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第2/4 頁)
所羅門自己買不起,貝羅曼準備以每股38美元買進(市場價為30美元多一點),共7億元左右。當時正是9月21日,一個星期一的早晨。魯哈頓認為所羅門只能爭取在週末前再找到一個買主了。於是戈弗洛德給奧馬哈打了個電話。
一兩天後巴菲特在紐約安排了與戈弗洛德和所羅門的財務主管吉拉德。羅森菲爾德的會面,地點是在戈弗洛德的顧問,律師馬蒂。利普頓的辦公室。巴菲特穿著隨便,胳膊下夾著張報紙就來了。他的藍白相間的泡泡沙衣服邊上都開了線了。看到這副破爛相,羅森菲爾德倒吸了口冷氣:這就是所羅門的救世主嗎?
巴菲特和戈弗洛德都親自試探對方的意圖,一個半小時後,羅森菲爾德也加了進來。巴菲特開始問他所羅門的前景,包括5年內股票能升到什麼水
平。他們一致認為65這個數字的可能性比較大。巴菲特認為買普通股太冒險了,只要伯克希爾的稅後年收入能達到15%的話,他更想投資於一種可優先轉換的債券。當會談繼續下去時,他的這種想法越來越明確了。
可轉換債券的產生有一半是因為華爾街的緣故。它有債券的屬性。固定的息票和債務人的抵押或擔保。同時持有人還可將它換成普通股。它被形象地稱作帶獎券的債券。持有人的投資風險較小,並有機會大殺一筆——儘管利潤不如做普通股高。
巴菲特堅持要9%的息票和兩個董事席位—一個給自己,一個給芒格。所羅門的高階經理對此展開了激烈討論,他們原來都把巴菲特想得太好了。“給人的感覺是,價格很低(只有38美元),分紅很多。他兩樣都佔了。”所羅門芝加哥辦事處的頭威廉。麥金託什回憶說。伯克希爾每年得到的6300萬美元的分紅與其他公司的同類收入一樣,是基本免稅的。但另一方面,巴菲特的錢能把所羅門從米諾可手中買出來,也避免了來自貝羅曼的威脅。在所羅門的領導人心中,巴菲特和貝羅曼之間根本無須選擇。
星期六晚上戈弗洛德與貝羅曼再次會面。他們在紐約東上角優雅的阿特尼廣場酒店喝了一杯。這次戈弗洛德禮貌而直率地告訴對方,他作投資者是不受歡迎的。兩天後,受挫的貝羅曼說他願意接受和巴菲特同樣的條件,但少拿利潤,他還威脅說如果遭到拒絕,他將在公開市場上買下所羅門的控股權。戈弗洛德再次拒絕了。
接著戈氏告訴他的董事們要麼讓巴菲特成為最大的股東,要麼換一個總裁。他爭辯說,巴菲特肯定能幫他經營好公司的。有一位股東莫里斯。格林伯格堅決反對,但董事會還是透過了這項決定。促成這次昂貴交易的唯一理由是一個不確定的假設前提——所羅門在巴菲特手中會比在貝羅曼手中好。
當9月底這個訊息公開後,整條華爾街都呆若木雞。《華爾街日報》評論道:這種事本來發生在誰身上都有可能——只有一個人除外。巴菲特在一個由交易商組成的公司裡投入了7億美元——他最大的一次賭博。他對戈弗洛德十分尊敬。不久他說道:“我和查理都喜歡約翰,敬佩他,信任他。”
而且這種擔保看起來很安全。貝爾斯特恩斯的總裁,自作聰明的阿克。格林伯格認為巴菲特“為伯克希爾的股東們做了筆大買賣”。如果戈弗洛德把市場拱手送人了,那就是他的問題了。
巴菲特還是有點衝動。《福布斯》的阿蘭。斯隆指出巴菲特的融資使所羅門有能力償付米諾可。崇拜巴菲特的人有些失望,因為他現在與華爾街是一夥的了八五八書房。一年前他還輕蔑地寫道,如果有商學院畢業生問他該如何快速致富時,他就會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指著華爾街。現在就連最忠實的卡羅。盧米斯都在《幸福》雜誌上感慨道:
巴菲特投資於所羅門的最迷人之處就是他與華爾街同床共眠了,他過去是一直嘲諷它貪婪的。
事實很快就證明巴菲特大錯特錯了。兩週後所羅門透露訊息要解僱80O名職員和關閉兩個部門,這些舉措須花費6700多萬美元。戈弗洛德好像失控了。這引起了股市和債券市場普遍焦慮。
牛市已經持續5年了。儘管1987年大部分時間利率一直在上升,(這會影響業務的內在價值的。)股市仍無動於衷。到8月份,股價達到了歷史上
最不穩定的水平——利潤的22倍。
就像瘋子都有觀點一樣,牛市也有自己的理論來解釋。1987年只有額外“流動資產”才能把價格控制住。這種傻瓜理論認為:一些不知名的人的現金(流動資產)才能挽救當時的情景。日本的股票當時是利潤的60倍,據說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