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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木道長、凌霄劍客。為上屆黃山論劍之一二三名,劍術精妙,必不致全部遇難,將來去漠北時,我倒得留心打探一番呢。”
黃龍子慨嘆了一會,把劍鞘交還繼光,立起身來道:“關於黃山論劍之事,你不妨去武當向凌風道長打探一番,貧道即日便將起程前往漠北。”
話落大步往外走去,繼光目送黃龍子走出店門後,心裡不禁躊躇起來,他唯一擔心的事,便是白衣羅剎會睹氣單身去漠北,她雖身懷絕技,終歸是一個弱女子,倘有閃失如何對得起赤地千里符風呢?
他本想即時也趕赴漠北,但黃龍子說得那般鄭重,絕不是無的放矢,又不能不先行去武當。
於是,決心先到武當山見了凌風道長再說,如無別事那時還可邀同石逸結伴同行,主意想定,立時結帳上路趕往武當。
到達武當,遠遠便看見上清宮的那片巍峨建築,心裡一喜之下,倏把身法展開,捷如一縷輕煙,轉瞬山門已經在望。
驀然——
道旁一聲清喝,閃出四個佩劍的年青道士來,稽首施禮道:“尊客且請止步,不知來到上清宮有何貴事?”
繼光還禮道:“在下武繼光,特來拜見貴派掌門人凌風道長。”
凌風道長一派之尊,平日來訪的都是江湖負有盛名的成名人物,象繼光這等年青小夥子,可謂絕無僅有。更兼近月風雲緊急,武當山已加強戒備,那四個道士一見繼光如此年輕,又直呼凌風之名,不禁心裡犯疑,隨又帶笑問道:“尊客技宗何派?來訪敝派掌門人,是慕名抑是素識呢?”
繼光急於見著凌風,見四個道士一再嘮叨,心裡很不高興,隨把眉一皺道:“在下地靈教主便是,和凌風曾有數面之緣,故來拜訪。”
說著舉步往裡便走,這四個道童都是武當派三四代的弟子,甚少江湖走動,根本不知有個地靈教,更不信象這樣一個毛頭小子便是一派之主,聽他口氣託大,越發犯起疑來,同時一齊一排站在路的中央將繼光擋住,沉聲喝道:“尊客請自尊重,貧道等並未聽說江湖有個地靈教,掌門師祖更不會與這宗邪魔外道交往,尊客來意如何,不妨坦率說來。”
邪魔外道四字一入繼光之耳,直氣得他劍眉掀動,冷冷的道:“這話可是凌風告訴你們的?哼……”
他沒繼續說下去,但只此一語足以激怒對方。就這時刻,路上突現一條人影,好快的身形,只幾個起落,已到了眾人面前,卻是一個精瘦漆黑的苗裝少年,背上斜插一把銀色彎刀,神態冷傲地向繼光一看,迅即向一個道士道:“貴派振掌門人可在觀內?希速予通報,本人有事面見。”
又是一個要見掌門人的,四個道士不禁一愕,反聲問道:“尊駕什麼人?”
“銀刀摩勒吳倫。”
“哪個門派的?何事要見家師祖?”
“哈哈,你這是問客麼?簡直是辱慢客人。”
這位銀刀摩勒吳倫可沒有繼光那麼好說話,倏地一聳身,竟從四道士的頭頂掠過,直向山門衝去。
繼光在旁,驀見苗裝少年背上那柄銀色彎刀,不由心裡一動,暗道:“難道他也是金蜈宮的?”
為要看個究竟,也立即把身形拔起,只一掠,呼地一聲,和苗裝少年不先不後落在山門之內。
銀刀摩勒誤以為繼光也是來武當尋事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笑意,低讚一聲道:“兄臺好俊的輕功。”
繼光在未明對方身份之前,不好意思不理會對方,也報以一笑道:“兄臺過獎啦!”
就在這說話的剎那,四個年青道士已從後面趕到兩人身前,隨後也飛來一個背劍的中年道長,朗聲喝道:“二位擅闖武當意欲何為?”
銀刀摩勒仰天嘿嘿一陣冷笑道:“特來面見武當掌門人,傳送拘魂令蝶。”
中年道長一愕之下,也朗聲宏笑道:“這倒是新鮮事,武當派自開山以來,這還是頭一次!就憑尊駕這份膽量,便使我一塵子佩服之至。”
隨即側身一讓道:“請!”
銀刀摩勒傲然一笑,對著繼光微一頷首,大步當先走去,繼光本想對那個道號一塵的中年道士說明來意,繼而一想,見了凌風自然認得,此時何必羅嗦,說不定又得費一番唇舌,便也舉步往前便走。
凡是來武當山的人都知這規矩,許多成名人物不願在此解下成名兵刃,多半預先把兵刃留在山下客店內,獨有這二個少年不知此事,而且認為是一種侮辱。
武繼光微微把眉一皺沒有出聲,銀刀摩勒卻是面露殺機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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