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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仙子碰了一個釘子,但又不好發作,氣得她猛的一轉身又向仲裁人的席上飛去,高喊道:“爸,真氣死人,光哥哥還沒有來嘛……”
“蓉兒,你怎的如此沒有規矩,還不與我退下去。”
他嘴上雖在叱喝,心中也覺暗暗著急。
凌波仙子無故遭到爸爸的責罵,氣得她嘴一撅,悻悻的轉身躍下臺去,此刻論劍的時刻已到,而武繼光仍不見到來,急得她重又扭轉身子,向山口奔去,她深信光哥哥斷不會失信不來。
誰知眼看一批一批的人,如飛的從山口進入,卻不見武繼光到來,正待轉身回到較技臺,驀見一個用紗布纏臂的青年劍客,神情焦急地縱身由山口衝來,她認得這人是光哥哥的朋友,崆峒劫魂劍徐帆,遂忙迎上前去,高喊道:“喂!光哥哥有沒有和你同來?”
徐帆一怔之下,旋即省悟,哈哈一笑道:“姑娘請彆著急,兄弟保證他準到。”
凌波仙子還待追問時,較技臺上已傳來一陣笙樂和爆竹之聲,知道論劍也已開始,急忙轉身道:“論劍已經開始,我們快回去吧,也許他已經到了呢。”
二人到臺前一看,論劍果已開始,這次比斗的方式和從前一樣,仍由參加的各派,每一派推一個代表參加,然後分組淘汰,直到分出了一二三名秩序為止。
頭一個上臺的,是一個麵皮白晰的中年書生,背上插子一支長劍,腰間懸了一支金笛,神色十分冷漠。
他的對手則是一個十分健壯俊美少年劍客,徐帆—見這人,立即失聲喊道:“就是此人。”
凌波仙子不始原委,忙問道:“他是什麼人?”
“此人姓斐名迪,自稱金笛書生,誇口天下第一劍手準是他的。”
“哼,他在做夢,我馬上上去打他下來,免得等會光哥哥又費一番手腳。”
徐帆見她如此天真,不由失聲笑道:“論劍有一定的次序,怎可亂來,依我看這個少年劍客武功也很有根底呢。”
“那少年我認得,他是衡山振的司徒森,我們曾打過一架,他的技術還很不錯呢。”
就在二人談話當中,臺上已經動上了手,但見滿臺劍光漫漫,寒風四溢,冷氣森森,慘烈已極。
初上來時,司徒森是一派進手招式,招招都運足全力,簡直是搶盡先機,徐帆卻氣得在下面頓足道:“壞啦!這樣打下去他是準敗無疑。”
話猶未了,臺上的斐迪倏發一聲冷笑,驀地一道金芒,衝開層層劍氣,一顫一顫之下,噹的一聲震響,司徒森手執半截斷劍,駭然退後五尺。
臺上的仲裁人立刻起身高聲判定斐迪獲勝。
這時各組初賽獲勝的有武當石逸、點蒼的“滇南劍客’、少林的“心印”等,都齊集臺前,等候著二次複賽。
崆峒的徐帆,因臂傷沒有參加,白衣羅剎因有繼光報名,也沒有參加,凌波仙子是根本沒有這個打算,是以減去了許多來爭奪的年青高手。
二次論劍開始後,斐迪竟以一支金笛,連敗武當石逸,點蒼滇南劍客,少林心印等十餘人,耀武揚威,眼看就要奪得天下第一劍手的尊號。
這時,在場和武繼光有關的人,無不著急萬分,尤其是凌波仙子,幾乎急得要哭,就是幾個仲裁人,也覺心裡十分難過,因為這個時期,正是中原武林,人材凋落之時,各派的精英,多在去年黃山一役中死去,後起之秀,又多因功力不及,而失敗在這個來歷不明的中年書生手裡。
如果這個天下第一劍手的尊號,讓一個來歷不明的異派中人得去,那將是中原各派畢生之羞。
那個中年書生斐迪,連敗十餘高手後,得意地仰天一陣狂笑道:“江湖傳言,中原武學如何昌明,想不到竟是這般不堪一擊。”
旋即大搖大擺的走到仲裁人臺前,傲然一揖道:“比賽也已結束,敬請仲栽人裁奪。”
天龍道長坐在海天神叟右首,深悉他這次的企圖,不由側臉向他望去,海天神叟卻是一臉鐵青,一語不發,綠林聖者和元元大師心中也十分為難。
就這時刻,倏聞東首看臺之上,一嬌喝道:“慢著,還有一場設有比呢。”
白衣羅剎就象一道白光似的直射場中。
金笛書生斐迪輕蔑地瞥了她—眼,冷冷的道:“芳駕什麼人?”
“地靈教白衣羅剎符小娟。”
“哈哈,地靈教不是姓武的參加嗎,怎麼又跑出一個姓符的來了?”
“他因事不及趕來,姑娘代替難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