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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該等著趙燕恆回來再去求他才是。怎的突然就自盡了呢?
“你還護著他!”阮麒眼睛都有些紅,“他若是好,如何會為了一個風塵女子與你爭執,還負氣去了渝州!他若在,這些人又如何敢這樣的欺侮於你!”
綺年啞然失笑。這裡頭的事兒如何能跟阮麒講得清楚,歸根結底今日倒黴說不定還就是倒黴在阮語身上呢。
“表哥有沒有去看過語表妹?”
阮麒一怔,不解她為何說起這個:“不曾。她是出了嫁的人,從前又在宮裡住,怎能輕易得見。前些日子皇子們遷府出來,本該去道賀,又因太后病著未愈,三皇子一應全都省了,是以也不曾去。”他到底不是個笨蛋,“難道此事與語兒也有關係?”
這話綺年真的不能對他說,只是嘆了口氣。阮麒緊盯著她道:“我如今便可去看她,你可是有話要我帶給她?”
“不!”綺年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倒是有心讓阮麒去三皇子府見見阮語,哪怕是驚三皇子和鄭貴妃一下也好,可是若見了,說不定又給阮麒招禍,“表哥還是不要去了,也萬不可提今日我所說的話。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阮麒在樓上目送她的馬車駛遠,突然也快步下樓,翻身上馬。跟著他的小廝連忙道:“世子爺去哪裡?”
“三皇子府!”阮麒將馬一提就直奔了三皇子府。
三皇子府離皇宮近些,門口的下人雖不識得他,又沒有名帖,但聽說是英國公世子,自也不敢怠慢,先往裡傳著話,便請他進去。讓到廳上,三皇子已然在等著了。兩人論年紀相仿,說起來還是親戚,只是不曾交往過,三皇子少不得含笑道:“原來是舅兄來了。”
阮麒躬身道:“不敢,給三皇子請安。”說起來側妃的兄長也不好當這一聲舅兄,莫若行國禮更好些。
三皇子讓了座,叫下頭上了茶,這才道:“舅兄怎的今日忽然到訪?”他長得有幾分像鄭貴妃,倒是十分俊俏的一個少年人,笑起來也是滿面春風,瞧著叫人覺得親近。
只是阮麒心裡先有了綺年的話,也顧不得注意他長相如何,便道:“三皇子開府,本該來道賀的,雖是三皇子心繫太后不願張揚,總是一樁喜事。想著今日過來給三皇子道喜,也順便探望一下舍妹。”
三皇子微微一愕,隨即露出為難的神色苦笑道:“非是我有意攔阻舅兄與阮側妃兄妹相見,只因父皇親口下了禁足令……”
阮麒也是知道阮語在宮中犯了過錯的,只是畢竟不是要謀害太后,不過是無心之失,家中父母不過問,他也就不曾上心,只今日聽了綺年的話已然疑心上了,便覺有些不對,遂道:“皇上是讓舍妹禁足不得出來,還是禁止父母兄長前去探望?”倘若是後者,這不是禁足而是囚禁了,然而即使是坐牢,也還有個探監的說法呢。
三皇子被他問得有些啞然,半晌才嘆道:“既如此,叫人去小佛堂與阮側妃說一聲,就說舅兄來了,問她見是不見。”回頭向阮麒解釋道,“阮側妃上次傷及太后,自己也是深自悔悟,在佛堂中日日誦經呢。”
丫鬟應聲去了,片刻之後迴轉,垂手道:“側妃說正在誦經,發了願心只等太后痊癒才肯出佛堂,請世子迴轉罷。”
阮麒介面道:“那我去小佛堂外看一眼,只要見著她無事便可,也免得家父家母懸念。”
三皇子皺緊了眉道:“這怕是不妥。我府中小佛堂深幽,舅兄在外頭是看不到阮側妃的,還是等太后痊癒,阮側妃出了佛堂再與舅兄相見吧。”
阮麒越聽越是疑惑,只是三皇子畢竟是皇子,他卻不能硬闖進去,正想著再尋個藉口,忽然聽見外頭一陣混亂,有女子聲音大喊了一聲,卻聽不清喊的是什麼。阮麒搶出廳外一看,只見兩個侍衛將一個丫鬟壓在地上,那丫鬟掙扎著要抬起頭來,大聲喊道:“大少爺救——”剛喊得四個字,被一個侍衛一掌劈在腦後,暈死過去。
阮麒雙眼一眯,看著那丫鬟雖然瘦得有些脫形,卻似有些眼熟,眼瞧著她被拖開,突然想起來:“且慢!”這不是當初跟著阮語進宮的丫鬟麼?本是阮語生母李姨娘的貼身大丫鬟,因阮語要進宮,身邊的丫鬟年紀又小,李姨娘生怕她沒有得用的人,才讓自己的大丫鬟跟著阮語進了宮。記得那丫鬟是一張圓臉,此時竟瘦得下巴尖如錐子,才一時沒有認出來。
只是他雖然喝止,皇子府的侍衛們卻並不理睬,仍舊將那丫鬟拖了下去,反是三皇子歉然道:“那丫鬟有些失心瘋了,不曾驚著舅兄罷?”
阮麒轉身瞪著他:“那丫鬟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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