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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見十一娘連著吃了兩塊,想著這是晚上,怕等會不克化,笑道:“夫人要是喜歡,我讓小廚房蒸在蒸籠上,等會您想吃的時候再拿出來吃。”
十一娘點頭,吃了兩筷子碗豆苗,就讓人撤了桌子。
琥珀端了新鮮的桔子汁進來。
十一娘喝了一口,文姨娘和楊氏過來請安。
知道十一娘懷孕,她笑盈盈地恭喜了一番。送了一個赤金掛事事如意鎖的項圈,一對赤金掛猴子爬杆的手鐲,一對赤金掛鈴鐺的手鐲做賀禮,陪著說了半天的話,之後又和從前一樣,除了早晚問安,遇到貞姐兒的事來請示下,其他的時候很少露面。十一娘不免有些好奇,一打聽才知道,原來她在屋裡跟著秋紅學做針線。
十一娘笑著讓人端了錦杌她們坐,卻朝著她身後瞥了一眼。
文姨娘人精似的人,知道十一娘這是在看楊氏。
自從十一娘懷孕,楊氏就有些精神不濟,這幾天更眼睛裡帶著血絲,一副極其疲憊的樣子。
雖然十一娘把楊氏交給了她,可她並不想和楊氏走得很近。看到楊氏這個樣子,她是客套話也沒有說一句,全當沒看見。這次也一樣,她笑著說起自己的針線來:“……繡了幾顆葡萄,差真紫色的線,想向夫人討幾根用用。”
十一娘叫竺香幫她找了幾根真紫色的繡線:“缺什麼就跟我說一聲。”
文姨娘笑著應了,喬蓮房過來問安。
與從前的傲慢不同,現在的她有些孤僻,獨來獨往的,與其他幾位姨娘不大來往。但看見文姨娘,她還是客氣地點了點頭。
十一娘請她坐下,她委婉拒絕了:“如果夫人沒有什麼吩咐,我就先回去了。”
她也不勉強喬蓮房,讓琥珀送喬蓮房出了門,然後和文姨娘、楊姨娘寒暄了幾句,端了茶。
兩位姨娘告辭。
十一娘梳洗,準備先歇了。
在一旁服侍的琥珀低聲道:“聽小丫鬟們說,楊姨娘好像在繡什麼東西,屋裡的燈有時候徹夜都不熄。”
“楊姨娘擅長刺繡,”十一娘淡淡地道,“也許在繡什麼大件的繡品。”然後轉移了話題,“過幾天是大姐的祭日,祠堂那邊應該有安排。你去看看他們都準備的怎樣了!”
琥珀恭聲應“是”,第二天去問了祠堂。
管祠堂的管事笑道:“前兩天太夫人也派人來問了。我說,按慣例金銀紙錠、紙錢各五百,三牲祭品,饌筵三桌。只是太夫人那邊一直沒人來回話。我這邊也就不好做主了。”
十一娘沉思片刻,道:“那你去問問杜媽媽吧!或者是事多,一時忘了吩咐過去。”
琥珀去了杜媽媽那邊,回來稟道:“太夫人說您這邊怕吵,猶豫著要不要請水陸道場。所以祭拜的事一直沒示下呢!”
四百零八
十一娘聽著沉思了半晌,和徐令宜商量:“祠堂離我們這裡隔著幾個院子,就是囂鬧,也不過隱隱有些聲響。要是娘心裡實在是不放心,不如託濟寧師太在慈源寺多做幾天的水陸道場!”
徐令宜想了想,道:“還是在家裡做七天道場吧!又不逢雙,又不逢整。”
他的意思十一娘明白。
元娘是屬於還有長輩在堂就去世了的,按理祭日是不能大辦。就算託了慈源寺幫著做道場,也不過多做七天,祭品、饌席都有所限制。如果想辦得隆重點,就得找個藉口。但今年是元娘去世五週年,不逢雙不逢整,藉口也找不到一個。
“娘那邊,就請侯爺幫著說說了。”十一娘求徐令宜,“諄哥也大了,到時候可主持祭拜了。”
徐令宜點頭,沒幾天,在祠堂那邊當差的桃花,也就是原來太夫人身邊的大丫鬟魏紫的妹妹,跑來告訴琥珀:“……還是在家裡做七天的水陸道場。”
十一娘鬆了口氣。徐嗣諄來給她問安的時候幫他整著衣襟低聲叮囑他:“你母親的忌日我不能去,你把這件事告訴趙先生,問趙先生要不要找個管祠堂的管事來告訴你祭拜的禮儀。要是趙先生讓你找管祠堂的管事,你不要聲張,來告訴我,我來幫你找人。”
徐嗣諄聽了直點頭,問十一娘:“母親,您的身體還沒有好嗎?”非常擔心的樣子。
十一娘笑著拍了拍徐嗣諄的肩,低聲道:“我算著日子應該好了,誰知道還是這樣怏怏的。”頗有些無奈。
琥珀也道:“夫人,您看,要不要請劉醫正來幫著看看?”
“他來,不過是讓我吃藥罷了。”十一娘搖了搖頭,想起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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