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第2/3 頁)
了天癸的人,胸看上去比前兩天確實似乎是大了那麼一點點。
至少沒有那麼一馬平川了。
……雖然嚴格來說還是一馬平川。
總之白朮希望那稍稍有些隆起的弧度不要是她盯著看了太久產生的老眼昏花後的錯覺。
而此時,她聽見門外被人敲響,還以為是牛銀花,她蹦躂著跳過去,卻在來得及開門一之前一眼看見了那投在門上的陰影好像身高不對,一下子將爪子縮了回來,明明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見她現在這赤.裸著上半身的豪邁樣兒,她卻還是有些慌張地衝回床邊抓了塊毯子圍在身上,這才重新湊上去問:“誰?”
“我。”門外的男人聲音低沉沙啞,“西決回酒席了,你們倆之前發生了什麼?”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君長知。
“沒事,一些爭執,我總不能站在那等著他把我衣服扒了發現我是個冒牌的吧?”
“我見你走時臉上的人皮面具似乎有所鬆弛,被發現了?”
“……”
此時隔著一道門,白朮張了張唇下意識地就想跟君長知把實話都說了——從西決發現她是個錦衣衛假扮的冒牌貨說起,然後再告訴門外的人神兵營的圖紙其實還在那個暗渡陳良的官員手上並沒有流入外人手中,這事兒就是個家事用不著繼續興師動眾的……然而話到了嘴邊,白朮腦海中卻響起西決那帶著笑意的調侃,那男人笑吟吟地問她錦衣衛裡為什麼會出現姑娘的困惑似乎還在耳邊久久迴響不去……
等到門外的君長知等得不耐煩了,又將自己的問題問了一遍,那稍變得嚴厲了一些的聲響中,白朮這才回過神來,緊接著便是一陣心驚肉跳——
方才她真的猶豫了。
就如同西決所說的那樣,兩個彼此有秘密的遇到一起就沒什麼事情是不好商量的,因為在不知不覺之間,他們居然已經變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西決若是出了事拿不到圖紙,一個不高興,牛家全家都要倒大黴;而倘若他那張嘴巴口無遮攔,那麼別說是神兵營的新火器設計圖紙,他這輩子怕是再也別想踏入大商國一步。
想到這兒,白朮閉上了嘴,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換了個鎮定些的聲音隔著門對門外的人道:“沒被發現,今天出門的時候匆忙,我面具沒弄好,方才察覺不對我就找了個藉口走開了。”
“你殺人了?”君長知卻並沒有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在門外涼涼道,“一股血腥氣從門檻底下往外冒——”
“你以為我怎麼脫身的?”白朮理直氣壯地反問道,“還不是抽了腿上的繡春刀割了個口子,而後鮮血淋淋地跟西決說我來癸水了麼,否則他能放我離開?”
“……”
白朮不知道,她這謊話反倒是歪打正著地順了方才西決純心使壞與君長知說的話,正巧將門外站著的人方才心中一絲絲疑慮也打消乾淨,君長知攏著籠子站在門口,聽著門裡頭那人理直氣壯地說著用自己的刀割破自己的戲碼,那張面癱臉上難得露出個無奈的表情,嫌棄眼皮子掃了掃門後那彎著腰畏畏縮縮的身影,緩緩道:“傷口止血了沒?開門,我進去看看。”
“止血了,你進來幹嘛!”白朮立刻拒絕,“我自己可以搞定——君大人,您這是喝上頭了?今兒個如此懸壺濟世的慈愛光芒普照大地——”
白朮的話還沒說完,站在門外的人已經抬腳,轉身,走得頭也不回。
白朮徹耳傾聽了一會兒,確定他這是真走了,這才籲出一股長氣拍拍胸口嘆息真他媽危險,這一放鬆下來下面又是嘩嘩一陣狂流,白朮唔了聲,頓時雙腳又岔開成了螃蟹,蛋疼地自言自語道:“老子這樣下去豈不是每個月都要聲稱自己因為各種原因自我放血?……人家還不不以為我是被虐狂?”
期間,白朮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還穿在身上的那素色羅裙,果斷是已經髒得不能看了,還好沒過多久,牛銀花便提著一桶水進了屋,看了一眼自家“兄長”那下半身“浴血”的模樣,她頓了頓,隨後皺起眉彷彿難以直視一般嘟囔了聲道:“當真像是流產。”
白朮:“……妹子,斯文點。”
牛銀花橫了她一眼,便將手中那桶滿滿的熱水往腳邊一放,白朮嘿嘿嘿地去提起水,自己滾到屏障後面去放好了水,等她將衣服都脫下來用勺子往外舀水沖洗時,她聽見外面牛銀花不知道在做什麼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伸個腦袋探出屏風外面,正巧看見她妹坐在桌邊,那著塊棉布穿針引線地在縫製什麼,在她的手邊,還放著幾張看上去是寫字用的白紙。
白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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