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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同事談的關於另一家報紙生存的前景:
在過去的幾年裡,數以百計的報紙業主也在增加投資。我想這些所謂的專家們相信一個大城市允許不止一家報紙的存在、興旺,可惜事實並非如此。
這是巴菲特在1972年寫的,比他考慮《晚報》的事時還早了5年。他早就明白,不是第一的報紙是註定要失敗的。他只是在布法羅證明了這一點罷了。
在伊利湖邊,人們久久不能忘記曾經發生過的報紙之戰。很久以後,《信使快報》的老僱員們還對 《信使快報》倒閉嗟嘆不已。就連他們的孩子都對巴菲特的報紙懷有敵意,可是每週跟勝利方的孩子們一樣還得天天花錢買報。福斯的助手 (後來成了夥伴)丹尼爾。麥森嘀咕道:“巴菲特到底還是獲得了壟斷。”
12夥伴,回來
由於巴菲特經常在紐約、華盛頓和布法羅之間飛來飛去,他和妻子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了。蘇茜醉心於演唱,尼爾。希達卡在奧馬哈聽了她的演唱,建議她當個專業歌手,她真的考慮了。比爾。瑞恩——巴菲特的朋友,一位投資經理——安排她在曼哈頓的幾家夜總會試唱,其中有特蘭普斯和舞廳。巴菲特在紐約的朋友發現她唱得不錯。歌手羅克森。布蘭特說:“如果在大街上,你看不出她是個富翁的妻子。”
當被召回紐約確定報酬時,蘇茜開始討論好的包裝和外出演唱事宜。她甚至還同人才公司的威廉姆。莫里斯簽訂了合同。
1977年春,巴菲特忙於購買《新聞晚報》的時候,蘇茜正在奧馬哈的法國咖啡廳唱歌。她的同事們常常在演出結束後到巴菲特家喝一杯。巴菲特會和他們呆一會兒,然後躲到書房裡,讓蘇茜一個人招待。“我有個印象,”
彼得說,“媽媽和咖啡廳的人來的時候,父親就像個大男人。他總在樓上看書。媽媽和她的朋友們則像孩子。”
巴菲特家的隔閡如此明顯。1977年4月他們慶祝銀婚時,斯坦。利普西讓一位漫畫家畫了幅漫畫,巴菲特和蘇茜在結婚蛋糕上各跳各的舞,擦肩而過。
他們的興趣差異如此之大,當家裡沒有孩子時,蘇茜感到更加失落。常來作客的畫家肯特。貝羅認為他們的結合十分奇妙,就像異性相吸一樣。更多的時候沃倫像躲進貝殼一樣專注於某卷標準普爾的宗卷或獨自沉思。在感情方面他與蘇茜竭然相反,蘇茜對貝羅說:“沃倫只要一本書和一支60瓦的燈泡就滿足了。”
蘇茜想要的當然不止這些。她很外向,感情十分豐富。她有體貼別人的天性,沃倫當然享受得最多了。女兒說:“媽媽花了大量時間幫助爸爸,讓他幹想幹的事。爸爸則很專注、很迫切,他總是做同一件事。”彼得說得更明白:“媽媽的痛苦來自體貼別人。”直到深夜,蘇茜才有自己的時間一個人聽聽音樂。
在奧馬哈《世界預言》採訪她的舞臺職業時,蘇茜說她很感激沃倫支援她唱歌。這篇採訪在他們結婚25週年紀念日之後兩天發表了,其中蘇茜對巴菲特的描述被刪掉了。談起他們的戀愛史時,蘇茜說她當時“正瘋狂地愛著另一個人”,但最後還是聽取了她父親的意見,並發現巴菲特是個“了不起的人”。但她沒說為他瘋狂,也沒說她仍然常常想起與米爾頓。布朗的那段浪漫史。經過25年,她還常想當初她要嫁給布朗,那麼生活會是什麼樣子。
(布朗已是德梅因的一位成功的食品經紀人。)
那時家裡只有他們夫婦倆,兒女出嫁了,在加州的歐文的《21世紀報》工作,就在她的大學旁邊;豪伊則從南達科他州的奧古斯塔納大學退學了,他在奧馬哈附近開了自己的公司——巴菲特挖掘公司——靠從伯克希爾股票中賺的錢來買掘土裝置,小彼得剛在斯坦福大學上學。
1977年9月,蘇茜在奧菲厄姆演出了一晚上,那是奧馬哈一家富麗堂皇的綜合劇場,30年代時曾接待過阿爾。喬森和芭芭拉。斯坦威克。在那個特別的晚上,蘇茜很感人地唱了首傷感的歌,她唱道:“讓我們覺得還在戀愛,好嗎?”
幾天後45歲的蘇茜離開了她丈夫,搬出了巴菲特在奧馬哈法南街的家,
在舊金山租了個房間。(豪伊被突出其來的事情弄懞了,彼得則早有所料。)
蘇茜說 (不論法律意義上還是別的什麼)她並不是與丈夫離婚,她只是早就想自食其力了。
這是對巴菲特的一個沉重打擊,他感到震驚、無助、無可挽回。他原有一個逃避一切不快的港灣,使他能專心工作,現在他的港灣破滅了,他的家不再溫暖不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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