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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奔波忙碌,我的身體是真的到達極限了。匆匆洗去一路的塵埃,我倒頭便睡。
雖然第一眼見到這宮殿的時候我便暗歎:這要是一個人睡跟鬼屋有什麼區別?不過身體的疲倦還是容不得我認床,更何況此刻還是白天。
不知是不是多了祈然內息的關係,有人接近的時候,身體是能隱隱感覺到的,偶爾也能分辨來人的氣息是惡是善,當然這頂多只能算是警覺,不可能到祈然那般變態的地步。
沉睡間是真的感覺有人接近了,至於是誰在做什麼我卻一點也不知道,或者說是懶得去感覺。不過……
我睫毛顫了顫,微側了個身,還無法準確聚焦的眼睛勉力睜開,正好對上衛聆風有些錯愕和……什麼的表情。
“衛聆風?”他來幹什麼?我眉頭微微皺起,迷糊中的腦子不太好使,想了半晌才一臉恍然地道:“啊!那些禮儀我晚點會學的,反正……明天婚禮不讓你丟臉就是。吶……就這樣,我現在很困……”
講完這些,我側回身,再度閉眼睡覺。身體的疲勞是真的到極限了,有人便有人吧,反正我睡我的,他坐他的……
一聲低笑輕輕溢位喉間,衛聆風嘴角噙著優美的淺笑起身,輕輕放下雪紗走出殿外。
這大話是說下了,可非常丟臉的,第二天的婚禮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我卻是渾渾噩噩,完全不知所謂。
這一個月照顧病人,常常是幾宿都沒功夫閤眼,當時強撐著便也撐過來了。可是如今一旦睡了個開頭,卻是怎麼也不想停下來。
所以第二天,加上頂著那沉重地鳳冠,我幾乎是一步一點頭地被架到衛聆風面前的。
他從無夜和心慧手中攬過我,手緊緊圈在腰側以防我倒下,語氣頗為嘲笑地問道:“睡了一天一夜還沒睡夠?”
“恩。”我含糊地應了一聲,往他肩側靠了靠,隱隱有檀香的氣味,恩!還挺好聞的。
“罷了。”衛聆風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圈在我腰側的手卻緊了緊“反正前面的儀式朕都與你在一起,在拜見太后之前你便先這麼偷懶吧。”
我這眼睛睜不開,耳朵卻還是聽清楚的,忙高興地點了點頭。事實上,那些禮儀我還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現在有皇帝保駕,正好。
也不知是衛聆風刻意不想鋪張,還是祁國的皇家婚禮本就不復雜,總之比起我以前在書中看到的那些以“納采、大徵、發冊、奉迎,悉遵成式”為主的大禮,實是簡單上百倍。
以致於我這麼一個渾渾噩噩的人,在衛聆風低聲指導下,還是挺了過來。
“臣等祝皇上、娘娘百年好合,澤被天下!(原諒偶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合適的賀詞)”如轟雷般地齊呼聲猛然間響在耳側,我猛地一驚,這一嚇倒真是睡意全無了。
抬頭剛好對上衛聆風有些戲謔的笑容,而我的頭還靠在他肩上,不由面上一紅,站直了身體。幸好我和衛聆風站在宮殿的上階,朝下眾人看不到我們的小動作。
身邊的太監高聲唱道:“禮畢!”
我剛想舒一口氣,卻聽衛聆風暗含笑意地聲音響在耳側:“朕沒想到,你還真睡到結束。”
我扯出個有些尷尬的笑容,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地走出了大殿。
直到此刻,我才發現皇宮中到處張燈結綵。各主要宮殿,都備足了鞭炮、紅色燙金雙喜字兒大蜡燭。御路上都鋪了紅氈子。
我和衛聆風在一群人的簇擁下進了一個比“落影宮”還大上一倍的宮殿,抬頭瞟了眼,只見正中央的牌匾上用蒼勁的隸書寫著“風吟殿”三個字,心道:這應該是皇帝的寢宮了。
忽聽一太監唱道:“合巹宴開——!”
外面頓時熱鬧了起來,鞭炮聲喧譁聲,彷彿不當這裡是皇宮一般的放肆。
正納悶間,衛聆風扶了我在床沿坐下。一個宮女端了一壺酒和兩個金盃半跪到我們面前,笑吟吟道:“請皇上娘娘喝交杯酒。”
交杯酒?我差點沒跌倒,眉頭微皺向衛聆風求救:這古代的交杯酒是怎麼喝的?總不會也是手繞過手吧?
衛聆風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用唇形向我說了兩個字:照做。
隨後他取過酒壺斟了一杯,遞給我。我見那宮女露出有些詫異的神色,我不由更是心中惴惴,不會本該是我先開始的吧?
“抿一口,遞給朕。”衛聆風的聲音傳到耳畔,那宮女看樣子卻沒聽見,我不由奇怪,難道是傳音入密?
來不及想這些,我唇沾杯口,一股清淡的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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