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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循你的足跡撥開了一片片迷霧,但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的為什麼。答案仍在風中,問題越來越撲朔迷離,離真相越來越遠。那筆鉅款從何而來?傷心至死的秘密你知道多少?那串數碼代表著什麼?更可怕的是,為什麼有種感覺,自己似乎只是一個棋子,被執在一隻無形的手中,或者像是一場遊戲中的角色代入者,隨時面臨著命運的終結;甚至連你袁荃,聰明絕頂的袁荃,也只是個棋子,一個更有威力的棋子,雖然棋局裡,有威力的棋子並不能留到棋局的最後。
第25章伏擊(1)
窗外又飄起了雪花,軟軟的,看似有氣無力,但有時被風猛一推,冷不丁地打在臉上,冰冷而無情。
孟思瑤在門前看了會兒雪,有些百無聊賴、無所適從的感覺。她隨即指責自己不用功——其實有很多事情要做,這種神不守舍的狀態,只能歸罪於鍾霖潤的缺席。
“鍾霖潤同學,你又曠課了,老師很想你……很想罰你抄書。”孟思瑤手執著電話,看著鍾霖潤書架上厚如山的法學詞典,自己在傻笑。
電話那端,鍾霖潤呵呵笑著說:“你別忘了,今天是週末,學校放假的。”
“可是老師想給你這個後進同學開小灶呀……身體可好些了?”
“還是要誇我老爸給我請的老中醫的確高明,我感覺進步神速,大概不久就可以復課了。”
孟思瑤笑道:“好啊!江京這裡下大雪了,你要早些來最好,我們可以玩雪……我主要是想欺負你腿腳不變,夠壞吧?”
鍾霖潤又笑了笑:“你的心情好像不錯,看來最近沒有什麼壞訊息。”
“想不想知道酈秋姐姐的故事?還有,我發現我之所以住進這個樓裡,似乎不是偶然。”
“當然不是偶然,是天作之合,否則茫茫人海,我到哪裡找你?”
孟思瑤甜甜一笑,是啊,所以叫緣分。
她將酈秋的故事講了一遍,鍾霖潤聽後半晌說不出話來。直到孟思瑤反覆問他,是不是在聽,他才說:“我只是深有感觸,酈秋原來是這麼重情的一個人。”
“在你們所裡給她找個可靠的帥哥吧,我覺得她需要走出來。我要不是遇見你,現在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傻瑤瑤,真是傻話,你是我見過最堅強的女孩子,沒我,你一樣能度過一個個難關。”
“你分析一下,酈秋姐和我的猜測是不是有道理——我住進這樓裡來,彷彿是一種無形力量的安排。李伯瑞一家——新裳谷——傷心至死——小樓——我和袁荃——新裳谷——傷心至死——小樓。這不應該只是巧合吧?”
鍾霖潤在電話那頭沉吟:“好像的確不那麼簡單,有種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感覺。”
“男英雄女英雄所見略同!現在最發愁的是,線索這麼少,總算前幾天看到那張照片,似乎多出些眉目,但經過酈秋的解釋,感覺無論是誰送來的照片,似乎都是在誤導,誤導我去懷疑酈秋。有時我想到這些,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誰這麼無聊,在開這個生死攸關的玩笑?在干擾我發掘‘傷心至死’的真相。”
“當然是不願讓你知道真相的人。”
“我一直猜是那個雨衣人。”
“可他是那麼神出鬼沒。感覺你在明處,他在暗處,想要找到他,全然是徒勞。”
“你提醒得好,我正是要開始研究那個在武夷山裡的怪村,我相信那雨衣人和怪村有關。”
“你當真相信那個大孩子的話?感覺不是特別可靠。”
“還有整個村裡的人對‘傷心至死’和懸棺洞的敏感,簡直是走極端,我幾乎可以肯定,如果陳麒麟那個孩子不救下我,我一定會被拋屍荒山,成為那些露天屍骨中的一具!現在回想起來,越想越怕。”
“那些露天的屍骨和無字碑本身,也足夠神秘和可怕,可是,這麼個連名字都沒有的村子,你又怎麼研究?問過郭子放嗎?”
“問了,他說他會留意,但顯然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想去找一個大學同學,她研究生的專業是地方誌,剛畢業,在市圖書館上班。我和她本來也不熟,在同一宿舍樓,說過幾句話而已。我前兩天搜腸刮肚,想起江大的這個專業,這才和她掛上鉤。同時,我還是打算自己研究一下酈秋小姨家發生的那起案子,排除一下任何離奇的死因。”
“今天就去找她嗎?”
“是啊,和她約好了,她下午的班。”
“好……你要小心……我是說,不要太晚回家。”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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