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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一看,只見蒙面老者正和蒙面少女並排而立。看著他倆的窘態,得意地仰面縱聲在笑。
再看赤地千里符風時,只見他面如巽血,口角沁滲出二行瘀血,緊閉雙目,靜立當地,一動不動,知道已受極重的內傷,自己雖也受傷,但總算還能掙扎。
當下,強按心頭怒火,移步向赤地千里走去。還沒容他靠近,驀然——
四下怪笑聲起,密林中,突然衝出一群身著玄衣勁裝面蒙黑紗的怪人來,各執兵刃,一步一步向他逼近。若在平時,對這幾個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但此刻久戰之餘,又身負內傷,便不由他不感到心驚了,何況還有一個身負重傷的符風在旁。
嚓的一聲,他把白玉簫撤到手中,緊跨二步,和符風並肩而立。
蒙面老者突又冷森森地道:“你若惜命,此刻把玉劍和玉簫獻出,仍然來得及,同時我還答應你,連那老魔一併饒他不死。”
繼光怒叱道:“你胡說!今晚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白玉簫一抖,縱身向他撲去。
驀地,暴喝聲起,四下的玄衣人一齊發難,各挺兵刃,分向二人攻去。
一時刀光劍影,漫天飛舞,情勢猛惡異常。
繼光身在空中,玉簫倏然一圈,身子一個迴旋,頭下腳上,玉簫幻起一片精芒,猛向撲來的玄衣人迎去,一上來便是震驚武林的“午夜驚魂三式”,精芒到處,慘呼聲起,首當其衝的一個玄衣人立時腦漿四溢,滾倒地下。
靜立調息的赤地千里符風也於這時陡睜雙目,大喝—聲,雙掌呼地猛劈而出。他雖身負重傷,餘威仍在,迅疾的掌風直震得玄衣人紛紛後撤。
但,這批玄衣人絕不同於繼光在峨嵋時所遇見的那批玄衣人,雖遭勁敵,絲毫不亂,一陣劍氣絲絲,又復猛攻而上。
兩人頓時又陷入一片刀光劍影之中,繼光雖然玉簫在手,勇氣百倍,無奈嶽麓山的一場硬打耗去真元太多,縱有利器在手,也難發揮威力。
漸漸地,圍攻的圈子愈來愈小,兩人的攻招也完全變成了守勢,但就這樣仍維持了足有半個多時辰。
蒙面黑袍老者站在一旁,早感不耐,怪嘯一聲,和白衣少女雙雙縱身而起,直向圈內撲來。
繼光和符風本就強自壓制胸間翻騰的血氣,勉力支援,蒙面老者和白衣少女一經加入,頓感壓力大增。符風努力劈出二掌,身形已是搖搖欲墜。
蒙面老者就趁此機會,嘖嘖一聲怪笑,出手如電,劈胸抓去。
繼光一眼瞥見,心頭大急,大喝一聲,白玉簫一震,奮起餘力,猛向蒙面老者曲池穴點去。
曲池穴為人身三十六處大穴之一,逼得老者不得不趕緊撤臂挪身,反拍一掌,將玉簫震斜。
但,蒙面老者雖被逼退,而白衣女郎卻快得如一縷淡煙,伸出筍尖般的玉手,疾向符風“氣門”、“玄機”二死穴上點去,眼看手指,距離穴道已不及半尺。
就這千鈞一髮之際,半空陡起一聲嬌喝,一個藍衫書生,急如一支劃空飛矢,疾向白衣少女射去。
揮手一式“斗轉參橫”,疾削手腕,跟著左掌一吐勁,一陣柔風驟起,猛向兩個揮劍攻來的玄衣人捲去。
這一招兩式,動作快逾電閃。蒙面少女一心要傷符風,幾乎被那一掌削個正著,驚得她倏然一收掌,暴撤五尺。
但聽一陣慘嚎聲起,兩個玄衣人竟被那陣柔風吹得倒翻出去一丈一尺。
突來的救星,突起的變化,驚得蒙面黑袍老者不禁一怔……
就這時刻,半空又起一聲清嘯,嘯音有如鳳鳴九霄,直上天際,久久不絕。
驀然——
場中又落下四個綵衣中年婦人來,各自舉袖,往外一指,但聽一陣狂嚎鬼嗥聲起,那群玄衣人就象滾瓜一般四面飛了出去。
蒙面黑袍老者又是一驚,一個年齡較長的綵衣婦人倏然一聲震喝道:“還不與我滾!”
玉手一伸,便來掀他的面幕,蒙面老者趕緊腳下一滑,暴撤五尺,可是他快,人家比他更快,腳下尚未站穩,綵衣一閃,綵衣婦人的那隻玉手已到了胸前,輕輕往外一推道:“滾吧!”
蒙面黑袍老者那麼深厚的功力竟也被推得歪歪斜斜,連退七八尺,狠狠向那四個綵衣婦人瞪了一眼,領著那蒙面白衣少女飄然遁去。
這時赤地千里符風,經那年輕書生扶著盤膝坐在地上調息,武繼光則挺著那支玉簫,怔怔立在當地,不知道四個綵衣婦人是從哪裡來。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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