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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住的笑意就漫上了眼角眉梢。他蹭到她身邊,緊挨著她,悄聲道:“讓我抱抱。”
那個時候兩人正站在一座石拱橋上,橋兩邊是熙熙攘攘的街道,橋上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徐辰默了一下,這可不比現代,當街摟摟抱抱,會不會因為有傷風化而被扭送官府?於是她悍然拒絕:“不行——”
他根本沒等她的回答,雙手直接往她的腰上一環,手臂緊了緊,隨即立刻放開,沒事人一樣在旁邊看天看地看風景。整個過程前後不過一秒,要不是他的臉愈加紅了,她簡直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徐辰:“……你幼不幼稚。”
他嘿嘿直笑:“有不幼稚的,晚上回去了要試試麼?”
這小子絕對學壞了!這是紅果果的囧騷擾!她一指頭戳在他的腦袋上,道:“別得意忘形,先說好了啊,我一輩子只成這一次婚,你可別想什麼都沒有,偷偷摸摸地就把我娶過了門,起碼也得有個像樣的婚禮。”
他志得意滿地痛快答應道:“那是自然,不能委屈你。等我一年時間,我攢夠了錢,我們立刻成親。”
“然後婚禮之前,不能再……再裝抽筋,也不能動手動腳,聽見了沒有?”她繼續談條件。
望北這回卻不能立刻答應了,聲音中竟然有些委屈:“反正要成親的,作什麼還要憋著?只欠一個名分而已麼,遲早都會有的……”
她無語地遠目:“對不住客官,本店概不賒欠。”
他不死心,纏著她討價還價:“那親親抱抱可以麼,摸一摸呢,拉拉手總行的罷……”
徐辰鬧了個大紅臉,幹什麼說得這麼具體!她惱羞成怒,一聲吼:“都不準!”
這對話太詭異了,越來越往特殊職業者的路上走,再說下去,指不定什麼限制級的話都要上場了。她指了指橋下的一個小院子,及時把這場對話打斷了:“那個院子不錯,去問問?”
那是一戶臨河的人家,獨門獨戶地隔了個小院子出來,坐北朝南,面對著槳聲悠悠的河,背依著矮矮的山丘,安靜卻又不僻靜,正合了徐辰的心意。
徐辰不懂本地的方言,在街上聽那些商販彆扭的官話倒還湊合,面對普通的餘暨百姓,就跟聾子沒啥區別了。望北上那戶人家前去叩門,她心知自己也聽不明白,乾脆不跟上去了,就站在橋上發呆。
流水脈脈,河岸兩邊的綠色星星點點地冒了出來。又是一年春來到,她到這個世界,也快一年了。
河邊上有個女人在浣衣,帶著絞絲銀鐲的手臂在早春的河水中浸得微紅。她的孩子就在岸邊上採野花玩耍,女人時時轉過頭去張望,見那女孩子離水太近了,便用軟軟的餘暨方言輕聲呵斥幾句。衣服都洗完了之後,便就著清澈河水絞了一塊手巾,把那孩子喚過來,替她把沾滿泥巴的手指頭一個一個地擦乾淨。
徐辰看得微熱了眼眶,那樣簡單的幸福,她以前是孩子的時候不曾有過,今後也不會再有了。
她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少年,他正在跟那戶人家的男主人商量著什麼,一臉早熟的嚴肅認真。
徐辰把錢袋子從懷裡摸出來,兩個手指夾著伸出欄杆外。一鬆手,他們剩下的所有財產從橋上掉了下去,發出“撲通”一聲輕響。
那聲音掩蓋在漿聲中,連她都沒有聽到什麼特殊的動靜。只有一圈圈淺淺的波紋,還在不斷地往外擴散開去。
六八、窮人的過法 。。。
望北渾然不知地在橋下招手,示意她過去。
徐辰慢吞吞踱下橋,站定了,問:“怎麼樣,能租麼?”
“這院子裡有三間房,住了一對夫婦。本來是不賃的,我們運氣好,恰好那妻子才有喜了,做丈夫的就答應收拾一間屋子出來給我們住,可以換些餘錢給他妻子補身子。”望北見她神色不怎麼高興,忙補充道,“我問過了,他妻子才懷了三個月,離生產還遠得很,等小孩子生下來,我們早就攢夠了錢走了,吵不著你的。”他指了指那院子,小心翼翼地請示道,“要去裡面看看麼?”
徐辰笑道:“那就去瞧一眼。”
男主人給他們開啟了門,領他們去看打算出租的屋子。院子的花圃裡林林總總地栽了好些果樹,幾隻雞嘰嘰咕咕地在樹下刨食吃。牆角一株臘梅暗香盈然,與底下幾盆整齊擺著的青蔥互為映襯。
女主人坐在門口擇菜,見有外人進來,紅著臉靦腆地避進了屋子。
徐辰裝模作樣地進去轉了一圈,點頭讚許道:“嗯,地方挺清爽的。”
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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