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下。腥的是蛤蚧,羶的雄狗膽和鹿胎,還有其他的一些香料……電光火石間,他猛然喝止道:“辰辰別喝!那是春/藥!”
但是,已經遲了。
徐辰的一貫風格,對於不合口味的東西,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念頭,她總是咬著牙一口吞下。待望北出聲提醒她時,她已經把藥喝下去了。
一整碗,底朝天。
蛤蚧,雄狗膽,鹿胎,**,肉蓯蓉……望北對坊間流傳的春/藥配方並不熟悉,不知道徐寅用的就是其中最下作的“春風一度”。但這幾味藥材他還是知道的,在毒經注裡,它們都是助性之物,這麼多放在一起,這藥得有多烈?他急起來,顧不上主僕身份有別,伸手就要攬住徐辰給她催吐。
他的指尖還沒有沾到她衣裳的邊,徐寅馬鞭便已經招呼到了他的手臂上,“啪”地結結實實一下,將望北的手打得一沉:“混賬奴才!要你多嘴,要你多操那份閒心!”
被個下人當場揭穿,徐寅惱羞成怒,抽了一鞭子還嫌不夠,揚手第二鞭又要下去了。
徐辰扔了碗,呼的撲過去,本能地將少年護在身後,咬牙道:“你再敢動他,就試試看!”那個瞬間她真的生出了“大不了同歸於盡”的念頭,橫豎不就是死麼,她從來就沒有怕過!
此舉令徐寅暴怒,額頭青筋狂跳,卻攝於她拼得魚死網破也要護住身後人的狠勁,不敢再動手,只是強壓著怒氣冷笑道:“看來他也是你養的小白臉之中的一個了?辰兒,我不怕告訴你,這些年我容著你胡來,是因為我長年不在你身邊,怕你一個人孤單了才默許你養了這些玩物。如今你居然本末倒置,為了一個玩物頂撞我?!”他越說越激動,看螻蟻一樣看著被徐辰死死壓制住的俊美少年,“怎麼,你還不服氣了?別以為老爺子看重你一些,你就能把自己當個人物了!說到底,你還不是徐家養的一條狗而已!我看是徐家待你太優厚了,才讓你自命不凡起來,把你丟到馬圈裡面半個月,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囂張!來人!”
徐寅高聲喚來心腹的隨從,盯著望北,發狠道:“把他抽一頓,扔到馬圈裡面關起來,從今之後,就讓他伺候畜生們去!”
他的爪牙們得到命令,立刻行動起來。
徐辰氣得頭一陣陣發昏,緊緊抓住望北的手,誰也不讓帶走。只可惜一個生了病的女子,一個是未長成的少年,如何敵得過養來做保鏢的五六個大漢?
緊緊握在一起的手很快便被強制拉開了。
對於自己即將遭受的苦難,望北根本沒放在心上。他擔心的,是辰辰接下去會遭遇什麼。被帶走前,他絕望得臉色發白,一聲聲地叫著:“把藥吐出來!把藥吐出來!”
門在他的眼前被重重關上。
門外的雪越下越大,門裡只剩了兩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徐辰再傻也知道徐少爺打的是什麼主意,噁心得直想嘔。她記得十八的囑咐,乾脆扣住自己的喉嚨。吐那人一身才好!
徐寅溫柔地拔掉她放在嘴裡的手,把她的雙手別到背後,俯底身子與她額頭相抵,輕輕地磨蹭著:“沒用的,這藥見效可快了。辰兒,你不覺得你的身子都開始發燙了麼?”
“不覺得!”她一頭撞向他。
他似是料到了她的舉動,頭一偏,避開了。然後摸摸自己的額頭:“也是,我比你還燙,難怪你覺不出來。”
徐辰驀地想起他也喝了那下/流的春/藥!
徐寅捧住她臉,細細賞玩著她臉頰上浮現的紅暈,氤氳出水霧的眼眸,嫣紅的嘴唇,以及那其中撥出來的越來越燙的吐息。他痴迷地低聲嘆息:“真美,辰兒,真美。”
四五、你好路人甲(手打)
他的眼神很快就迷離起來,喘息聲越來越急促,身體的熱度也蹭蹭往上躥。徐辰的臉被他捧在手裡,像是被兩塊烙鐵夾在了中央。
藥力在他的身上奏效了。
徐辰口中乾得很,不然她實在很想一口唾沫照臉唾去:“無恥的東西……居然給妹妹下這種藥……你,你還算是人嗎……”說一句,她不得不停下來喘一下,大
“辰兒……”他的聲音也被灼得沙啞,“這不是下藥。情侶之間用,怎麼能叫下藥呢?我們以前,也經常用這種藥助興。雖然你的心不記得我了,但我知道,你身子的記性要好得多。”他滿意地欣賞著她柔弱無力的模樣,彷彿一支任君採擷的嬌豔海棠,“它一定還認得我。”
他滾燙的手漸漸往下挪,捏起她的後衣領,沿著做工精緻的邊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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