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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矇混?況且剛才這位武世兄曾言已把郡主護送去了北京尚府,這位姑娘,來歷如何?莊主可曾洋問?”
太嶽莊主假作沉吟道:“在下一向作事謹慎,量來也無這大膽的人敢在穆某面前弄玄虛,何況郡主是在下派人親在郡王府接來,怎會有假冒之說?”
黃龍道長還未及說話,宮裝少婦已介面冷笑道:“分明是有人串通謀奪部寶錄和玉劍,故意找出這宗藉口來你當我不知道嗎?”
旋又轉身對紅衣女子道:“丹鳳,你不用著急,太嶽莊答應你把此事傳告江湖,到那時是非自有公論,也不怕他不把東西給你。”
這一席話,直氣得黃龍道長長後掀動,雙目暴射精芒,大聲道:
“你胡說什麼,貧道若有此意,也不來履這三年之約了,今晚之事、並非在給與不給之意,而是在於郡主的身分,是否真實。”
穆天虹忙邁步上前勁道:“內子一時情急,口不擇導擇言,請萬勿介意,至於郡主身分問題,現放著許多莫郡王當年好友在此,就請他們辨認一番,真假自可立判。”
黃龍道長點頭道:“那也好。”
遂載頭對山林舉子道:“徐兄當年常在莫王府走動,對郡主一定認識。”
山林學子紙扇輕搖,哈哈一笑道:“究酸只知吟風弄月不曾注意人家閨閣千金,飛雲堡王堡主;不是說飛雲堡也有一位郡主嗎,何不請他辨認?”
這位山林舉子,好猾異常,明知事有蹊蹺,但事不關己不勞神,他決不願得罪任何一方,故把這難題輕輕往飛雲堡主身上一推。
飛雲裡主見他把事情推到自己身上,雖覺甚難措詞,但他有他的用心,當下哈哈一笑道:
“難說!難說!如果王某說這個郡主是假,大家一定認為我王某別有用心,如果說她是真,那麼我堡內的那個郡主便是假的了,因此—一咳!不說也罷!”
黃龍道長為人最是正直,看不慣這奸狡之徒,一見他們言詞閃爍,不著邊際。便不再問,冷冷蹤了一聲道:“不論郡主是真是假,寶錄如此處置,容我訪查清楚再說。”
繼光立即介面道:“前輩如此處置,晚輩甚為贊成,我負責在短期內,皆同郡主前來拜候道長。
黃龍道長把頭點一點道:“我信任你,咱們走吧!”
這位玄門羽道,雖已勘破紅塵,以道山林,但最重舊情,因為邯鄲老人之故。對武繼光已具有成全之意。
太嶽莊主穆天虹。費盡心機,竟落一場空想,哪肯甘心?微向宮裝少歸以目示意,自己卻接著黃龍道長的話頭,哈哈一笑道:“道長處事,果是爽快,可是這一來,我穆某在江湖的這點虛名,便將從此掃地,道長難道就不退一步,替我穆某著想嗎?”
黃龍道長一怔道:“你這話怎講?”
宮裝少婦介面尖吼道“何必裝呆呢?太嶽莊在江湖一向信譽卓著,穆莊主義舉仁風,素為武林同道所敬服,想不到仗義為莫郡王撫養遺孤,竟落個假冒不名、此事傳出江湖,使他的顏面何存?”
“我,“離魂妃子”雖是女流,任事說一不二,今晚如果道長不肯把寶錄交給郡主,我這監護人說不定只有得罪了。”
黃龍道長一怔之下,這時才明白她的用意,不禁大笑道:“好啊,如不是這位小友,我黃龍道長几乎受騙了呢!”就這時刻,後堂之內突然轉出兩個人來,一個身著葛布長衫,手託一把尺來長的鐵算盤,另一個身材修長,蜂腰板臂,十分精壯,但年齡都已超過中年以上。
二人步入大廳,還未及說話,山林舉子已搖著紙扇,哈哈笑道:“久違!久違!神運算元李兄,擒龍手王兄,一向在何方得意呀?”
站在一旁,靜作裡上觀的”怪叫化”心頭猛地一震、暗中吃驚道:“這兩個煞星,一向沒在江湖露面,今晚何以突然露面難道也已投入太嶽莊了?”
怪叫化一生遊戲風塵,對江湖的情勢,十分熟悉,近年來太嶽莊突然崛起江湖,雖然只見人頌揚他的好事、不見劣跡,他卻深以為隱憂,因為凡屬正道的人、行為多半光明磊落,絕無這種故示神秘的事穆天虹雖號‘春風化雨’,譽滿江湖,卻沒有一人知他的來歷出身,更不知他處事對人示好的用心何在?
這時,那個名叫作神運算元的已搖著鐵算盤,哈哈一笑道:
“兄弟也和徐兄一股,雖號“鐵算盤”卻不去商場之中爭利專向那些欺孤凌寡的小人們算帳。”
說話之間,已走到黃龍道長面前,鐵算盤一楊道:“李某也曾在江湖之上,聽過黃龍這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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