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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影響。
巴菲特比格雷厄姆更主觀地分析公司。在一些公司,比如:喜詩糖果公司裡,他找到了它的“內在價值”,而這些公司卻是格雷厄姆從未涉足的,但這些差別的存在使得進一步的忠誠難以實現。關於股票有“內在”價值,而與行情機無關的思想,巴菲特是從格雷厄姆那裡學來的。的確,難以想象的是,要是巴菲特沒有讀過格雷厄姆對“市場先生”所做的生動比喻的話,巴菲特會在投資年月的高潮時刻終止了合夥人企業,而在1974年市場低落時又縱身跳了回去。巴菲特為《財務分析家雜誌》的撰文之中,他對本。格雷厄姆方法的永續性給予了很高的讚揚:
在上市以後幾周或幾個月的時間裡,那些看似愚蠢的時點,本的原則總是奏效——在一場摧毀脆弱的智力結構的金融風景之後,它們的價值常常會增加,而且也為別人所理解了。
許多年以後,巴菲特承認說他買的那些股票與格雷厄姆會買的股票一定是不同的。他從本那裡得到的是“一種恰當的關於本質的模式”,那就是,買入價值的原則,蘊含在格雷厄姆的安全裕度原則下的保守主義以及超脫於每日市場起伏的態度。
巴菲特從來沒有否認過自己是格雷厄姆的追隨者,也從來沒有否認過對這位對分數毫不吝惜的老師的感情。很久以後,當巴菲特與作者談到自己的事業時,他明顯帶著喜悅,說道:“我最成功的事情是選對了英雄人物,它都來自於格雷厄姆。”當作者提醒他,這番話正被格雷厄姆的一些孩子們聽到時,巴菲特的聲音突然大了許多,“我希望你能告訴格雷厄姆。”他回答道。
11報業大王
1976年聖誕前幾天,巴菲特在《紐約新聞週報》社遇見了凱。格雷厄姆,她兒子唐納德,郵報的部門經理米格,那兒正有個晚會。幾個郵報的主管領著他們的客人——文森特。麥奴,一個報業經紀人躲進了一個房間。麥奴想讓郵報對投標購買《布法羅新聞晚報》產生興趣。下午發行的報紙銷量不好,而晚報卻因為其聲譽和布法羅的藍領階層起得很早,一直要到下午下班後才有時間看報而生意興隆。
但晚報也有缺點,它沒有周日版——許多讀者願把整天都花在看報上,而且越來越多的廣告商都看好週日。布法羅市本身也不理想,它是一個又舊又冷、滿是鐵鏽的鋼鐵城。最糟糕的是,總共有13個工會有權代表報業職工並且仍在贏得會員。根據《新聞導報》對131家報紙的統計,《新聞晚報》的職工收入排在第7位。
儘管如此,巴菲特還是頑固地希望 《新聞晚報》是一家可以在大城市發行的主要報紙。它佔有的當地家庭比所有其他的全國性報紙都還要高。而且布法羅是個積習難改的城市,它的大部分人口都是本地人,《晚報》伴隨著他們長大。雖然城市正在走向沒落,但巴菲特認為它穩定的人口是個優勢,況且他也正急著買一家報紙而不再是為別人出謀劃策了。他想事先讓格雷厄姆知道,如果 《郵報》不買下《布法羅新聞晚報》,他沃倫。巴菲特可就不客氣了。
《新聞晚報》成立於1880年,作為共和黨的報紙和業績,它一直由布特勒家族經營,該家族還擁有當地一家電視臺和北美航空公司的部分股票。它近幾十年來的業主凱特。羅賓遜。布特勒是一位顯赫的貴婦人,總是帶著捲毛狗坐勞斯萊斯到處兜風。布特勒建了一家豪華的印刷廠,邊上種著明顯的非本地的熱帶植物。為了避免與工會發生矛盾,布特勒花錢一向大方。過去手工捆紮報紙的工人在實現自動化後仍做著郵遞的工作。報紙從生產線上下來之後,工人把手向傳送帶上抬一抬,就像發聖餐一樣——因此他們被稱為“牧師”。但自從布特勒1974年死了之後,她的家族統治也結束了,現在這家報業正待出售。
在《新聞週報》開過會之後,格雷厄姆認為《郵報》剛剛鎮壓了一場罷工,它在這樣一個工會城市裡是不會受歡迎的。芝加哥的論壇報業公司也決定不投標。經紀人麥奴剛把開價從4000萬降到了3500萬。他不久就接到巴菲特的電話。
“你星期天工作嗎?”巴菲特問。
麥奴說:“這要緊嗎?”
“我想你可能在乎。”
1977年新年之後的第一個星期天,巴菲特和芒格來到了麥奴家中。他們在麥奴的俱樂部吃中飯,被火烘得暖洋洋的。當他們回到住所時,巴菲特就提起了購買的事宜。他代表藍籌印花公司提出的3000萬美元購買《新聞晚①報》 ,麥奴不同意。巴菲特把投標提高到3200萬,還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