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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特並不像玩笑中說的那樣是個浪漫的花花公子。他對待這兩個女人是小心的,有區別的,就像計劃好了一樣。事實上蘇茜和阿斯其德是不同型別的人,不像演員一樣可以相互替換。這也讓巴菲特的朋友們感到不和諧。儘管他們也習慣了這種三角關係,可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有人想知道巴菲特對這樣的婚姻有什麼想法,還是他只是重新組織了一個能讓他繼續幹好事業的家庭結構。彼得就曾問他父親,他母親是不是一開
始就說過要嫁給他。巴菲特自己也對此表示懷疑。可不管朋友們多麼困惑,事實是他找到了或者說發明了一個於他有利的解決辦法。與蘇茜保持關係,雖然相隔甚遠卻給了他一種一直渴望的穩定感,這是種當他年輕時要急急忙忙趕回奧馬哈時的感覺。這使他免受離婚的創傷,也不用大費腦筋地重新尋找安慰。
審慎是他的特點。“我熱愛生活,我安排好生活來幹我想幹的事。”有一次他對記者說道。他不修邊幅,也不管什麼社會習俗,到現在仍是如此。
他不打算介紹他的三人芭蕾;在一次被搬上報紙的評論中,他只說這對三個當事人都很合適:“如果你對每個人都很瞭解,你就會理解這種關係了。”
巴菲特在與朋友們的談話中確實強調過阿斯其德是託了蘇茜的福。唐。代利,巴菲特的彈子球老夥伴,在阿斯其德住進巴菲特家後來奧馬哈拜訪過他,很自然地也想了解他的情況。唐發現他們晚上睡在一起。巴菲特告訴他這兩個女人是朋友。代利說:“我想這對他很重要,他說他不會偷偷摸摸地幹什麼事的。”
彼得認為,巴菲特在蘇茜走後頭幾年過得很慘淡。“他很傷心,失魂落魄的。”彼得說。巴菲特的一位親密女友也說他“十分孤獨”,但她感興趣的是他是如何處理的。只有少數幾人知道他的痛苦。據他的兒子說,巴菲特有時也會忘記不快,專心工作。他會忙忙碌碌地仔細安排新生活,就像“帶上眼罩的馬”一樣。
他過去的經歷十分坎坷,少年時一人來到華盛頓當報童。儘管他現在擁有其中幾家報紙,他的工作還是基本沒變。他還是起得很早,好像辦公室裡還有一捆報紙等著他去送一樣。現在有兩個女人照顧他,他打電話的聲音都高了5度,就像從來沒碰上不高興的事一樣。他的老密友喬。羅森菲爾德從未見巴菲特沮喪過——“一次也沒有,他全身心投入到伯克希爾公司中了。”
他說。
巴菲特沒因個人的麻煩而有所鬆懈,他再次振作起來。70年代後期,巴菲特代表伯克希爾公司陸續搞了一批投資。當股市疲軟時,他興致勃勃地用伯克希爾保險公司的大量流動資產來買股票,包括奧姆雷達。赫斯、美國廣播公司、GEICO,還有通用食品、《奈特島拯救報》、通用媒體、SAFECO、F。W。羊毛公司等,還有許多其他公司的股票。
有關巴菲特買某種股票的訊息能使股價上漲10%。經紀人阿特。羅斯爾說,“通用食品的股價升得像長了翅膀一樣,但沃倫不承認他在買進,他等別人都丟擲,股價回落時再開始購買。查理。芒格大聲詛咒道: ‘這幫狗孃養的又在跟進了。’”
巴菲特在投資時也在寫作。有幾次是為經濟刊物寫的,主要還是為伯克希爾。哈撒韋寫年度報告。他總在記錄他的進展狀況。直到巴菲特夥伴公司開張後他才不寫了。現在他更多的是寫關於投資、管理和金融方面的書信體報告。
我們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但他後來整理了這些信件。那是從1978年前半年關於1977年的一封信開始的,正是蘇茜離家的那段時間。這封信寫的是最基本的東西,估計沒有多少人讀它。巴菲特按自己的方式完整地介紹股票:他找的是自己能懂的公司,有誠實勝任的管理人,良好的前景,而且價格很公平。他無意參加短期交易。
他寫這封關於購買股票的信的動力是因為 70年代末華爾街交易所的奇
怪情景。巴菲特中意的股票俯仰皆是,可就是沒人願買。1977年夏天,道。瓊斯工業股票的指數猛跌到800多點,遠低於平均水平1969點。原因是因為70年代中期美國的經濟不景氣,所有報紙的頭版都登著絕望的訊息:美元貶值,日元升值,伊朗的原教旨主義者,尼加拉瓜的紅色軍團,石油輸出國組織活動頻仍,國內能源短缺,人們普遍認為美國的作用在削弱。表裡不一的尼克松被趕下臺了,換上來的吉米。卡特卻有德無能。喬治。布什開始關注白宮,並對聯邦債務感到震驚。他發誓,如果他當選就要在第一任裡實現預算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