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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機在弗雷德。卡爾身上得到了集中體現,他引導著公眾,併成為了企業基金的領頭人。在1967年時,他所獲利潤達到了116%,遠遠超過了巴菲特任何一年的業績。卡爾投資於一些很小的,所謂的突然成長的公司以及成堆的未登記信件股票。他被新聞媒介尊奉為“冷酷而果斷”的典型。作為新崛起的一代人的典範人物,卡爾在他貝弗利希爾斯的浴室裡裝了一部電話,並且開著一輛“積架”去上班。他的辦公室是用歐普藝術裝飾起來的。他的策略非常簡單:“我們不會愛上任何東西,每天早晨起來,每樣東西都是要出售的——證券組合裡的每一張股票乃至於我的衣服和我的領帶。”
在名義上,買空賣空的實行者正越來越富裕。假若一般的股票都上漲了,為什麼不簡單地做一個買進?這個問題時時困擾著巴菲特。他在日記中記下了他做出的反應,既從自己利益的角度也從他的合夥人的角度。“現在的‘投資時尚’”,他寫道,
並不完全令我的智慧所滿足 (或許這是我的偏見),而大多數無疑是不合我的胃口的。
我不會以這種途徑投入我的資金的,因此我也確信不會用你們的錢來做這件事。
據他的兒子波特說,巴菲特把自己和格倫。米勒的故事相比較,這是一首好萊塢的敘事詩,它描述了一個樂隊領隊想要找到他“自己”聲音的故事。
對於巴菲特來說,所謂正確的聲音並不僅是掙錢,而是一種單純的推理。在股票上擁有一份權利和下棋時精彩的一步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不論是格倫。米勒也好,或是博比。菲特爾也好,巴菲特只是不想走出自己的天地。
如果對於投資決策來說,某種我不瞭解的技術是至關重要的話,我們就不要進入這場交易之中。我對半導體和積體電路的瞭解程度,並不比我對某些動物的交配習慣的瞭解更多。
看起來似乎投機的成功越是眩目,巴菲特越是急切地想把它剎住。事實上,他在牆上很明瞭地貼滿了有關1929年危機的剪報以時時提醒自己。他沒有歐普藝術的裝飾,沒有任何在貝弗利希爾斯風糜的東西——只有大堆孤零的穆迪書籍整整齊齊地排列在暖氣片上,還有幾幅照片,他的辦公室很像是一個事業上比較成功的牙醫的辦公室。接待區掛著富蘭克林的箴言“傻瓜和他的金錢會被很快地揮霍”以及一幅1830年拍攝的華爾街的照片。這兒沒有任何像弗雷德。卡爾所做的那樣的活動,巴菲特甚至連股票行情牌都沒有一個。 (行情牌每分鐘報出一次股價,幾乎每個職業投資家都有一個或與之等同的計算機裝置,並且成天地核對。)
巴菲特的投資組合似乎可以追溯到他開始幹新聞簡報的時候。在 1966及1967年,合夥人企業花了約1500萬的價錢買下了一對零售店,霍赫希爾德及科恩公司,它是巴爾的摩的一家百貨商店;另一個是聯合棉花店,這是一家服裝連鎖店。在每一種情況下,巴菲特買的都不是流動的股份金額,而是整個企業。在基金管理者當中,這是聞所未聞的事。巴菲特常帶著長期持股的念頭來買股票,但他被霍赫希爾德店和聯合棉花店給鎖住了。他不可能拿起話筒,然後就像賣弗雷德。卡爾的領帶一樣將它賣掉。另外,認為城內零售業已經落伍的說法簡直是一種嚴重的價值低估。兩家工廠都很便宜,而且巴菲特認為作為一個經營者,他能獲得很多利潤。
他對零售業有一定的瞭解,但這僅是從金融財務的單一角度中看到的。
當他就聯合棉花店提出詢問時,他那種對商界的全面瞭解讓商店裡63歲的擁有者本傑明。羅斯納大吃一驚。但當羅斯納提出帶他看看商店時,巴菲特謝絕了,解釋說他對所看的東西是不會明白的。他只想讓羅斯納透過電話給他讀一下過去5年的資產負債表。第二天,巴菲特便回電報了一個價位。當羅斯納接受後,巴菲特便帶著查理。芒格來到紐約簽了這項生意。
聯合棉花商店可以說是破舊不堪。它的商店位於日趨破落的內城附近,羅斯納,它的建築師也正打算退休。巴菲特覺得再一次需要一個桑喬。潘薩式的人物。巴菲特嚴肅地問羅斯納是否可以繼續留任6個月來協助他採取行動。私下裡,巴菲特對芒格說:“有一點我們不用擔心,那就是這傢伙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羅斯納是奧地利—匈牙利移民的後裔,他於1931年在芝加哥開辦了一家服裝店,他是一個靠自己努力出人頭地的典型人物,在一個年銷售額 4400萬的企業佔有價值3200美元的份額。和其他自強不息的人一樣,他是工作的奴隸,又是僱員的獨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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