說出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莫郡主攻打金花洞方之時,方下奇人異士甚多,幾乎包括了各大門派的人物。
莫郡主為什麼會有如此多能人異士。就因為莫郡主為人俠義慷慨。凡是武林人物困難,莫郡主無不相助,視為上賓。是以為莫郡王攻打金花洞時凡是受過莫郡主之恩的俠士,莫不紛紛前往幫助。
金花洞怎能抵擋住這等奇人異士的進攻,很快就攻打下金花洞,莫郡主天生俠義不想造就過多後殺孽,只是把主犯紛紛斬殺,金花洞的其他作惡不多人和嬪妃就沒有過分追殺,其中金花洞主最寵的一個嬪妃在逃,也投入了金蜈宮門下。
黔中一怪滿面陰沉的長嘆一聲道:“一言難盡……”
“莫非鍾兄和金蜈宮人有舊?”
“也可以這樣說。”
“這般說來,金蜈宮主人過去也是武林人羅?但不知他與中原武林各派有什麼深仇,而要採這種殘酷手段對付。”
“這也難怪她,國破家亡安得不恨?”
黃龍道長不禁茫然道:“這話從何說起?”
黔中一怪輕輕一嘆道:“如果二位沒事的話,老夫倒願把這段迴圈因果細說一番。”
金蜈宮主人的出身,是繼光和黃龍子欲知道的事情,如今黔中一怪自願說出,他們那有不願聽之理,黃龍子忙介面道:“鍾兄如果有興,貧道自當洗耳恭聽。”
黔中一怪雖然性格偏激,為人以不失為性情中人,隨即蹲下身去,替他疏通經脈扶平內腑,黃龍真人從懷中掏出一顆石靈丹來,塞入他的口中,石靈丹順喉而下,黔中一怪道謝了聲。黔中一怪內力深湛,雖然傷了內腑,但已沒有什麼大礙,過一會兒,大概就會醒來。
二人守著黔中一怪,回想剛才發生的事真是驚心動魄。這時黔中一怪慢慢醒來正想說,武繼光示意他不要說話,閉目調息一番。
黔中一怪調息完畢,拱手說:“多謝武少俠和黃龍真人的救命之恩。”
黃龍真人問道:“以你黔中一怪的為人和性格怎麼會也在逃,一方面她並非主犯,同時又是個略懂武功的苗女,故當時並沒在意。哪知這位苗妃亂中逃出後,竟在深山裡獲得奇遇,學成了一身驚世駭俗的武功,藝成之後,立即潛返苗疆,召集金花洞主的舊屬,立意要為金花洞主復仇。
又恐在苗疆落腳易引起各方注意,故遠走漠北,建立了一座金蜈宮,她覺得莫郡主雖是當時主帥,但那是他的職責,武官那有不出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