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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科書發行15週年。巴菲特被邀請代表格雷厄姆和多德一方發言,來自羅傑斯特大學的麥克。C。江森代表學者一方。江森是個虔誠的信徒,他在1978年寫道:
我相信經濟學中沒有比有效市場理論更有經驗證據的理論。
事實上他警告持異議者說,“該理論作為生活中的事實而被廣泛接受,如果有哪些學者違背它而提出什麼模式的話,他就很難自圓其說了。”
由於江森的訓導,該理論,尤其是β概念已無人敢反對了。現在哥倫比亞大學的尤利斯大廳裡擠滿了巴菲特這樣的投資者。面對眾多的聽眾,江森換了種嚴肅的口吻。他覺得自己就像“火雞獵會開始前的一隻火雞”。
但這隻火雞可不容易制服。江森一開始就提出一個抽象的觀點:對公開資訊的分析不能導致獲得對應的利潤。然後他舉了一些例證,都是特例。不過他好像承認了優秀分析家存在的可能,但從整體上仍嘲笑這種職業者。人們向股票分析家諮詢就像請教牧師一樣,是“出於心理上的需要”。
由於科學的解釋是沒有已知答案或(更糟)根本無答案的,人們不滿意——這種情況下,他們非常願意製造一些答案或花錢請人為他們編答案。
於是,股票分析家成了繼“賣假藥的、通靈者、占星術士和祭司”之後
的新一代精神騙子。為反對這些異端的玩股者,江森要求承認有效市場理論的“科學性”。當時與會的都是“格雷厄姆和多德的明星學生們”,江森還斷言很難說“他們”是否真的很傑出,理由是著名的“選擇傾向問題”。
如果我調查一些不傑出的分析家如何用擲硬幣來做決定時,我敢說有些人一輪中有兩次是面朝上,甚至有10次是面朝上的。
巴菲特不可能要求有更好的解釋了。多數錢商不能做得比擲硬幣者好的例子已被反覆使用。但是人們除此之外,就再看不到別的了嗎?既然多數交易所是傑出的人達成的,那麼一般的選股人也只能望其項背了。問題是有效市場中是否有足夠的漏洞,使得一些身分不明的集團(組織)從中謀利?
巴菲特借用了江森的例子,講了一個“全國擲幣比賽”:全國每天每人擲一次硬幣,尾朝上的人被淘汰,那麼20天之後全國就只有215個擲幣人了。
現在這些人很可能會有點趾高氣揚——這也是人之常情。也許他們會盡量表現得謙虛一點,但在雞尾酒會上常會對漂亮的異性承認他們的技巧是什麼,他們對擲硬幣領域的高見是什麼……於是一些商學院教授們會粗魯地指出,如果讓2億2500萬長臂猿來擲硬幣的話,結果也是一樣的……
可是如果最後的那些長臂猿大多是從同一個動物園——或者更明白點,從奧馬哈——來的,人們會怎麼想?他們會懷疑動物飼養員與此有關。巴菲特的觀點就是這些老能擲出正面來的,的確來自同一個動物園——“格雷厄姆和多德的智囊村”。接著他標出了39個格雷厄姆和多德的財務經理的紀錄——巴菲特與他們都有長期的私人聯絡。從雪茄 (沃特。施洛斯)到特權股票(比爾。瑞恩),他們的口味各不相同。但他們都長期在市場中立於不敗之地。而且每人都具有格雷厄姆和多德的特徵,即尋找市場價格與價值不符的股票。他們從不關心股價是週一高還是週二高,是1月高還是8月高。
巴菲特發現其實學者們也在研究這些問題。但他們只是研究可度量的問題而不是有意義的問題。“我們一位朋友(查理。芒格)說過,拿著鎯頭的頭兒們看什麼都覺得像釘子。”
巴菲特好像特別討厭母校的觀點。他願意每一兩年來哥倫比亞大學講一次課,但不願捐錢。商學院院長約翰。C。巴頓說:“他很坦白地告訴我說他認為教育不是靠錢來提高的,再者就是商學院教的東西是他所反對的。他很敵視有效市場理論的研究。”
巴頓——他也買了一些伯克希爾的股票——認為巴菲特的理由是合乎情理的,但無遠見得出奇。巴菲特經常個人借錢給格雷厄姆,但巴頓要求他給學校捐點錢來培養未來的格雷厄姆和巴菲特時,他總是拒絕。
哥倫比亞的教授不像多數大學那樣一邊倒。它常僱華爾街上的傑出人物來校講課,其中有些人講的就是格雷厄姆和多德的方法,但金融課程學的還是有效理論。到校書店的商業書欄看一圈就能發現,學生們無需知道格雷厄姆和多德的名字,對價值投資一竅不通的照樣可拿商業碩士學位。大學最後設立了一個格雷厄姆和多德的位置,奇怪的是卻把它交給了布魯斯。格林瓦德;他學的是市場投資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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