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
說到這裡,立時掩口一笑道:“糟糕!我一時說漏了嘴。”
迅速轉頭,往後一看,紫髯伯等竟早先走了。
繼光只顧和她說話,也忘了太嶽莊主之事,一見他們走了,不由也脫口喊道:“糟糕!
竟讓他走了。”
拽紫娟誤以為他是說紫髯伯,不禁小嘴一撇道:“哼!你以為我大師兄是好惹的麼?今天若不是我來,鹿死誰手真很難說呢?”
“令師兄為人坦誠豪爽,若不是處於敵對地位,在下真想和他論交,倒無意與他敵對,只是那太嶽莊主穆天虹卻絕不能把他放過。”
“你好象處處和他過不去似的。”
“並非過不去,而是這等江湖敗類,必須殺之除害。”
“你一定要殺他?”
“為了替許多屈死的冤魂復仇,在下勢必要如此做。”
“好!有一天我會讓你稱心如意,這樣你該滿意了吧?”
武繼光不知她這話是真話還是反語,一時無從回答。
靜立一旁的劫魂劍徐帆,突然上前,把手一拱道:“兩位請慢慢談一會兒,兄弟擬先行一步,咱們武漢再見。”
繼光這才想起,自己只顧和魏紫娟說話,竟把他冷落在一旁,不由臉上一紅,忙道:
“徐兄請稍待片刻,咱們一同走。”
徐帆哈哈大笑道:“這宗‘夾湯燒餅’的滋味不太好受,到武漢兄弟自會來找你。”
話落,不待繼光再開口,早已縱身一躍而去。
魏紫娟噗嗤一笑道:“你這朋友倒是風趣得緊。”
繼光卻是心裡有苦說不出,魏紫娟不僅不是女友,而且彼此處在敵對的地位,對方對他如此垂青,不知是真意,抑是別有用心,他不能真的讓這誤會發展下去。徐帆一走,他也迫不及待地一拱手道:“在下也得走了,以後再見吧!”縱身便待飛起。
倏然,紫影—閃,魏紫娟把他的去路擋住,道:“不行,咱們究竟在哪裡見面?”
“武漢!”繼光實在怕和她再糾纏下去,匆匆吐出武漢二字,人已騰空急起,疾若飄風地往前飛掠而去。
魏紫娟看著他逝去身影。就象失落什麼似的,心裡忽然升起一種悲哀,不由輕輕嘆了一口氣。她是金蜈宮主人的寵愛義女,平日嬌縱得宮主一般,任事隨心所欲,要什麼就有什麼,誰也不敢違逆她的心意,紫髯伯身為掌門大弟子,也得讓她幾分。
可是,她今天第一次遇著不如意的事,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以會忽然喜歡那少年,而且竟致不能自己。遺憾的是那少年太過倔強了,居然對她的一片蜜意濃情視若無睹,毫不留戀地走了。
這實在使她的自尊心受到莫大的損傷,怔怔地發了一會呆,突然小蠻靴一頓,執拗地自言自語道:“我就不信他是鐵打的心肝,我一定要得到他……”
驀地身形冉冉升起,裙帶飄飛搖曳,恍如凌波仙子,姿式美妙地掠空飛去。
再說武繼光因劫魂劍徐帆當先走了,心裡很覺不好意思,故也急急上路。一路前馳,心裡卻不住地縈繞著許多問題。
第一,金蜈宮不知是一個什麼組織,主人是什麼樣人?看紫髯伯和紫衣少女的言行舉動,倒不失為武林兒女本色,並不是那種窮兇極惡的匪徒,他們極力要取得那份保奏名單,有何企圖?
第二,太嶽莊主穆天虹竟是金蜈宮手下的人,那麼肆意殺害名派的人,自然是得自金蜈宮授意羅!其用心究竟何在?
突然之間,他又想起紫髯伯的話,穆天虹所以冒充香車主人,乃是靈教的家務事,這般說來,穆天虹是邯鄲老人所說的第二個弟子無疑。
也許,他認為赤地千里符風既系大弟子,必已掌握了地靈教,只須除去了他,自己就可以弟子的身份公開宣佈,接掌地靈教了,這一來,豈不是實力大增?
愈想愈覺事有可能,以往的種種疑團,也因這—啟示,而得到了許多可循的線索,覺得穆天虹既有此存心,自己今後行動倒不得不謹慎呢。
他腦子儘管轉著許多問題,不知不覺間把路走錯,竟鑽入了—片荒山之中,四下荊棘叢生,連路都找不到了。啞然失笑之下,他回頭就走。
驀然,樹叢中娉娉婷婷走出一個豔裝少婦來,咯咯嬌笑道:“師弟,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呀?”
抬頭一看,竟是穆天虹的愛妾離魂妃子,不禁把面一寒道:“誰是你的師弟?”
“喲!師弟,你的火氣倒不小嘛!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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