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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都是聞名的,若這硯臺能入他的眼,倒是這硯臺的福氣了。”轉頭叫丫鬟,“快去將那方雕著四君子的硯臺也拿來。”
綺年笑吟吟等著,硯臺拿到手裡又讚了幾句:“這一方更好,西北的匠人刀工粗獷,倒是別有風味,相形之下,倒是京城的雕工有些傷於纖巧了。”
張夫人笑著道:“聽世子妃這麼一說,敢自西北的東西倒稀罕起來了。其實不過是圖個新鮮罷了。”又說了幾句便道,“玉如在西北時就常說起世子妃,天天的想著,如今好容易見著,你們去說話兒罷,倒不必在這裡拘著了。”
綺年含笑起身告退,挽了趙燕好往冷玉如院子裡去了。張淳瞧著她們走了才撇嘴道:“還是世子妃呢,怎麼還嫌禮物不夠又開口討要呢?”
張夫人淡淡瞥她一眼:“不懂的事就少開口,幸而是在家裡,若在外頭,怕是你連得罪了人都不知道,也叫人說我張家的女兒沒規矩!”起身攜了張沁走了。
這裡張淳將腳一跺,扭頭看著張二夫人:“娘!”
張二夫人嘆道:“你這孩子,世子妃是什麼身份,咱們巴結還巴結不過來呢,你可萬不能說話得罪了她!若藉著你大嫂能跟郡王府來往,日後那些貴人的圈子裡你也能得進去,將來說親事也好說些。”
張淳聽見親事二字,也不由得把臉紅了,扭身道:“娘說什麼呢!大嫂日常也是出去走動的,如今大堂哥又是皇上眼前的紅人,我只跟著大嫂,還怕什麼呢。”
張二夫人嘆道:“真是傻孩子。你大堂哥再怎麼好,也是隔著房的。饒是你爹當年是為了你大伯死的,也沒見他們對咱們一家三口兒怎麼好。你弟弟不說了,一個男孩子總歸要自己掙前程的,且他年紀還小,目今還慮不到這些。只你今年都十六了,得趕緊把親事定下來才是。偏娘是個寡婦不好出去走動的,你大嫂心裡只想著沁兒,你自然是第二位的。且你大嫂不過是掛了個恆山伯府義女的名頭兒,本人不過是六品官的女兒,身上誥命也不過是五品,能有多大出息?哪裡比得上世子妃,正二品的誥命,來往怕不都是勳貴高官?若能到郡王府去多出入幾次,自然結識的貴人就多。聽說縣主明年及笄,這及笄禮上貴女定多,你須得能去才行。”
想了一想,回頭吩咐丫鬟:“去看著沁姑娘的動靜,若是她去大少奶奶的院子,就來回報。”轉頭對女兒道,“你只跟定了沁兒,先與趙家二姑娘親熱了也好。”
張沁跟著張夫人往後頭走,也忍不住低聲道:“娘,世子妃為何又要一塊硯臺呢?我瞧著那硯臺雖不錯,卻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想來吳侍郎既愛這個,必然少不了貴重的硯臺,如何稀罕咱們的呢?”
張夫人拍著女兒的手笑了笑:“你總歸是比淳兒那丫頭懂事些。世子妃哪裡是稀罕那一塊硯臺呢,分明是想著跟咱們家親近呢。你說,咱們家給的東西,和世子妃送來的禮,哪樣貴重?不消說,自是世子妃的東西好了。且她又是有正二品誥命的人,若不是瞧著你嫂子的份上,我見了她也是該行禮的。如今她是特意的要跟咱們親近,才假託著晚輩的身份來要這硯臺,不過叫咱們覺得她是真喜歡咱們的禮,心裡舒服些罷了。瞧她年紀小,做事卻叫人心裡覺得熨貼,不生分,果然是跟你嫂嫂有交情的。”
張沁聽得連連點頭,眼睛不由得往冷玉如的院子方向望去:“上回見了趙家二姑娘,我們談得倒投機,只是這回子來,怎的就跟著嫂嫂過去了,也不與我說話了。”
張夫人笑道:“又說傻話了,難道沒看出來是躲著淳丫頭的麼?怕你一會兒回了自己的屋子,你嫂子就該叫人請你過去了。不過我瞧著,淳丫頭定然也盯著呢,還是躲不過去的。罷了,這些年也是沒好生管束這丫頭,養得這麼眼皮子淺,出去了也是丟人。若不叫她出去,你嬸子又要鬧,耽擱了她也不是一家人的做法。你多瞧著些,該勸的要勸,實在不聽的,便是沉下臉來將她拉走,也不能丟了張家的臉!”
冷玉如的院子極小,說是院子,不過是一處大點的院子中間砌起花牆來隔開了的。綺年一進去,就見一個丫鬟迎出來笑道:“世子妃來了,奴婢這水都燒過兩滾了呢。”
綺年定睛一瞧,不由笑道:“原來是聽香,怎的前幾回在外頭都沒見你?還當你嫁在西北了呢。”
冷玉如介面笑道:“這丫頭雖沒嫁在西北,倒是跟西北投緣,初到了那裡我水土不服,她倒是生龍活虎,如今回了京城倒病了,這幾日才好,所以沒帶出去。只是在西北那邊學壞了,茶如何沏都不知道了,那水燒過兩滾,還能沏出好茶來麼?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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