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1/4 頁)
成本提高了許多。
更糟糕的是,GEICO的管理層沒有足夠的資金留存來彌補損失,在1974
年到1975年的15個月的緊要關頭中,公司對這個問題採取了否認,貶抑或是欺騙的態度——不僅對華爾街,還對它自己。依舊在位的洛裡默。戴維森抱怨說公司被搞垮了,但是,甚至連他都沒意識到情況究竟有多麼糟糕。
當董事會保留了一個獨立的保險核計公司以後,我們才意識到事情有多嚴重。1975年聖誕節前一天,我們收到了報告,它可真是件聖誕禮物。我們有了千萬的虧空需要彌補——而令人驚恐萬分的是——我們根本就沒有這筆錢。
1976年之初,GEICO宣佈前一年份的損失額達到了驚人的1億2600萬美元。1974年時的股票曾創下每股42美元的記錄,而如今只標到47 8 元。
自從巴菲特售出手中持有的少量的GEICO股票以來,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了,但他心裡一直懷著一個秘密的心願,想要大規模地重新投資於這個公司,就如同他對《華盛頓郵報》所做過的一樣。對於理性化的巴菲特來說,他對自己的過去也許是有點多愁善感(儘管在股票很貴時,他並沒有昏頭昏腦地投資於GEICO),現在,GEICO股票很便宜了,並且它陷入了一場很大的麻煩之中。而且,當巴菲特在加州時,本。格雷厄姆是GEICO的主席,還有一些積蓄在GEICO股票裡。於是協助挽救這家公司便帶有一種雙重的意味:跟隨格雷厄姆的腳步,拯救他的公司。
這時候,格雷厄姆和情人馬洛正在過著一種寧靜樸素的生活,一半時間呆在拉霍亞,另一半時間在普羅旺斯地區的艾克森。在他80大壽聚會上,他全家人都來到了拉霍亞,他滿懷深情地回顧自己往昔的生活,卻絲毫沒有提及他在華爾街的事業。他談到了自己從美學、文學、藝術以及許多女性同伴那裡得到的快樂,還像個孩子似地回憶起早年時見到馬克。吐溫的情景:“他容光煥發,穿著白衣服,還有頭銀白色的捲髮。”但是,格雷厄姆並沒有對股票喪失興趣,他在拉霍亞有一個賬戶,儘管他很少交易,但這位“證券分析之父”會來到經紀人那兒,在角落裡的一張不引人注目的桌子旁坐下,讀一本他所鍾愛的標準普爾的書。一位前來拜訪格雷厄姆的人曾在他的書桌上發現過一本希臘語的書,而在臥室裡則看到了一座羅丹的雕像。
在GEICO陷入困境的同時,格雷厄姆叫巴菲特和他一起合著《聰明的投資人》的修訂版。他們透過寫信互相聯絡,但是巴菲特發現自己和老師之間存在著一些根本的分歧。巴菲特希望有部分內容關於如何確定“大型企業”
(比如:喜詩糖果公司),而格雷厄姆認為一般的讀者難以達到這一點。而且,格雷厄姆建議一個人投資於股票的資產額上限為75%,而巴菲特更為勇敢,他願意在合適的價位押上所有的賭注。於是巴菲特非常想放棄合著者的身分,而只願以“合作者”的身分在書裡被提到一下。
可笑的是,沒有什麼股票比GEICO股票更能暗示出兩人哲學上的分歧了。格雷厄姆說它缺少安全裕度——在公司瀕於破產時,它確實如此。而巴菲特認為如果管理能得到改良,這將是一個機會,於是他緊緊關注著它戲劇般的變動。
1976年4月份,GEICO舉行了它的年度會議,400個股東把華盛頓的希爾頓飯店擠得水洩不通。就是在這兒,股東們差點把公司的行政人員轟出這幢房子。不到一個月,佩克就被解僱了。一位43歲的旅遊公司的老手——約翰。J。伯恩取代了他的位置。伯恩精力異常充沛,常常四處奔波著。在新澤
西,他前去拜訪了詹姆斯。希讓,州保險委員會委員,要求他提高利率。後來伯恩發現自己走投無路了,便從口袋裡抓出一張紙,猛地擲到希讓的桌子上,說道,“給你該死的執照,我們不再是新澤西州的公民了。”然後,他當場解僱了700名職工,並且通知全州30萬投保人去尋找別的承保人。
伯恩在全國範圍內關閉了100家辦公機構,裁員將近一半之多,但這還不夠。華盛頓特區的保險業監管威脅伯恩,要他停止關門,除非GEICO能找到其他承保人,來承擔一部分客戶 (這就是所謂的再保險)。伯恩做出同意的樣子,但到了7月初,行業領導人斯泰特。法姆卻象個隨意的旅遊者一樣棄他而去。
現在GEICO的財產值跌到了最低點,巴菲特非常敏銳地開始對涉足於GEICO產生了興趣——但是和往常一樣,他找來其他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