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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喬嫣然一聽這名字;看男人的神色更加迥異。
淑妃那樣的清淨人兒,怎會和眼前這名男子扯上關係。莫非;真有兩兄弟爭一女人的事情存在。
“你總要告訴我,剛剛給我吃的是什麼。我就是死;也該死得明白。”
男子瞪向喬嫣然,告誡她休得多話,安排她的事照辦就是。喬嫣然瞪回去;索性都是死,總得死個明白。
男子見喬嫣然不甘示弱的模樣,頗有些意外,眸光一滯,隨即惡聲惡氣道。
“反正短時間內不會要你的命,你要是聽話,我自會給你解藥。”
好吧,好吧,就知道是這種鬼說法。定時要吃解藥,如果時間到了解藥沒有服用,就會發作至死。小說都是這模式,喬嫣然這會子親身經歷一把,感覺一點都不好玩。
喬嫣然提著心吊著膽,為自己這條隨時可能被閻王爺收走的小命。提心吊膽的同時,又分神思索這疑似天家子弟的男人是從哪冒出來的,能無聲無息出現在內室,想必對皇宮的地形瞭若指掌。
反正皇室中人肯定跑不掉的,具體是誰,喬嫣然暫時沒頭緒。
袖中藏著信,喬嫣然攥緊手,思緒複雜。
無論她願意否,如今被男人帶上了船,想下去可就難了。縱使熟識水性,也要能游到河岸才行。如果身處茫茫大海,就是戲水高手又有何用。
有沒有一天不出事的,喬嫣然默嘆,後宮無寧日啊。
喬嫣然到淑儀宮時,淑妃正在芙蓉閣納涼。宮人要去尋淑妃,被喬嫣然制止。哪有高位妃嬪前來見低位妃嬪的道理,既是她這婉容前來拜訪淑妃,當然得她自己去尋。
淑妃在芙蓉閣院子裡的涼亭內坐著,一個人擺弄棋盤自娛自樂。喬嫣然前去請安,淑妃眼眸未抬,僅發話受了禮讓喬嫣然坐到她對面。
“你來了正好,陪我下一盤吧。”
喬嫣然發現,淑妃和那該死的男子很像,慣用發號施令的語氣,也不問人願不願意。古代強權者啊,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喬嫣然學棋不過數月,和淑妃這類弈棋高手對弈,那就只有出醜丟人的份。索性喬嫣然並不看重這些,她現在只求保住她這條小命,其餘那些有的沒的全然不在意。
下了三四盤,喬嫣然這個輸者沒脾氣,淑妃有意見了。盤盤都勝也沒趣,何況喬嫣然這棋下得太沒技術含量了,淑妃完全找不到成就感。
大贏家不下了,喬嫣然樂得其所,扔下棋子,笑吟吟看向淑妃。
“不愧是京城數一數二的才女,娘娘的棋藝,嫣然遠遠不及。嫣然才疏學淺,棋藝甚糟,還望娘娘莫嫌棄。”
“你倒是自知,”淑妃眼眸清淡,語氣平平道,“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最重要的失去了,就是燒琴煮鶴,對花啜茶,松下喝道又有何意。不過是些煞風景的事,錦上添花卻是空想。”
淑妃話中之意太深,總覺得有典故。喬嫣然這個外來戶對京中大戶人家的雜聞秘辛瞭解甚少,又進宮時日尚淺,實在不知如何接話妥當,乾脆保持沉默。
淑妃飄渺嘆息,看了眼喬嫣然,嘴中揚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我卻是糊塗了,同你說這些做什麼。你一個小姑娘,又能領悟到哪般。”
“嫣然不懂,”喬嫣然笑道,“嫣然只知,人活在這世上,總要尋些開心的事。怨艾太多愁思太深,這漫長的歲月,又該如何打發。”
喬嫣然話一出,淑妃深深看著她,眸色沉沉。
“你倒是比我通透,通透,是福啊。”
福,喬嫣然譏笑。她都朝不保夕了,何來福。
猛然回神,她是來辦事的,被淑妃這麼一帶,差點誤了時辰。
喬嫣然抬頭瞥了眼四周候著的宮人,壓低聲音說道。
“娘娘可否挪步,有事密談。”
淑妃打量喬嫣然,見她面色異常凝重,遂揮退宮人。
宮人們退到亭外百米遠,喬嫣然目測那距離,應是聽不到亭內的聲音。
調轉身子背對宮人,從袖內將信掏出交給淑妃。
“這是某位自稱是娘娘故人的男子託嫣然轉交的,嫣然受制於人,不得不照辦,娘娘明鑑。”
喬嫣然此話,表明自己非主動,責任只承擔小半,大半找那男人去。淑妃不明所以,故作平靜接過信件。封面沒有署名,淑妃只得開啟信解惑。
但見開啟信的瞬間,淑妃僅僅一個眼兒輕掃,表情丕變。雖極力維持面目如常,眼中的異樣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