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晉·江唯一正·版(第3/4 頁)
歡的肯定是兵器。”
路知南道:“那你替他們挑一件吧,撿著你喜歡的挑便是,左右最後這東西也要落在你手裡。”
“那臣就不客氣了。”裴斯遠道:“陛下寢宮裡擺著的那把長刀,臣一直挺喜歡。”
路知南聞言一怔,笑道:“那可是朕成年後,先帝特意賞給朕的長刀,你倒是會挑。”
“陛下捨不得賞給臣?”裴斯遠問道。
“還不一定落在你手裡呢。”路知南笑道:“就它吧。”
裴斯遠聞言一臉笑意地朝路知南行了個禮。
餘舟看著眼前這一幕,心道從陛下寢宮裡挑一件東西,在外頭轉一圈再賞給裴副統領,你們倆這一手是真會玩兒,還得拉著去踏青的文臣武將一起陪你們玩兒。
“今日沒什麼政務要處理了,餘舍人你且回去吧,不必在此守著了。”路知南朝餘舟道,“朕和裴副統領有些話要說。”
餘舟一怔,心道還有這麼好的事兒,剛打完簽到卡就要下班了?
他忙收拾好自己的小几,起身朝皇帝行了個禮。
“你回去之後,若是有人問起你彩頭的事情,不必隱瞞。”裴斯遠將餘舟送到殿外,朝他道。
“誰會問我?”餘舟不解道。
“你且回家去等著,今日定會有人問你。”裴斯遠道。
“我回……餘府嗎?”餘舟小聲問道。
裴斯遠聞言不由失笑,湊在他耳邊道:“怎麼,在我那裡住慣了,不捨得走了?”
“不是……”餘舟知道自己說不過他,索性沒再跟他多說,轉身走了。
明明是裴斯遠說了,讓他這些日子都不必回家,他哪敢私自回去?
不過今日聽裴斯遠這意思,應該是預設了他可以回餘府。
“說什麼悄悄話了?”路知南抬眼看向裴斯遠,問道。
“哄了幾句,讓他回家等我。”裴斯遠道。
“在朕面前你裝什麼大尾巴狼?”路知南拿起手邊的一支毛筆,朝裴斯遠扔了過去。
裴斯遠一手接住,而後將毛筆又重新放回了路知南手邊,道:“讓他把彩頭的事情朝外透個風。”
“你選了這麼一件東西,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路知南問道。
“先帝親贈陛下的長刀,得了這東西不說能殺人不償命,也算是半塊免死金牌了。”裴斯遠道:“這麼好的東西,別說是他們,臣都是真心想爭一爭的。”換言之,既然是好東西,自然會有人為了爭奪而不擇手段。
路知南聞言衝他一笑,似是頗為滿意。
半晌後,他又問道:“這個餘舍人如何?”
裴斯遠聞言目光微滯,而後道:“尚可。”
“只是尚可?”路知南驚訝道。
“只是尚可。”裴斯遠道。
路知南看了一眼,又道:“待此事了結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還是讓他回到衙門裡辦差吧,他心思單純,宮裡不適合他。”裴斯遠道。
“好賴話都讓你說了,朕倒是成了擺設。”路知南苦笑道。
“人是臣挑來的,待事情了結,自然也是由臣送回去。”裴斯遠道:“他原本便是無辜的。”
路知南點了點頭道:“若你想清楚了,就依著你的意思吧。”
“多謝陛下。”裴斯遠道。
另一邊。
餘舟回府之後便忐忑地等著,想看看到底是誰會來問他彩頭的事情。
不過他一直等到黃昏,也只等到了餘承聞。
餘父數日沒見到自家兒子了,今日聽門房說餘舟回來了,連官服都沒換便匆匆去了餘舟的小院。
“爹?”餘舟忙朝他行了個禮,道:“您怎麼來了?”
“當爹的來看自己兒子,還得有由頭?”餘承聞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餘舟忙道。
“不放心你,過來看看。”餘承聞道。
餘舟一怔,心中登時有些不是滋味。
他在現代社會時,父母自幼便離婚了,他記事後幾乎就沒見過父親。
所以他這一生都沒怎麼感受過來自父親的關心。
再加上他融合了原主的記憶,所以對餘承聞還是有幾分依賴的。
“你這幾日住在裴副統領家中?”餘承聞問道。
“不是他家,是他的一處……宅子。”餘舟忙道。
“他可有為難你?”餘承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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