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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羨慕淑妃娘娘的才學,總想著請教學習。今日衝動求教娘娘,卻是撞了皇上的時間。妾自發請罪,皇上可要開恩。”
皇帝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勾了勾喬嫣然鼻頭,語氣怪責卻未見嚴苛。
“你這小丫頭,嘴上是請罪,心裡可理直氣壯得很。你倒真會選日子,和朕想到一塊。”
是啊,這不是心有靈犀是什麼。淑妃旁觀皇帝和喬嫣然的互動,自然而溫馨,僅是瞧著兩人相視的模樣,便覺得舒服。
胸口莫名酸楚煩悶,淑妃垂下長長眼瞼,掩住眸中的黯然。皇帝對嫣婉容,終究是不同的。
皇帝和嫣婉容相處,有著在其他妃嬪那裡看不到的輕鬆。那種輕鬆,是從內到外散發出的,完完全全的舒展,與平常的故作愜意截然不同。
嫣婉容,又究竟特別在哪裡。
平靜很久的心再起波瀾,淑妃無法不承認,她仍是心有不甘。
作者有話要說:可不可以在十一點前睡,貌似是奢求,痘痘又在一顆顆往外冒。阿門,能不能有一天是乾乾淨淨的見人
48東風,西風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按照情分和位分來講;合該淑妃同皇帝更親。可幾盞茶工夫下來;喬嫣然勞神應付皇帝。淑妃卻更像個旁觀者;端坐榻上;微笑傾聽她和皇帝閒侃。
只是眼神洩露出的絲絲情誼和黯淡;叫喬嫣然疑惑。淑妃對皇帝應是有情的,卻壓抑情思;保持距離不敢太靠近。
而皇帝也樂得裝糊塗;女人太多未必是好事;應付起來有時候也感到吃力。妃嬪間能夠和睦相處;至少維持表面的平靜,皇帝已經甚是欣慰。
皇帝和妃嬪們聊天能聊什麼,國家大事是不可能的;談風月談情談家常,總歸是些瑣碎無關緊要的事。
聊來聊去經不得推敲,尤其是在不交心的狀況下,又是二女侍一男,這樣的畫面喬嫣然從前根本沒法想象。
現在卻能鎮定自若的周旋於封建古人之間,喬嫣然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
或許是待久了,漸漸融入到這邊的思想和行為當中。即便不能苟同,也能試著忍受消化。
這宮裡頭,無論誰的話,聽一半想一半,自己的話說一半留一半。
皇帝問她們日常活動,淑妃深居簡出,答的無非是彈彈琴寫寫詩下下棋作作畫。簡單一句,囊括各種技能。
喬嫣然自嘆不如,淑妃愛好高雅,自己俗人一個。鮮明對比,孰優孰劣昭然若揭。
輪到喬嫣然,喬嫣然靦腆一笑,十分羞澀的欲言又止,望著皇帝彷彿羞於啟齒。
這情態,落在皇帝眼中,心領神會的同時啞然失笑。
“嫣婉容這性子,朕清楚,左不過在屋內打打秋風,不提也罷。”
淑妃理解的抱以一笑,心頭的苦澀唯有自己清楚。
喬嫣然則羞愧得狠狠埋下頭,恨不能鑽地縫去。
其實,喬嫣然沒覺得自己不精通琴棋書畫有什麼大不了,裝裝樣子而已。反正比不過淑妃,索性大方承認。
這身子的本尊和她水平差不多,她無需辭藻修飾,便能矇混過關。宋氏就這一個孩子,寵著慣著,把閨閣女子該兼備的德藝女工全慣沒了。除了刁鑽任性,還是刁鑽任性。
誠實的孩子,有糖吃。再說,皇帝的女人,多才多藝的大把,再厲害的皇帝也見識過了。她就是搗鼓一兩樣尚可的才藝,在皇帝眼中壓根不夠看。
把自己的缺點全部攤開,讓皇帝接受並適應。再慢慢看到優點,差中優良,一步步向前進。循序漸進的進步,皇帝更驚喜。
說白了,妃嬪要那麼多才藝幹嘛,討皇帝開心才是頭等大事。
喬嫣然別的本事沒有,就會討巧。瞭解皇帝喜惡,迎合皇帝愛好,合適的時候說些適宜的話。皇帝開心了,願意寵你護你了,才是真正成功。
淑妃這樣的,才情一等一,關鍵時刻卻掉鏈,皇帝在的時候縮手縮腳放不開。無論是故作矝持還是天性淡泊,想成寵妃,這樣端著是要不得的。
見到皇帝的機會分攤開來本就不多,裝乖也好矯情也罷,總得做出些皇帝喜愛的舉動。
喬嫣然是既裝乖又矯情,充分迎合皇帝惡趣味。
皇帝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有點小聰明即可,聽話乖巧,□上嬌兒媚。這樣的女人其實不簡單,擅偽裝會投機取巧,豈是一點小聰明夠用的。
虧得喬嫣然是現代女上了嬌小姐的身,兩種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