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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來得到最多的效用。要找到他很方便,但這也有不良影響的一面:它使得察思不到萬不得已絕不給他打電話;而當察思一旦真的打電話來時,巴菲特又從來不在電話上多逗留一分鐘。
“只要我給出結果和年度的估計,他就會永遠記住他們。”察思說道。
有一次,巴菲特指出察思對前一個電話裡提過的某個數字做了改動——察思還為此爭辯了幾句。但當他仔細檢查記錄之後,察思發現巴菲特是對的。
自那以後,察思在打電話前總是事先仔細檢查一遍資料。
察思的自由度是有限制的,只有巴菲特才能配置資金,並且由於西伯格從前注入到紡織品上的大部分資金早已化為烏有,於是巴菲特不再情願追加投資。
但察思還是做了一些嘗試,他曾提過一項投資建議,給出了仔細的調研及體面的專案設定為背景支援。而巴菲特的回答是:“肯,你是沒法超過歷史平均水平的。”
J。維恩。麥肯奇是伯克希爾的財務主管,曾經在為巴菲特合夥人企業作外部審計人員時結識了巴菲特。他說道:“肯,你要記住:在衡量一個5千美元的投資和一個500萬美元的投資時,沃倫用的是同一個標準。”
在巴菲特/察思體制管理下的頭兩年裡,紡織品的市場十分繁榮,贏利也相當豐厚。但是,他們沒有再返回投資到紡織業去。察思按巴菲特的要求對存貨和固定資產進行了清理,邁出了背離象牙塔的象徵性步伐。公司的現金狀況也好轉了。巴菲特在1967年只付了0。1美元的微薄紅利,但他很快又想①起這筆錢可以有更好的用處 。從此以後,巴菲特便緊握資金不放手,正如他
① 在宣告發放股息之後,巴菲特說:“當時我一定呆在浴室裡。”後來,他再也沒有付過股息。
自己所說過的那樣。
對於伯克希爾的股東們來說——他們大多數都生活在新英格蘭——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些重大的決策都是在奧馬哈做出的。公司總部仍在新貝德福德,年度報表也是由肯和馬爾科姆簽發的,但是任何細心的讀報表者都可能懷疑在舵柄之後有一雙手正在操縱著它。
公司一直尋找在紡織行業中的合適定位,但可以想象的是一直沒成功。
這些話寫了沒多長時間,巴菲特被驚動了。一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研究,像奧馬哈的保險公司:國家賠償公司,它的主要擁有者是傑克。林沃爾特,也就是曾經拒絕巴菲特的要求而沒有向合夥人企業投入 5萬元的那個人。從那時起,林沃爾特就已經聽說了巴菲特的業績,而巴菲特也對他十分了解。
林沃爾特是一個滿腦袋捉弄人的鬼聰明的大學退學生。他靠在大蕭條時期為計程車提供保險發家,他的結論是:要想掙錢就得為那些別的承保人都不敢涉足的風險提供服務。
這一點對於我而言尤其重要,因為我的競爭者有比我更多的朋友,更高的學歷,更大的
①決心,也比我更有人性一些 。
他是靠經營高風險的汽車保險來獲利的,但林沃爾特願意為任何別人不承保的風險提供保險——不論是鋼錠缺陷,還是馴獅員,只要是你能叫得上名字的。因為這類保險的效益通常會更高一些。他還因為在全國各城市廣播臺承辦尋寶節目而名聲大噪。比如:某個廣播臺播出一系列線索,暗示說某地有一張10萬美元的銀行匯票。如果這張匯票被找到了,林沃爾特就會將它兌現,而這通常是不可能的,因為林沃爾特把它藏了起來,往往是被放在唇膏筒裡埋在地底下。他提供的線索都很晦澀,比如這樣的語句,“蒲公英不是玫瑰花,在你經過喬的家時你便來到一個街區中。”等等。他只在舊金山曾經兌現過一次。
林沃爾特是這樣簡明地陳述自己的哲學的:“世界上並沒有一種叫做糟糕的風險的東西,而只有糟糕的比率。”這可謂一句價值千金、寓意深刻的話語。從巴菲特在跑馬場上懂得了這一道理時起,他便明白林沃爾特和自己是同一類人。他們各自都樂於承擔風險,但都只在成功可能垂青於他們時才這樣去做。在巴菲特認識的一群人之中,林沃爾特是最吝嗇的一個。他甚至在去市中心吃午飯的時候都把外衣脫在辦公室裡以省去一筆存衣費。
1967年時,巴菲特問林沃爾特是否可以在凱威特廣場暫留一下,兩人討論一件事情。巴菲特說只需佔用他15分鐘的時間。那時,巴菲特已經從一位名叫查爾斯。海德的奧馬哈經紀人那裡知道,要想說服林沃爾特放棄國家保險公司絕非一件易事。
“你為何從未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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