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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殘暴,卻也對老者敬畏三分,聞言立時把腳步停下。
那老者雙目碧光一閃,陰森森地道:“老夫金蜈宮四大護法之一,‘三苗之神’便是,如今有幾句話問你,希望你坦誠答話,不得虛捏支吾。”
繼光仰面冷傲一笑道:“說吧!”
“閣下是否真誠投效金蜈宮?”
“在下從未說過這話。”
三苗之神不由一愣,一翻陰森森的目光陡向文宇屏射去。
嚇得妙筆書生全身一顫,急道:“武兄何出此言?”
繼光長笑一聲道:“實不相瞞,在下因聞金蜈宮主人隆禮相召,才允來此看看,何曾答應過投效金蜈宮?”
畢竟“三苗之神’沉著老辣,強把怒火忍下,又複道:“不論投效或應召,都是一樣,不過凡屬投效本宮的人,須對天宣誓,並送上‘投名帖’一件,才可領得‘金蜈牌令’接受金蜈宮主人恩典。”
“但不知那‘投名帖’是件什麼東西?”
“乃是本宮所指定,必須除去的十個仇家人頭。”
“金蜈宮遠居漠北,哪來這許多仇家?盼閣下明示!”
三苗之神臉上勃然色變,怒喝道:“誰叫你問這個?”
“若不問清,難道糊里糊塗跟著你們作惡?”
三苗之神倏然仰天,一陣嘖嘖怪笑道:“我知你倚仗幾手功夫,存心尋金蜈宮開心,可是,金蜈宮豈是好惹的主兒?只怕今晚把你那條小命也要陪上啦!”
未容繼光開口,倏地一聲震喝道:“文宇屏,還不與我滾過來!”
妙筆書生立面無人色,戰戰兢兢,跨步上前道:“三苗護法呼喚在下有何吩咐?”
三苗之神猙獰地一笑道:“你辦得好事!”
倏地伸出鋼鉤似的手掌,呼的一聲劈胸按去,一股隱挾腥臭的陰風潛勁,無聲無息地往下一罩。
妙筆書生做夢也未想到三苗之神會突下毒手,驀地狂號一聲,七孔紫血狂噴,猶如斷線風箏一般,滾出一丈七八尺遠,叭噠—聲,摔在地下,立時氣絕。
三苗之神的這種殘暴手段立時激起了繼光的滿腔怒火,倏地往前一趨身,指著他暴喝道:“小爺今晚才知金蜈宮的手段,竟是這般殘暴,對付自己人,尚且如此,其餘武林中人可想而知。”
三苗之神仰天怪笑道:“等到你知道已經遲啦!”
扭頭又一聲暴喝道:“帶過來!”
立時有一群苗裝大漢嘆,由林後架出一男一女來,男的滿面血汙,左臂齊肩被人削去,女的頂上青絲散亂,臉如死灰,似尼非尼,似俗非俗,情形至為悽慘狼狽。
繼光一見,不由大吃一驚,原來兩人竟是穆天虹夫婦,雖然曾經為虛作倀,殺人無數,畢竟總是地靈教的人,一種門戶之見,立由心中湧起,指著三苗之神大喝一聲道:“你們金蜈宮,簡直比蛇蠍還要毒辣,穆天虹不惜欺師滅祖,為你們效命,想不到你們竟用這種手段對付人家,你們還有一點天良麼?”
三苗之神嘿嘿冷笑道:“穆天虹不聽金蜈宮指示,假公濟私,妄用香車主人之名行事,又失去玉蜈令牌,已經犯下死罪,復敢對金蜈宮宮主侍婢羅鴻英出手攻擊,更是罪該萬死,本宮久就有心明正其罪,不然,豈會容你等擅向太嶽莊攻擊?”
武繼光氣極,冷笑一聲,掌心一吐,毒焰魔掌驟發,呼地疾向三苗之神捲去,不料,掌力才吐,身後急風如電,久未出聲的摧花公子指風似箭,已疾向曲池穴上點來,此刻他掌力已吐,撤回勢不可能,只得塌肩、旋身,手臂猛地往下一沉,人已斜向右方橫跨五步。
回頭見偷襲他的竟是摧花公子,不由冷笑道:“要過手就該當叫陣,這宗鬼鬼祟祟的偷襲,小爺替你面紅。”
摧花公子無血的白皙臉上湧上重重殺機,細眉一掀,暴喝道:“據說我三師妹對你頗為垂青,可有此事?”
繼光見他忽然問起這些,不禁又好氣又好笑,順口答道:“有又怎樣?你管得著嗎?”
他原不過是開玩笑性質,存心逗逗他,不料,卻為紫衣女魏紫娟引來許多的麻煩,幾乎因此送命,這也許是始料不及之事。
摧花公子一聽這話,再不語言,就像瘋狂了一般,指掌齊運,快速無比地一連攻出一十二掌,點出九指。
繼光雖早巳凝功戒備,竟也為這凌厲無比的攻勢,攻得倒退八尺。
摧花公子卻是得理不讓人,著著盡是辣招,掌事都竭盡全力,一時漫天指彰紛飛,掌風雷霆山湧,辛辣、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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