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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目的還沒達到,最重要的可能讓我逃出生天的鑰匙卻還沒有找到。我又把整個抽屜翻了一遍,不只這張桌子,我把所有可能藏匿鑰匙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什麼花瓶裡,筆袋裡,水杯裡,地板的夾縫中。就差沒把整間辦公室的地板撬起來了,可還是沒有。對了!那個女人是教生物的,如果當時她正在生物室裡上課呢?有這個可能。我連忙去看壓在那女人工作臺上的課程表,果然,上午的後兩節她有課,而且邊上還註明了是在生物實驗室上。好,不管有沒有,現在只能賭一把,看看那把鑰匙到底在哪裡。
我離開了辦公室,來到生物實驗室前。這裡被關的嚴嚴實實的,看來為了不讓實驗物逃跑造了一個相當密封的實驗室呢。就和現在的學校一樣。
我開啟實驗室的門,忽然映入我眼簾的事實簡直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從文明的都市一下子跳到了遠古的沼澤地!天花板上,牆上,地上到處掛滿了一些黏黏的球狀物。遠遠看去好像這個房間突然間長出無數的腫瘤一般。而在這些腫瘤之中充當點綴的,則是一具具已變成白骨的人類軀體。他們大多已經像被硫酸潑過一般化的只剩下很小的一些肌膚,好像撕破的衣服一樣蓋在那些凍僵的骨頭上。他們的身體上也覆蓋著一些透明的腫瘤,只不過這些“腫瘤”看起來發育得很好,從那透明的外皮下清晰可見一些什麼生物的幼體在裡面掙扎著。
不用說也知道這些腫瘤,不,應該是卵是誰的了,因為它們現在正盯著我呢——兩頭已經變異了的碩大青蛙。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大的青蛙,一隻蹲在前面的講臺上,一隻則呆在教室的中央,它們的舌頭不斷的添來舔去,嘴角的粘液滴在地上,形成了一股小水窪。背上好像長了濃一般不斷有氣泡冒出,破裂,濺出的液體流的它們全身。它們的腹部都有一條縫,看來這就是那些被玩弄過的青蛙了。不過現在可不是感嘆的時候,因為現在被玩弄的人可是我啊。該死,難道這種病連其他動物也會感染嗎?
這兩隻青蛙還是一動沒動,只是不停的望向我這個方向。這一刻我也似乎被定格了一般動都不敢動。它們打算幹什麼?為什麼還不攻擊?難道它們真的是在慢慢欣賞我這個被列為“食物”的東西的最後表情嗎?
我只能用眼角搜尋者室內,忽然,一副還剩下高跟鞋和小腿的白骨吸引了我。那個人也被化成了白骨了,但是在他腰部有一串鑰匙,其中的大多數鑰匙全都化成了鐵水,只有一把造型奇特的鑰匙完全沒事,它靜靜的躺在那些黏液中。
我望著那兩隻變異青蛙,緊握的手心裡已經充滿了汗水,我緊張的幾乎已經停止了思考。可惡!最後的一把鑰匙就在眼前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簡直是一種精神折磨。
“咕嚕……”那具白骨上有一個卵破了,從那卵中掉出一隻不知是什麼的怪物。既然是青蛙的卵,那應該是蝌蚪吧,可蝌蚪沒有兩條腿,四隻眼睛吧,而且那褐黃色的體色有那一點像可愛的蝌蚪!看著那東西慢慢的在地板上爬來爬去,我的胃又開始翻倒起來。
我用手捂著嘴儘量不要吐出來,可是,突然間,一個什麼長長的東西夾著濃烈的腥臭味向我射來。我立刻把門一拉,“咚”的一聲,似乎有什麼很沉重的東西擊在門上。我退後幾步,剛才用力拉門時大概牽動了傷口,現在又開始疼了起來。我捂著傷口,盡力思考著該怎麼辦。藏著密碼的保險箱鑰匙肯定就在裡面,可裡面現在卻成了兩棲類的天堂,憑我現在的身體別說進去搶了,就連躲閃都有問題。難道說沒辦法了嗎?難道我要放棄這個“遊戲”找別的方法出去嗎?這不可能吧,大門只有這一扇,除了解開雙層密碼以外沒別的方法了。
可有什麼辦法嗎?不行,我要冷靜,我要冷靜……仔細想想,有什麼方法能夠在不引起那些青蛙注意的情況下偷到鑰匙呢?想想……不過,為什麼那些傢伙不一開始就對我發動攻擊呢?它們等那麼長的時間有什麼特別意義嗎?難道說是在抓住最佳的攻擊時間嗎?可如果這樣的話,為什麼它們還是沒成功?剛才它們和我對望的時候簡直像當我空氣一樣無視我的存在,這又有什麼理由嗎?
我極力思索著剛才的每個細節,希望能從中找出一些端倪,但肩膀不斷滲出的血絲讓我無法冷靜思考。於是我決定回醫療室處理一下傷口再來,這樣我的勝算應該更大一點,這也有利於我好好思考對策。
我回到醫務室重新更換了紗布,心中無時無刻不惦記著那把鑰匙。謝雷可是在等著我呢,在這種情況下,越早逃出去就越好。誰知道除了蟲子、喪屍、植物怪、青蛙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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