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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喝一聲道:“撤!”
懊然帶轉馬頭,枉奔而去。
一場突臨的暴風雨,總算就此煙消雲散,繼光輕呼了—口氣,還劍入鞘。
突然,他想到剛才這批人明明要發動攻勢,為什麼看了香車一眼,即便退去,難道香車之上,有什麼古怪?想到這裡,不由朝著香車仔細看了一番。那香車除了一左一右斜插了兩支鮮豔奪目的紅玫瑰花,比較有些刺目外,什麼都沒有。當時也未作理會,又繼續驅車前進。
自此,一路上,再沒發現川中五鬼的手下人,更沒有什麼人跟他為難。
但,香車一經進入京襄大道,情勢突然感到有些異樣起來,每日似乎都有人暗中向香車窺探,可是,任你如何注意,卻無法發現來人究竟是什麼人。
繼光不禁有些發慌。他有自知之明,如果這些人暗中要對宮主下手的話,他是絕對無法抵抗,儘管自己心裡忐忑不安,卻又不敢把這些事向宮主透露。
一連三天,情勢已越來越緊張,他們—舉—動幾乎都有人在暗中監視著,這種無形的威脅,較比真刀真槍,面對面的斫殺,還要來得難受。繼光幾乎是白天黑夜,都不敢交睫,他但盼能早日到達京城,把這千斤重擔卸下。
車轔轔,馬蕭蕭。
路程已逐漸接近京城,而危機也已迫在眉睫。
這天,他正想趕過一座亂草岡,向前往前面的—個集鎮歇息時,驀然,一陣風聲颯然,亂草岡上,出現了好幾十個武林豪客。但這批人絕不象普通的草莽英雄,一個個舉止沉穩,神態雍容,有憎,有道,有—派俊逸的文生,有威猛雄偉的武術名家,把一座亂草岡,生死只有極短的一瞬間。不過,他此刻反倒出奇地鎮定起來。
猛地一勒韁繩,把馬勒住,屹立車轅,靜以待變。因為他初出江湖,對江湖人士,極少認識。儘管來的這些人中有少林惠空禪師、南海妙因師太、太極劍陳煜、鐵掌震三湘嶽中陽、摩雲劍客慕容貞、瀟湘羽士、辣手書生等,都是武林中頂尖高手,他仍以為是川中五鬼手下的爪牙。
一行人,目光炯炯,對莫丹風所坐的香車看了一會,驀然鐵掌震三湘嶽中陽一聲大吼道:“對了,一點不錯,那兩朵玫瑰花便是那妖女的最好標記。”
惠空禪師口誦佛號道:“駕車的不是此人,且等問清楚再說。”
摩雲劍客冷冷一笑道:“何必那麼費事,某家一試便知。”
縱身一躍,鷹隼一般直向車上撲來。
繼光大喝一聲道:“滾回去!”
長劍一抖,攔腰削出。
摩雲劍窖募窩貞,向以劍術馳譽訌湖,繼光的幾手劍法,都不在他眼裡,他身在空中,雙腳一蕩,反手一掌,斜切繼光手腕,右手拼指如戟,倏向肩井穴中敲來,一招二式,端的快如電掣。
繼光身在車轅,長劍已被封住,若不退讓,肩井穴上,勢必被敲個正著,當下猛一咬牙,嘿的—聲,長劍收回,左掌往脅下一穿,砰地一聲,和摩雲劍客硬對了一掌,慕容貞數十年的修為,內力何等榷渾,競把繼光劈得一個翻滾,跌下車轅。
但繼光此刻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二度騰身,又向車轅上的摩雲劍客撲去。
摩雲劍客一招把武繼光逼下車轅後,仲手正待掀開香車的軟簾,驀然……一陣蝕骨的寒風驟起,連念頭還沒容轉,便即託嚎—聲,仰面翻出一丈多遠,叭噠—聲,摔落地面,一聲未哼,便即七竅沁血,暴斃地下。
跟蹤撲到的武繼光,驟不及防,也被這股寒風颳得一個翻滾,又倒翻了回去。
突起的變化,竟把他驚得呆了,心想:“這就奇了!難道車內藏有精靈鬼怪!”
此刻亂草岡上,已是一片狂喝暴吼。
鐵掌震三湘嶽中陽,辣手書生何浩,雙雙揮掌又向香車撲去。
嶽中陽素以掌力雄渾馳譽江湖,猛地雙掌一圈,平胸推出辣手書生何浩,是以陰柔掌力見長,單掌斜舉,遙遙按出。
—陰一陽二股掌力,隱挾雷霆萬鈞之勢,滾滾濤濤,向前壓去,眼看這兩股掌力打實,別說用木頭做成的-輛車廂,就是一塊千斤巨石,也將被擊成粉碎。
繼光關心車內宮主的安危,奮不顧身地,往前猛衝,同時狂吼一聲道:“使不得!”
卻被少林惠空撣師展袖拂出一股佛門無相禪功擋莊。
就在這時刻,只聽鐵掌震三湘、辣手書生,雙雙悶哼一聲,踉蹌倒退了六七步,口角沁沁流出兩行紫血,顯然,都受到了極重的內傷。’在場的人,都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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