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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就無心和一個後輩爭雄,對繼光發動攻勢無非是略示懲戒,迫他交出‘金精玉魄劍’不料,繼光竟和他硬對一掌。
這一掌硬接之下,他已覺親出這少年的內力實在不凡,心裡報是驚奇,當下點頭讚道:
“怨不得你這娃兒狂傲無比,想不到果挺有一兩個子,來!貧道再與你比兩招試試!”
腳下輕飄,身如行雲流水,倏忽之間,攻出三招、繼光只覺他這三招迅疾如風凌厲無比,全身各處穴道無不在那奇幻莫測的攻招指向之下,不禁大吃一驚,急忙挪步側走,雙掌一輪封駕拍擊,疾發七招,才算把這三招拆開,但人已被迫退了五尺之遠。
黃龍道長髮出三招後,並不乘勢追襲,哈哈一笑道:“你現在總該知道你那兩個子並不能完全保證玉劍不被人奪去吧!”
繼光一著失機,被人攻得連連後退,原就羞澀交併,經黃龍道長言詞一激,心裡愈怒冷笑一聲道:“未必見得!”
縱身撲上。發掌猶若地裂山崩,飛快地連發九掌,這九掌有若一串流星,奇快!奇猛!
而且包含了幾個不同的勢子,一時狂飆匝地,氣而激盪,有若狂颶怒嘯,瞬把黃龍道長卷入一片掌風之內。
黃龍道長萬料不到他發動得如此突兀,怒喝一目,袍袖拂飄,翻飛急舞,但聽轟轟隆隆,一陣悶響過處,兩人霍地分開
繼光劍眉外剔,滿臉通紅,心裡著實震驚不已。自人江潮以來,所遇到的對手,就只有赤地千里符民可以和他一爭長短。其餘的人都不放在眼裡,不料這位黃龍道長的武攻,竟是莫測高深,心裡不由大為震驚。
而這時的黃龍道長,竟完全陷入一片沉思之中,半晌,忽然一抬頭,雙眼切切地注視著繼光問道:“娃兒,你是邯鄲老人的幾代弟子?”
這話問得大過突然,在場的人除了繼光,竟沒有一人知道鄲老人是誰,因為當年,邯鄲老人行走江湖,多以地靈教主身份出現,邯鄲老人只是他的自稱。
因此,黃龍道長問起邯鄲老人,大都茫然,而那位太嶽莊稼天虹,卻是全身一隊頂時面色大變。
但,大夥兒的注意力都願中在繼光身上,絕沒有注意到他的面色武繼光見黃龍道長突然提起邯鄲老人,立時斂容恭謹地道:“那是已去世的先師。”
“哦!”
黃龍道長突然縱聲大笑起來,大步走到繼光面前,拍拍他的肩膊道:“貧道絕對信任你所言非假,設非那老兒絕調理不出這樣的好徒弟來。”
繼光黯然一嘆道:“只是晚輩福薄,並未親聆他老人家的教誨,只是從他老人家遺留的‘地靈真經’中胡亂揣摩了一招半式。”
“啊!那更了不起,切望好自為之,貧道當年蒙他老人家不棄,結為萬年之交,受益非淺。老弟如若不棄,等有空時,我們再互相切磋好啦!”
黃龍道長此刻已一反狂圍之態,而變成了一個極為和善的老道長。
繼光因他是邯鄲老人的舊友,態度也立時恭尊起來,躬身答道:“晚輩一切均極幼稚,今後尚望老前輩,多多教誨。”
他倆攀上了交情,卻急煞了一旁的太嶽莊主,饒縣他機智異常。片刻之間,卻想不出一個取得定錄和玉劍的辦法
宮裝少婦眉頭一急,突然款步上前,向黃龍道長一報道:“妾身久慕道長義重如山,何以竟聽任莫郡王的傳家之寶任由小人取去而不過間?”
黃龍道長瞥了她一眼,冷冷地道:“貧道雖和莫郡王交情非淺,但卻不能禁止莫郡主不把東西送人。”
宮裝少婦也冷笑道:“你何以證明玉劍是郡主送的?況且郡主現在此地,儘可問明真相,妾身因敬重道長是位正人,故請主持一切,如果道長聽信一面之辭,置莫郡王當年交情於不顧,妾身既為郡主的業師,便不能不問了。”
黃龍道長怒道:“貧道何曾說過不問此事?”
當下大步走到紅衣女子面前,雙目如電炬般注視著她道;“你趕緊老實話出來,系受了何人指使,前來冒允郡主?須知貧道闖蕩江湖一生,絕不會為這些鬼域伎倆所矇混。”
紅衣女子被他威風所懾不禁全身連寒戰,期期艾艾地道:“道長何出此言?”
突然,人影一閃,太嶽山莊縱身上前,哈哈一笑道:
“道長何出此言?想郡主一身血海深仇,而且仇蹤遍地,何人甘冒危險而行冒之末?況且此等結怨江湖之事,誰人願生事?哈哈,恐怕只有我穆某了。”
黃龍道長點頭道:“莊主所說雖是實情,但你能保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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