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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份裡,絕大多數的資金管理者甚至達不到道。瓊斯工業平均指數的水平。在第一個5年中,巴菲特合夥企業就把道。瓊斯指數遠遠拋在後面了。
合夥人企業 道。瓊斯
1957:+10。4%…8。4%
1958:+40。9%+38。5%
1959:+25。9%+19。9%
1960:+22。8%…6。3%
1961:+45。9%+22。2%
而五年的累計收益 +251。0% +74。3%
這最後一對數字值得多看一眼,道。瓊斯增長了 3/4,而巴菲特的證券組合則翻了兩倍半。
在奧馬哈,巴菲特成功的訊息不脛而走。熟人們都會逛到羅斯牛排屋來裝出漫不經心的樣子問他是否有什麼內部訊息。巴菲特會非常友善地建議他們去拿根鉛筆,閉上眼睛,然後在股票圖上點出幾個來。他還會光顧奧馬哈鄉村俱樂部,穿著黃卡其布的褲子和雜湊帕皮鞋,穿著高爾夫鞋和運動衫,比他年長的人就會像蜜蜂一樣朝他聚攏來,但他們採不到任何花蜜。
實際上鄉村裡每一個其他做股票的人都在拿著一些二手的想法誇誇其談。吃午飯的時候,在高爾夫球課上,在電話上——每天一萬次——投資的人們吸進撥出著所喜愛的股票的名字,而且他們大多數的情報在幾天內就被遺忘到腦後,如果不是一會功夫就忘了的話,就是不久後被某種新的熱點股票所代替。巴菲特截然不同,他對股票有一種所有權感,就如同一個藝術家對於未畫完的油畫一樣。他津津有味地講著他在股市裡漂亮出擊的故事,但只在它們都已完成之後,而且也只限於他計劃安排了的那些股票。
人們都喜歡聽他講述,因為他能使商業聽起來很通俗易懂,而且他講得風趣幽默。1960年,他對“資料檔案公司”作了投資,這是由一名叫韋恩。埃文斯的一個朋友和約翰。克利裡(巴菲特父親的一位前任助手)建立起來的奧馬哈賬目卡片製造廠。埃文斯和克利裡很快就讓巴菲特當上了主席。於是巴菲特把同在本。格雷厄姆班上的同學比爾。瑞恩和弗雷德。斯坦貝克,以及一個芝加哥的朋友羅伯特。馬洛特招進了董事會。他們在董事會會議召開前一天的晚上飛抵奧馬哈,正如有人說,他們主要是想找個藉口“在羅斯店吃點牛排,然後和巴菲特聊上三四個小時”。
他有令人吃驚的一大圈朋友,許多人同時也是他的投資者,他對人和人的態度從來不會因人而異。他總是很迷人、謙遜、隨意,走到哪裡都像是個授業解惑的尊師。他從不在工作和其他事務間劃出一道界限,他到什麼環境中就會馬上投入進去。羅伯特。比利格,他的一位高爾夫球伴,說巴菲特“可以比任何人更好地處理各種建議”。當比利格告訴他如何瞄準時,巴菲特關閉起其他任何東西,將他超人的注意力集中到高爾夫球上。比利格驚歎道:“他竟能經常做到這一點,這簡直太令人吃驚了。”
巴菲特工作之餘的愛好便是橋牌。他總是定期地打牌,牌局的成員可謂是美國人的樣本——有廣告部經理、別克車經銷商、法官、人壽保險員、抵押貸款員、鐵路律師以及美國汽車聯合會分會總裁等等。巴菲特會拿著一盒六罐裝的百事可樂出現在大家面前,還會講一些笑話和故事來供大家消遣。
他從不提到自己賺錢的事情,關鍵在於他根本不去提,他打得如此激烈,就彷彿他不是用股票和債券而是用將牌在工作。
巴菲特不願失敗,他不下太高的賭注,也就是說一點只計1美分,除非他認為他們這方有優勢,他像對待25美分一點的牌那樣認真地去打。
巴菲特與眾不同之處在於他打牌的方法,他會盯著一副牌,然後像一部機器那樣計算點數。“他不帶任何感情,”詹姆斯。科列,一位律師和偶然的牌友說,“它對他來說是數學。”
在打出第一張牌之前,巴菲特會計劃好整個牌局,篩去可能出現的壞機會。凱。克特爾,一位人壽保險員回憶說:“沃倫總是坐在那兒想呀想,直到他想清楚整副牌中每張牌都在誰那兒為止。我帶我父親去玩過一次——他幾乎快瘋了。”
巴菲特卻一直是如此地嚴密分析——不同尋常地嚴密。表面上看起來他情感的擺鐘沒有別人擺得那樣遠,沒有什麼力量促使他表現出一種情感;如:憤怒、沮喪、莽撞,或是其他超出於他慣常的浸透著百事可樂的飽滿精神的情感。他總是很具邏輯性,而且脾氣溫和,總在同一條弧線劃定的界限之中。
巴菲特對蘇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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