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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狂笑道:“留下兵刃不難,你得露二手給我們看看呀!”
那個道士倒被他這句話說得怔在那裡,半晌方道:“尊客休怪,此是本山祖師所訂下的陋規。”
“哪個怪你呀?不是猛龍不過江,小爺若沒有二手,也不敢單人來到武當。”
銀刀摩勒已完全把用竟弄錯,認為這是武露當派有意刁難他,繼光也覺武當派此舉太過對賓客無禮,故任由銀刀摩勒發作,沒有表示意見。
一塵子見二個少年均已面含怒容,如果堅持解劍勢必動手,不讓他們解吧?山規如此怎可破壞?在這一行人中,他的輩份最高,此時不容再緘默了,忙上前道:“尊客切莫誤會,凡屬武林人,均知武當有解劍池,並非專對二位而設。”
銀刀摩勒來自蠻荒,哪知那些羅嗦過節,經這群道士們一再阻攔,已是野性大發,冷笑道:“見一個臭掌門,竟有這麼多羅嗦,去你的吧!小爺不會自己去麼?”
單掌突然往前一揮,人已騰身而起,直向大殿飛去。
但聽二聲悶哼,解劍池旁的二個道士,猝不及防,竟被他雙雙劈倒。
此舉不僅大出一塵意外,連繼光也未想到,等到發覺縱身追時,身後四個道士的長劍,已不由分說的四面攻到。
一塵道長也大喝道:“這人交給你們了,我去對付前面豎子狂徒。”
繼光真被他們弄得哭笑不得,眼看四支長劍,挾著絲絲劍氣湧向四周,倏地腳下一滑,暴撤五尺,大喝道:“你們簡直胡鬧!”
但,解劍池畔傷人,已成了武當的強仇大敵,四個道士責任攸關,幾乎眼都紅了,對繼光的話竟是充耳不聞,四支長劍寒光耀眼,又復攔腰捲到,繼光知道再解說也是枉然,身形倏地一閃,“貌合神離”身法展開,刷地一聲,又脫出了圈外。
這四個看守山門的年青道士,本來專有一套用以對付強敵的合擊劍法,二度未曾截住繼光,立時四下一分,縱身再進。
驀然——
一篷金芒驟雨一般,由側裡激射而來,立時,嘶嘶之聲大作,繼光和那四個道士全部都在威力籠罩之下,變生肘腋,繼光已無法顧及旁人,陡的一聲大喝道:“快閃!這是‘百足金蜈燕尾針’!”
呼!呼!虛空劈出二掌,人已借勢沖霄而起,脫出針網,但聽一陣淒厲無比的絕命慘呼響起,四個年青道士立時渾身血汙,慘死地下。
繼光已經二見這宗歹毒無比的暗器了,這番在武當山發現,不禁氣憤填膺,猛地一縱身,直向髮針處躍去,哪知到達當地,四下一望,只覺空山蕩蕩,不見半個人影。
四下檢視了一會,耳聽上清宮鐘聲急響,一片慘呼怒喝,知已出了事情,霍地一旋身,正待奔向上清宮。
突聞一個蒼勁的口音,冷冷發話道:“武當派與你何仇,竟爾毒手頻施,你就看準上清宮內沒有人能收拾你麼?”
繼光不由駭然一驚,四下一看,原來自己竟已在不知不覺中,處在九個道士的包圍之下。細看這九個道士,除了發話的是一個年約六旬的紫面重瞳老道長外,其餘都是年在三十四十歲的英年,相信都是武當派的精銳。
眼看這群道士左手劍訣前指,右手長劍斜舉右方,一個個神色凝重,緩緩向前逼來。不由大急道:“道長們切莫自誤,還是趕快回宮應付強敵,在下並非你們的敵人。”
“哼!不是敵人,卻已傷了本派四個門下弟子,若果是敵人時,只怕整個上清宮也得被你毀了。”
紫面重瞳老道長說完這席話,更不容繼光再開口,健腕一抖,遙遙一劍削來,一片森森劍氣中,隱夾千條銳風,來勢凌厲已極。
繼光認得這一招是武當劍術中,最有名的“雨橫風狂’,凜然之下,不敢大意,腳下倒踩七星,微微把肩一沉,身形斜轉,嗚地一聲,白玉笛順手撤出,一式“殘紅飛絮”,疾在身前,撤出一重耀眼毫光,封住來勢,張口還待解釋幾句時——
八道劍勢已動,一時漫天劍氣縱橫,冷風刺骨生寒,武當山絕技——“九宮劍陣”也已施開,九人縱橫交錯,電轉星旋,劍山一般四面壓來。
繼光又急又怒,只有把地靈九打白玉笛招使開封住來勢,心裡卻暗罵這群道士著實糊塗,這宗對消實力,無異自掘墳墓。
他猜得一點不錯,紫臉重瞳道長乃是凌風的師弟微塵道長。
這八個中年道長也是二代弟子中,挑選出來的精銳,放棄上山的事不問,而來對付繼光,這宗損失實在太大了。
可是微塵卻絕對投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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