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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了得,果然從這上馬的姿勢中便看得出來。”
徐辰彎彎嘴角笑了一笑,暗自慶幸寶刀未老。
“哥哥,走罷。”
兩兄妹帶著一大隊人,浩浩蕩蕩地從徐府往艾府去,頗為招搖,引得臨街的人家紛紛倚門而看。
除了陣仗大之外,她不得不承認徐寅本身也是引起圍觀的一個原因。
翩翩兒郎,鮮衣怒馬長安行,是多少美嬌娘的春閨夢裡人。家境殷實,繼承祖業指日可待,更難得的是也從不鬧出什麼風流韻事,又是多少丈母孃心目中的標準金龜婿。
一路走,甚至有人從二樓扔花下來,目標全是徐辰身邊那位大少爺。徐辰驅馬往邊上閃,以免被殃及池魚。
徐寅立刻鬼影一樣跟過來,同她並駕齊驅。他的騎術非常出色,能把汗血馬的步伐調得跟她的馬一致。他衣服上的薰香,已經若有若無地傳入了她的鼻端……靠得太近了。
嘿,兄弟,難不成看她自己摔下馬無望,想親手把她拽下馬?
徐寅此番卻是來同她探討馬兒的問題的:“妹妹可還記得我這馬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徐辰不知道,也不甚關心。
“真不記得了?”
“真不記得。”她的口氣中有些不耐煩。一個馬的名字而已,不記得是很大的罪過?是不是還要刻個牌位供起來啊。
徐寅突然就生氣了,連帶著臉都有些扭曲,陰狠道:“記住了,這畜生名叫做亞夫。”
他狠狠抽了馬一鞭子,甩開隊伍先行走了。
四一、風流徐二少
亞夫?徐辰唯一能聯想到的就是東亞病夫。
她望著徐家少爺絕塵而去的背影,暗自搖了搖頭。這時代,應該還沒有“東亞”這個概念的吧。或者聽岔了,其實是亞父?
……再怎麼特立獨行,也不可能叫一頭牲畜二大爺的。這個可能性也很快被她否定了。
百思不得其解中,她一低頭,看到望北雙手託了個匣子,默不作聲地跟在馬旁,也不知道聽了多久了。
徐辰伏低了身子,悄悄問他:“那位少爺以前也是這樣的怪脾氣麼?”
他卻不回答她,目不斜視盯著遠方一點,眼角眉梢都繃得很緊:“你從沒告訴過我你也會騎馬。”
呃,這孩子怎麼也生氣了。惹惱一個人尚可推說是對方的脾氣乖張,接連惹惱了兩個人,她開始反省自己的原因。或許幾百年的代溝實在太深了?她好脾氣地解釋道:“這不是你沒問,我沒機會說嘛。我以為這裡的人比較內斂,不會主動告訴人家會些什麼的。”
望北眼神一閃,有些心虛地扭頭看著街邊的鋪子。沒走出幾步遠他又把目光投在徐辰夾在馬腹旁的小腿上,盯了一會兒,小聲鄙夷道:“醜死了。”
徐辰卻沒有漏過這聲低微的評價,大方承認道:“很久沒騎馬了,姿勢是有點醜,多包涵啊。”
“不是說你,說的是你身上這身衣服。”他皺眉道,“別人穿過的舊衣裳你也穿。”
徐辰默了一下,道:“可我一直用的都是徐小姐的二手東西啊。徐家排場那麼大,就算是二手的,徐小姐的東西也比我原本用的好上太多。再說,舊衣裳有舊衣裳的好,起碼穿了很服帖……”
“三手的。”望北突然蹦出三個字,糾正她。
她在馬背上一滯,“這衣裳是別人穿過了給徐小姐的?誰是那個第一手?”其實她已經猜到了,隱隱覺得有些噁心。
“徐寅。是他少年時候穿過的衣裳。”他強忍著情緒,儘量平靜地說道。
果然是他。徐辰沉默了好一會兒,慢慢道:“同一件衣服,兒子穿了讓女兒穿,徐老爺也實在太摳門了些。”
望北欲言又止,眼神有些閃爍。
又走出去小半條街,再拐個彎,艾家就到了。他忽然吞吞吐吐地說:“你……你對徐寅多……多提防著點。”
“嗯,我心裡有數。”不用他說徐辰也明白,那人的敵意已經明顯到了不能忽視的地步了。
他意外地抬起頭來看她:“你明白什麼?”那眼神,像是老師看到經常不及格的學生考出了個滿分,懷疑遠遠大於欣慰。
“他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望北騰出一隻手來揉了揉額角,道,“我問你,你知道他的馬為何要叫‘亞夫’麼?”
原來他都聽到了啊,正好來解答她的疑惑。徐辰誠實地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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