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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逐鹿山不一樣,問鼎峰的高臺自然是給人比武較技用的,而觀戰的位置則是在那五處海拔矮上一兩丈的山峰上。
五處山峰與問鼎峰的距離略有差異,最近的不到兩百米,最遠的不超過三百米,各自用一條粗大的鎖鏈與問鼎峰相連。
即是說,想要上問鼎峰參戰一共有兩種方法,一是就近簇擁在問鼎峰的圓環位置想參戰直接跳上去,非常方便。不過站在這個位置,觀戰的視野絕對算不上好,倘若交戰的兩人在高臺的中心位置,因為視線的第八十七章 某些人的期待阻擋,基本上就很難看見了,而且還要一直仰著脖子,不會讓人覺得舒服。
二是從觀戰五峰上透過鎖鏈躍過去,這就非常考驗武者的本領了高峰上突然颳起的氣流可是很要命的,若是在平地上,兩三百米的距離對於輕功快的武看來說,根本是轉瞬即逝,喘口氣的功夫就是跨過,可落地處換成腳掌寬、中間向下凹陷、隨著山嵐不停搖擺的鎖鏈就變得異常危險,需要小心謹慎的渡過。
毫無疑問,兩種參戰方式將武者的檔次劃分開,一般來說,比斗的兩名武者不會出現不同的上場方式,對於差距太明顯的“毆打小朋友”的行為,觀眾也提不起興趣。
當然,每一次武會都不乏一些明明能力不夠卻拼命打腫臉充胖子非要從鎖鏈上過去的傢伙,下場自然是不幸墜落山淵,運氣好點的有朋友出手相救,但更多的時候是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畢竟龍隨龍,虎從虎,一個連峰間鎖鏈也過不去的武者,他朋友的實力也強不到哪裡去,除非輕功恰好是這名武者的最弱項。
選擇什麼樣的參戰方式,任憑〖自〗由,無人強迫所以失敗者的行為可謂咎由自取,這種人死了可以提升江湖的〖道〗德水準,也就別怪其他人為什麼要冷漠相對,袖手旁觀。每年海川宗都會派出弟子,去逐鹿山的谷澗河灘上收斂屍體,順帶發一下死人財。
觀戰的地點除了五處山峰外那些家大業大的門派也會派出各種浮空法器,比如飛州的懸空山就是派出了能浮在空中的小島奕州的弈天館則是一個巨大的龜甲,倘若紅世天宮的勢力尚在,那麼眾人就能看見一艘遮天蔽rì的大船。
另類的觀戰方式,也彰顯出各門各派的地位,一般而言,能浮在空中觀戰的,至少也是有一名天人四重期強者坐鎮的門派,若是一些小有成就的散修敢使用御劍術等飛行術浮上半空,企圖跟大門派平起平坐,指不定對方會心生不滿,出手將人打落山崖。
大門派作為整個集體,氣量也許很大,但分化到個人,小心眼的不在少數,別太高估天人強者的〖道〗德水平,修為的高低跟一個人的武德沒有必然聯絡,這也是為什麼有些強者受人敬畏,有些卻只是受人畏懼。蛇無頭而不行,鳥無翅而不飛,青武大會的舉辦方是海川宗,自然由他們的人擔任主持者,要說海”宗的起源就是青武大會,由一名強者領頭,將來自五湖四海的武者收入麾下,吸納各方人員,道佛儒魔巫盡皆不限,門派的名字也是取“海納百川”之意,所以六道教複雜的武學體系並非獨此一家,倒是沒人會因此而覺得奇怪。讓湖人可不講什麼虛言’簡單明瞭的講了一些關於大會的規矩,比如一方投降認輸,另一方就不能下殺手,就算仇恨再深,也得留到武會結束之後,否則就是不給百川宗面子,到時候就別怪他們的天人強者以大欺小。
而除了認輸之外,還有打落比武高臺也算失敗,剩下的就是刀劍無眼,生死各安天命,反正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主持者就說完了全部的內容,宣佈武會開始。
青武大會可不像隱高鎮舉辦的那些規規矩矩的擂臺比武,沒有抽籤決定名次的排序方式,比武全都是開放xìng的,誰要打,那就跳上臺請戰。
指名道姓的挑戰也行,而別人不應戰也不能勉強,不過在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樹活一張皮,臉活一張臉,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指名酗生卻不應戰,以後就很難在江湖上行走,只會被嘲笑說是窩囊廢一個,連應戰的勇氣都沒有。因此,即使有些人明知不敵,一旦被挑戰了,也得硬著頭皮出去做過一場。
除非雙方差距過大,一個先天高手非要跟一個念威期武者過不去,那麼落在大家眼裡,就不是念威期武者窩囊,而是先天高手沒有氣度,格調低下,自賤身份。
江湖仇殺雖屬平常,平時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可上了擂臺,就得遵守基本的規矩,否則別人都遵守規矩,就你不遵守,所謂不患貧而患不均,眾怒所向,也是活該。
武會開始後,先是陷入靜寂,哪怕滿心想著上臺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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