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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萬貫家財送與我好了。”
“好。”他看著她的眼睛,異常認真地說,“既然你要,我便給你。”
她將信將疑地問:“給多少?”
“全部。”他淡淡一笑,彷彿放下了一切,“都是你的。”
嗯?難道看錯他了?他居然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真·君子?
但事實上,希望生意場裡有坦蕩真君子,就跟想憑永動機發電一樣不靠譜。
艾肆接下去道:“……順便附送英俊瀟灑善解人意的夫君一個,跪得了算盤進得了賬房,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虧本買賣呀,要下手趕緊。”
她臉一黑。為什麼老有破壞氣氛的後半句呢。
徐辰猜測自己睡了有一個下午了,因為不久之後侍女就到屋子裡來上燈了。她從來沒有這麼晚回去過,怕徐夫人惦記,加上蛇毒似乎並沒有發作,便急著要打道回府。
來時的衣服在地上滾得不成樣子,自然不能再穿了。艾肆道:“你要是不嫌棄,府中收著些女子穿的衣衫,都是全新的,我讓人取來給你試一試。”
徐辰嗤地一聲:“你家裡又沒有與我年紀相仿的女眷,這些衣服卻是哪裡來的?別是特地為你的紅粉知己們裁製的新衣罷?那我就太過意不去了。”
“這話聽著酸,我甚喜歡。”他厚顏無恥地笑道,“小辰辰,你已經在吃醋了,連你自己都沒有發覺哦~”
那一聲親密無間的“小辰辰”差點讓她把穿越前吃下的、幾百年後的年夜飯都給吐出來。
衣服送上來,卻不是想象中花紅柳綠的豔麗樣子,裙子衫子襖子,都出於意料的素雅大方。不得不承認,就算不認同他混亂的生活作風,他的審美觀她還是贊同的。
把艾肆趕出去,在屏風後面換衣服的時候,她順便檢視了自己的傷口。很奇怪,艾肆明明說為了放毒,手臂上給劃開了一刀,如今卻只看到一道新鮮的疤痕,嫩紅色的新生皮肉聯結了被人為分割、顏色相對較深的面板。看上去,不像是今天才開的刀,而像是養了個把個月的老傷。蛇咬過的地方本應該有兩個毒牙的凹印子,神奇的是它們居然人間蒸發了,手臂上除了那道難看的疤之外,並無別的不平整之處。倒是小臂的地方,佈滿了橫七豎八的淤青,有的是被那條蛇勒出來的,有的是被琉璃幫倒忙打的。淤青倒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一碰就會痛,半點都不帶含糊。
徐辰抱著衣服沉思了很久,神色不同於往常地嚴肅著。琉璃也不敢問,靜靜地等候在一邊。
艾肆在外面催:“哎,好了沒有啊,雖說女人換衣服是件麻煩事,但你這也太久了罷?我知道了,其實你是想留在我家用晚宴罷?你這人也真是的,跟叔叔見什麼外,直接說就是,還弄得這麼迂迴……”
她只好快速換完衣服,開啟門走出去。
艾肆眼睛一亮:“原來小暮的衣裳這麼襯你,不錯,不錯。”
“誒?小暮的?”沒聽錯吧,小暮才那麼一小團,這條長得拖過腳面的裙子怎麼會是她的。
“我每年都要給她做新衣裳,每個年紀都會做幾套,”艾肆忽然有些傷感起來,“這樣,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她也每一年都有新衣裳穿,每一歲都美美的。”
徐辰心裡一緊,笑道:“這不像是你會說的話啊。”緊接著來一句不正經的,才是他的風格。
艾肆卻只是搖頭,一句話都不肯再多說,目送著她的馬車離開。
三四、面癱臉徐寅
回去的馬車上,徐辰特意囑咐琉璃,不要把她今日被蛇咬的事告訴別人,以免傳到徐夫人耳朵裡,又惹她瞎擔心。
琉璃擔憂道:“可小姐你的手傷成這樣,瞞得過去麼?”
雖然傷口和淤青都被袖子遮住了,但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她動作中的僵硬感。
這確實是個問題。想了想,徐辰道:“這幾日午後就不去給夫人請安了,夫人要是問起,你就說李先生布置了許多功課,我脫不開身。”
於是老實的李先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成了她避著徐夫人的擋箭牌。
一路上計劃得很好,甚至連夫人日常去的那些地方都一一拎出來過了一遍,以免不小心在園子裡碰到她。但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
在徐府門口下車的時候,天快黑了,府門口卻一派熱鬧景象,一盞盞大燈籠打得門前亮堂堂一片。門口停了一隊灰撲撲的馬車,徐家的下人流水一樣進進出出,正熱火朝天地從馬車上往下卸貨。
徐福站在門前的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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