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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妹的陪嫁丫鬟!”
“是嗎?”三皇子側頭想了想,歉然一笑,“都是從宮中帶出來的,我府裡素來也不分是誰的陪嫁,既進了府就都是一樣的人,舅兄說是麼?”
阮麒看了他一會兒,一抱拳:“告辭。”
三皇子看著他走了,臉色倏地陰沉了下去:“來人!進宮去與母妃回報,阮側妃是留不得了!再去與我查查,阮世子為何突然想起來探望阮側妃的。”
阮麒出了皇子府,直奔回家,進門就往阮海嶠的書房裡闖。阮海嶠正在作畫,旁邊站了個俏丫鬟挽著袖子露出一節兒藕臂在磨墨,見他一頭撞進來不由得臉上通紅,忙不迭放下袖子閃到一邊去。阮海嶠眉頭一皺:“怎不通報一聲就闖進來?”
阮麒轉頭喝斥那丫鬟:“出去!不得傳喚不許進來,也不許人留在書房門外三丈之內!若敢偷聽,立刻拖出去打死!”
那丫鬟嚇得連忙逃了出去,阮海嶠不由微慍道:“你這是做什麼?”
阮麒沉聲將自己去三皇子府的事說了,只隱去了見過綺年的一節:“父親,三皇子百般阻撓我見妹妹,且又說妹妹的陪嫁丫鬟瘋瘋傻傻,究竟是為了什麼?據兒子看,那丫鬟並不像是瘋傻,倒像是出來求救的!”
阮海嶠放下筆,疲憊地抹了一把臉:“那又如何?她是皇上親口下令禁足的。雖未曾被定罪,卻也與定罪無異了。先是皇長子妃,又是太后,她究竟在宮裡都做了些什麼……”他是外臣,輕易不能入後宮,阮夫人痛恨阮語,更是不肯遞牌子請入宮探望。如今雖然開府出宮,卻又是皇上親口下令禁足,他哪裡有臉面去探望呢?
“雖是禁足,卻也不曾說是死罪,為何不許探望呢?父親是否還是設法去見一見?”
“你母親——”阮海嶠頗覺有幾分無力。自打阮語衝撞了金國秀的胎,阮夫人就沒少在他面前冷嘲熱諷,偏偏這又出了太后的事。剛出事時李姨娘曾拼死從自己院子裡衝出來求阮夫人入宮探望阮語,最後只是招得阮夫人將她直接關了起來,再不許出來,如今也有些瘋瘋傻傻的了。
“夫人不肯去,父親難道不能去嗎?”
阮海嶠看著已經快要與自己一般高的兒子,深深嘆了口氣。他自知不如過世的兄長,這些年也只是勉強支援著英國公府罷了。本想著養個好兒子出來,卻是阮夫人一直不曾生兒子,又不肯好生對待兩個庶子。他初時也想著要有嫡子,不免有些放任,後頭見嫡子實在無望,再要管教兩個庶子時,已然有些晚了。本想著這一輩子大約死了都沒臉去見祖宗,想不到長子年齡漸長,竟似是漸漸懂事了……
“你關心妹妹自是好的,只是——罷了,我明日就遞帖子過去。”
☆、116 夫妻本是同林鳥
“怎麼?不是羯奴的細作?”秦王妃眉頭擰成了一團;話裡透著怒意;“不是說是羯奴的刺客嗎?怎麼就又不是羯奴了?”
趙燕平也是眉頭緊皺:“是顯國公府的金國廷想到的;發現羯奴身上的刺青是近些日子剛剛刺上去,顯系要掩蓋身份偽裝羯奴才刺的。”
“與金國廷何干?這不是五城兵馬司和刑部的事嗎?金國廷並無官職,如今連個世子還沒請封呢;他如何能干涉此事?”秦王妃將手中茶盅往桌上一頓;茶水都濺出了大半。
趙燕平搖了搖頭:“金國廷未請封世子;是因為金家長房還有個兒子,到底長房父子都是死在戰場上的,顯國公總有些猶豫,怕請封世子;長房大奶奶心裡難受。他現□上有武舉人的功名,上回皇上考校勳貴人家子弟,他也出色,只暫時不曾安排下官職罷了。何況他與皇長子是姻親,便是要去看看,誰還能攔得住呢。”
“那如何是好?”秦王妃心煩意亂地看向節氣居的方向,“就這樣罷了不成?上回那考校,你若出了頭該多好!”趙燕平平日裡也盡有些聰明,讀書騎射都是會的,只是到了考校的時候才覺得並不精通。若比那些破落勳貴人家沒出息的子弟是強了許多,但只可恨趙燕恆在那裡做了好一篇策論,引得皇上誇讚,便把自己的兒子比得不顯眼了。
“母親不必著急,雖不是羯奴,但行刺張將軍是實,總是脫不了干係。”趙燕平這話說得也沒什麼底氣。這幾天不知怎麼的,鄭琨忽然不來催他了,整日忙著往三皇子府跑。他悄悄派人去打聽過,三皇子府上上下下都亂成一團了,眼瞧著三天時限已到,昀郡王卻沒有什麼動靜,便是刑部那裡都不曾有人來提周綺年去問話。
秦王妃思忖再三,站起身來:“我去王爺處瞧瞧。若不能處置了她,也要趁機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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