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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前美國經濟也面臨著相似的情況,但華爾街度過了難關,隨之而來的是歷史上最有力的經濟復興,可這安慰不了誰。金融週期只有在回憶時才是清楚的。無人可以預知未來。市場上的任何變化都只有一次。70年代末最受人痛恨的是通貨膨脹,所有物價都漲了13%。華爾街上的主要價格卻只有兩位數。內地還出現了賣假貨的人,只有他們還能利用困難時期大發橫財。
巴菲特賣黃金、鑽石、藝術品、房地產、稀有金屬、冷凍食品、加州希蒙得木豆,還為別人諮詢如何度過難關。他的觀點是:“別信書上的理論。”
就因為他反對股票代表國家經濟狀況的觀點,他到處受嘲笑。在 1979年的一封信中巴菲特寫道,他吃驚地發現養老基金會的經理們那年只把手頭9%的錢花在股票上,再沒有比這更膽小的事了。他們本該是“一群理論上說最該保持長期投資的人”。他忍不住加了一句:“對此我們不能不感到高興。”
——他指的是伯克希爾的投資組合。
沒人不說股票便宜,可惜直到熊市過後,養老基金會的經理們還在等著“看清形勢”。製造商哈諾瓦從市場中抽出了60%的資金,高階投資顧問維克特。梅隆解釋說:“還有些問題不明朗。”詹尼。蒙哥馬利斯科特的副經理漢茲。H。比爾也持這種觀點:股價很低並不意味著人人都要買進,將來的形勢還取決於許多棘手的問題。
《商業週刊》做出了最讓人揪心的預言,它1979年 8月的一期刊物的封面題目就是“股票完了”。文章很有創意,它仔細描述了股市的不景氣。
因此,它說,人們應該投資於貨幣市場、快速食品或稀有印花,股票當然該讓位了。股價太低了,遲遲不見回升就是股市死亡——不僅僅是不景氣——的證明。
無論如何,美國經濟必須承認股票永遠死了這一事實——也許將來會恢復,可決不會太快。
巴菲特堅決不同意這種說法。同一周,他給雜誌《福布斯》投了篇稿子,批評養老基金會的經理們過了時的明智:
將來的事沒人知道,你們是在大家都看好時才花高價買進。不確實性其實一直伴隨著長期投資者。
這篇文章反映出巴菲特更急於要正式解釋這個行業,比他60年代的思想更深入、更先進。他說基金會的經理們都集中到了當時利率的9。5%的公司債券上了。原因很簡單:股票沒有息票,而且風險太大了,當時的情況更是如此。
巴菲特看到的不是表面現象。實際上當時的股票風險很低。他看的不只是股票本身,還得看企業的經濟狀況,然後再下結論。股票與債券一樣也是企業資產的一部分。它其實也是有“息票”的——即企業的贏利——只是看不見自己。
比方說,道。瓊斯指數中某家公司的賬面價值增加了13%,一個很普通的數字,它的股票交易卻達不到這個水平。巴菲特看到的股票就是“帶13%息票的道。瓊斯債券”——比一般的債券利率高得多。如果他是個謹慎的股東的話,股票始終會給他帶來13%的收益。
即使在熊市中,巴菲特自己的股票仍在升值。現在伯克希爾的股票每股面值290美元,使巴菲特的賬面價值增加了1億4千萬美元。有一件事人們覺得不解,巴菲特的工資只有5萬美元,但他卻從不到伯克希爾那兒要錢。
他連一股都不願賣,說這漂亮東西太值錢了;他也不讓公司分紅。從他那蒸蒸日上的事業上刮點錢下來真是褻瀆神靈。
由於要支撐兩個家,他向奧馬哈的一個經紀人查爾斯。海德訴苦說:“我的一切都與伯克希爾生死相關,我想再弄點外快。”
到70年代末,他個人買了一些股票。他對自己的錢要大方一些。比如在買特勒丁時,巴菲特投資股權,他孤注一擲,要麼投資失敗,要麼當個殺手。
他的一位助理說,他還買了黃銅期貨——一次真正的投機。
“錢來得這麼容易真是讓人害怕,”伯克希爾一位僱員說,“他分析了自己要買的股票,然後一下子錢就來了。”當一個朋友建議巴菲特試試房地產時,他笑著說:“現在股票這麼好搞,我為什麼要試房地產呢?”經紀人阿特。羅塞爾說:“巴菲特就像玩賓果遊戲一樣賺了300萬。”
雖然現在富得流油,巴菲特的生活還是很簡樸,至少在奧馬哈是這樣的。
他自己開車——一輛林肯車——到位於凱威特廣場的某個套房去上班。他和另外5個人在那兒處理伯克希爾的業務。他主要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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