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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也許不對吧?你們除了每年出來一次外,就再不外出?”
“過去確實如此,之後,小娟年齡日長,武功又已得我真傳,有時也會偷著出去,只是駕車出遊,絕對是每年一次。”
繼光這時已確切斷定,肯定還有另外一輛香車在暗中搗鬼,於是,話風一轉道:“那麼闖少林,攻峨嵋混元觀的是另外一輛香車羅?”
赤地千里符風,突然仰天—陣狂笑,道:“我符風雖然滿手血腥,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此人屢次暗中嫁禍,有天犯在我手裡,決不對他輕饒。”
驀然——
一陣嘖嘖怪笑聲從身後傳來,一人啞聲啞氣地道:“不必以後,就在今晚好啦!”
兩人不禁同吃一驚,只因一心在說話,竟連來人潛到了身後都不知道。不由一齊跳起身來,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蒙面黑袍老者和一個蒙面白衣女郎,象幽靈一般冉冉飄了過來,同時,林中黑影幢幢,似乎還隱伏著不少的人。
符風一見這黑袍老者現身,不由發須怒張,大喝道:“原來屢次冒我聲名行兇的,竟是你這匹夫。”
蒙面黑袍老者陰森森地一陣冷笑道:“這些年來,你的威風也擺夠了,今晚再來送你回姥姥家。”
又對繼光把手一指道:“趕緊把懷內的金精玉魄劍和白玉簫替我解下,發誓從此對爺爺效忠,也許可以留下一條小命,再遲就來不及啦!嘖!嘖!嘖!”
符風大怒,打出一掌,劈胸推出。
蒙面老者陰森森地一笑道:“平日或許讓你三分,今晚你就休想逞兇!”
單掌一圈,砰地和他硬對了一掌。
符風因激戰一夜,真力大減,被震得身不由主地向後連退兩步,蒙面老者卻是屹立原地不動,得意地嘿笑道:“滋味如何?”
挪身進步,雙掌翻飛,連攻三掌,一時潛力如潮,陰風山湧,凌厲已極。
符風雙目圓睜,大喝道:“你少得意!”
呼,呼,飛快地拍出三掌,硬迎而上,砰!砰!蓬……
符風面如巽血,又被震退三步。
繼光知他真力損耗過巨,肩膊又復受傷,縱身上前,正待替下他。
驀然——
白影一閃,蒙面白衣女郎飄身突進,一雙玉掌翻飛,啞聲不停,連攻七式,使用的竟都是地靈門中的絕招,而且內力十分雄厚。
繼光又驚又怒,大喝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挪身出掌,以攻還攻,也連發了七招,但終因內力大損,已不似往常的那般凌厲。
蒙面少女竟是昂然不避,玉掌連揮,竟和他硬對了兩掌。這兩掌直震得繼光心神大妥震動,暗詫道:“看她不出,一個少女竟具有如此深厚內力,真是怪事!”
蒙面少女竟是得理不讓人,白衣閃動,掌影飄飄,一味地啞攻,著著都指向足以致命的大穴。
蹩得繼光心頭火起,輕嘯一聲,掌勢施開,猛迎而上,和那蒙面少女展開一輪的急攻快打。
他一面打著,一面偷眼向赤地千里符風看去,只見他鬚髮戟立,雙目圓睜,額上汗珠象滾珠一般,一顆接一顆滴下,人已被蒙面老者逼得步步後撤。
蒙面老者一邊打著嘴裡卻不住地調侃道:“老魔,昔日的雄風何在?拿出來呀?”
符風淒厲地狂笑道:“不要得意太早,今晚血濺荒墳的,不見得便是老夫!”
雙掌懸空,連繞三匝,呼呼!一齊劈出,頓時漫天勁風橫溢,掌影重疊如山,層層輔出。
蒙面老者嘖嘖怪笑道:“在平日,你這‘瑞雪繽紛三疊式’也許可以抖盡威風,但今晚力不從心,大稀鬆啦!嘖!嘖!”
砰!砰!連珠般一陣暴響,符風竟被他一輪的硬封猛劈,震得口角沁血,倒撤八尺。
看得繼光心頭怒火千尺,呼呼兩掌,把白衣少女的攻勢擋了一擋,霍地縱身發起,大喝道:“乘人之危,算得什麼英雄?”
凌空一掌,向蒙面老者當頭罩下,他這一掌,看似凌厲無匹,其實也已成了強弩之末。
蒙面老者目光何等銳利,嘿嘿一陣冷笑道:“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妄想替他擋災,真個自不量力!”
等到掌風即將襲體,陡將雙掌往外-翻,一式”天王託塔”,猛迎而上。
轟!半空裂帛似的一聲大震,繼光空中一連幾個翻滾,人已飄落在七八尺外。
他只覺胸間如遭重擊,血氣翻騰不已,趕緊凝神斂息,運功把翻騰的血氣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