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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聯絡聯絡大夫。等你的忙完了,也好可以靜下心來瞧大夫。”
朱安平點頭,笑道:“那就勞煩夫人了。”
十一娘覺得朱安平對自己客氣得有些恭敬了,但想到大家第一次見面,還不是很熟悉瞭解,倒也沒有放在心上。
徐令宜聽了道:“那就把外院的叢香館收拾出來──出了叢香館就是腰門,你們進出也方便些!”
朱安平聽著就輕輕咳了一聲,道:“多謝侯爺好意。我正想說這件事。”他語氣微頓,看了七娘一眼,“既然來了,我們只怕還會在燕京多住些日子。到時候請醫購藥的,多有不便。想請侯爺幫著就在這附近買個小宅院。一來我們大樹底下好乘涼,有什麼事走動方便些。二來住的近,她們姐妹互相有個往來,熱鬧些。”
七娘聽著不住地點頭。
古時候有講究,吃的藥不能隨便帶到別人家去,有“過病”的嫌疑。
“那我就讓管事們幫著看看。”徐令宜聽他這麼說倒不好再挽留,“你們暫且先安心在我這裡住下。”
朱安平笑著道謝,提出去拜訪太夫人。
大家笑著去了太夫人那裡。
朱安平送給太夫人一個羊脂玉的萬事不求人和一個檀香木的佛珠。徐嗣諭是一塊端硯,諄哥一對水晶石的鎮紙,徐嗣誡是個紫檁木的不倒翁,貞姐兒是一套常州的木梳,徐令寬是個歲寒三友帶托盤的筆筒,五夫人是對金鑲玉鬢花,歆姐兒是個雕紅漆掐絲琺琅手柄的拔浪鼓。
太夫人看著很是喜歡。吩咐徐令宜代為招待朱安平。正好徐令寬昨天晚上在宮裡值夜回來,一看那筆筒,底下兩寸處有個擱斷,托盤再往筒口一扣。就是個養蟈蟈的暖籠。知道遇到了個知情識趣的,趕過來道謝,陪著一起去了外院。
太夫人就留了七娘吃飯,五夫人也來坐陪。
十一娘則吩咐雁容拿了對牌去外院讓白總管派人收拾叢香館。回過頭來卻看見七娘和五夫人肩並著肩坐到了一塊,七娘正幫五夫人出主意:“……我瞧著和歆姐兒的情景差不多。等會就差人回去問一聲。”
五夫人一副喜上眉梢的樣子,急道:“這一來一去又要大半個月。不如把人帶來。能瞧就瞧,不能瞧,給些銀子打發了,也不讓她白來一趟。”
“我也是這麼想的。”七娘笑道,“倒是怕五夫人覺和晚魯莽,不好意思說。”
“哎呀,這有什麼不好說的!”五夫人笑道,“你這也是好心!”又熱情地道,“你想到廟裡逛逛,那自然是慈源寺了。那裡是觀世音的道場。我嫁進來也是幾年沒動靜,求的就是濟寧師太。不過,聽說那長春道長也很厲害。只是我不通道,他的講究又很多,沒試過。你不如先去慈源寺找濟寧師太。要是不行,再找長春道長也不遲。”
七娘聽了不住地點頭:“我十一妹從小就是個不愛動的,小的時候跟著大伯父在福建,後來又回餘杭守孝。對燕京只怕還沒有我熟。我也聽說過濟寧師太和長春道長的名聲。還曾陪母親逛過慈源寺的廟會。只是沒聽說濟寧師太還擅長看這些。”
“那是當然。”五夫人就咯咯地笑,“你那時候在閨閣。又怎麼知道這些。我沒出嫁的時候還看過長春道長捉鬼呢?這些事,也是出嫁後才知道的。”
兩個談得十分投緣。
十一娘聽了不由撫了撫額,又不好出言阻止。只能在心裡暗暗祈禱,這兩人湊在一起不要出什麼事就好!特別是歆姐兒那裡,別好心變壞事才好。
三百三十五
吃過午飯,十一娘讓宋媽媽送七娘回昨天朱安平歇息的客房:“……姐夫日夜兼程,只帶了兩個護衛。身邊少了個梳洗的,只怕不成樣子了。七姐早些過去幫姐夫收拾收拾也好。”
當著這麼多人,她沒有提香芸。
七娘聰慧機敏,先前只是被沒有孩子的事鬧得心浮氣躁,事事看著不順眼,更談不上沉下心來思量。現在得了朱安平的話,一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一些平時忽略不計的事也就湧上心頭。她笑著點頭,起身向太夫人辭行:“……侯爺把叢香館拔給我們,在我們買到房子之前只怕都會在那裡落腳。等收拾好了,再請太夫人、五夫人和幾位侄兒、侄女、韻姐兒過去坐一坐。”
夫妻和好,自有旖旎風光。太夫人是通透之人。笑呵呵送七姐出門,吩咐十一娘好生照顧,這才由五夫人攙著回了屋。
七娘嘟了嘴:“香芸我是不留了。你看怎麼辦好?”
這是她的家務事,十一娘不便插手。但她一想到香芸那一跪一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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