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挲了幾下,然後從那裡探了進去。
當男人的手觸到她敏感的後頸,徐辰渾身顫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攀住了他的衣襟,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靠到了他的懷裡,順勢抱住了他的手臂,然後右肩一用力—
徐大少爺就這麼被一個背投摔在了地上。
理論上,中了那啥藥之後,心理上的作用先放一邊,從生理上說徐辰應當十分渴望男人的觸碰——至少許多小說和電視劇中都是這麼演的。但她除開體溫高了些,嘴巴里面幹了些,頭昏了些之外,一點也沒覺得自己有像徐少爺那樣發/情的趨勢,也沒有如那些倒黴催女主欲/火焚身的感覺,半丁點都沒有,所以這熱度……怎麼看怎麼都只是一次普通的發燒罷。看來這次傷風傷得有些重了。
依靠本能反應做了個漂亮過肩摔之後,生了病的身體彷彿透支了能量似的痠痛起來,無法再上前飽之以一頓老拳。徐辰有些頭暈地扶住一邊的椅背,穩住了自己之後,才狠狠給了徐寅一腳:“……”
她本想用最惡毒的詞彙咒罵,卻發現面對這種強拉妹妹亂來的渣子,一切語言都顯得詞窮。算了,嘴上罵得再痛快,也不如多踢一腳來得實在。
默不作聲地要補上第二記時,踢出去的腳卻被人抓住大力一拽,徐辰頓時失去了平衡,身不由己地跌在那人身上。
徐寅握住她的肩,翻身一把將她壓住,喘著粗氣道,“你還是這麼野,跟匹小母馬一樣……”他把拇指壓在她的唇上,戀戀地摩挲著,漸漸低下頭湊過來,“放鬆一些,你會喜歡的……”
“我不喜歡!”徐辰張開嘴,毫不猶豫地把他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
他痛叫一聲,懊惱地卡住她的下顎,把自己的手拿出來看。上面已然兩個深深的牙印,血正慢慢滲出來。似乎那鮮豔的顏色刺激到了他,徐寅突然失去了所有耐心,一手卡住她的脖子,手粗暴地去拉扯她的衣裳。
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對比一直都存在,更何況她還生了病,發著燒。方才徐寅被她摔在地上,只是一時沒有防備,當他存心想要用暴力的時候,她如何抵擋地住?掙扎中,她像是一顆春筍一樣被剝去了層層包裹,衣裳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年輕女子獨有的細膩嫩白的肌膚,一片一片,逐漸暴露在那雙充了血的眼睛下。
他已經陷入瘋魔。
當他的頭埋在她半解的胸前,用他令人作嘔的嘴唇到處肆虐時,她想,不如死了吧。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本來就不叫“徐辰”,這些人,這些事,原本與她沒有半點干係,她只是一個看熱鬧的路人甲。為什麼僅僅因為這出鬧劇裡有一個與她的養母酷肖的戲子,她居然在這裡逗留了這麼久,以至於身不由己地捲入了這出戏裡,最後落得白白受辱的下場。
這出鬧劇,差不多也該落幕了。
她突然放棄了一切掙扎,目光空洞地仰面躺著,任他在她身上蠕動。
徐寅嘶啞得笑聲只剩下“荷荷”的氣流:“乖……就是這樣……想起來了吧?……”他一隻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亂摸,制住她的另一隻手急不可耐地去扯自己的袍子。
忍著巨大的噁心一動不動地躺著,總算積蓄起了一些力量。她摸索到了懸在腰側的一把匕首,按在掌心裡,抵住了他的腰眼:“……放開我。”
男人的身體一僵,似是在衡量眼前美色與腰上冰冷刀鋒的輕重。
注意到身下的人微微的顫抖,徐寅的心裡有了計較。他小心翼翼地撥開她拿刀的手,那手果然如料想中一樣綿軟無力,幾乎立刻就被他挪到了一邊。他喘了一口粗氣,“別鬧,不準玩刀劍——”
一個“劍”字還沒有說完,他頭上寒光一閃,用來束髮的玉冠已經滾落在地,摔成了幾瓣。碎頭髮沒了束縛,霎時間垂下來,凌亂地遮住了他的臉。
徐辰另一隻手握著一對匕首中的第二把,話說得很吃力:“走開……我的手抖得厲害,下次削掉的,估計就不止髮髻了。”
他的頭髮束得很緊,玉冠幾乎是緊貼著頭皮。他驚懼地摸了摸頭,把手掌反覆放在眼前幾次,沒有看到半點紅色,才確信剛才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刀鋒險險地擦著頭皮飛過去了。
而現在,這刀玩了個“歸去來”,正抖抖索索地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再想去撥開,沒等他動一動,拿刀的手就加了一把勁,壓住了他的血管。
那距離近得似乎不用她動手,脈搏跳得有力一點,都會被那鋒利的刀刃割破。
“你……你想做什麼?別、別亂來……”他結巴起來。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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