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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紅包送給他就是了。慈源寺那邊,原定在明天早上去的,這件事倒不必再改動──那邊一向女眷眾多,問起來,就說去還願好了。”
所謂的“走錯了地方”,是指怕有人發現易姨娘被拘在屋子裡;所謂的女眷眾多,是指燕京的很多公卿之家、高官權貴之家的夫人、小姐們都喜歡到慈源寺上香──這也正好是個避謠的好機會。
徐嗣諄醒來,太夫人覺得全身都輕鬆起來,聞言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又道,“也是要去慈源寺給菩薩上柱香了。諄哥兒能逢凶化吉,真真是得了菩薩的保佑。”然後笑著吩吩葛巾和玉版,“去給丹陽那邊送個信,讓她好放心。還有勤哥兒、儉哥兒、誡哥兒、貞姐兒那裡,都派人去送個信。”說完,見時間不早了,加了一句:“我看,這馬上就到吃午飯的時候,吩咐廚房裡做幾個菜,讓丹陽他們都來,我們圍著好好吃頓飯。”
葛巾和玉版笑著應聲而去,一個指派小丫鬟去傳話,一個吩咐廚房裡加菜。
屋子裡再次安靜下來。
徐令宜就扶著太夫人去了東次間。
太夫人卻一直朝東梢間去。
“剛才陶媽媽來過了。”太夫人坐在美人榻上,徐令宜、十一娘、二夫人圍著太夫人團團坐了,“她含含糊糊地說是十一娘帶了信給她,我就讓她進來了……”
太夫人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徐令宜。
徐令宜並沒有十分驚訝。竺香沒有直接找白總管幫著請大夫,而是找了徐令宜身邊的照影,不僅如此,還把當時的情景全面都告訴了照影──照影知道了,徐令宜也知道了。當著眾人的面徐令宜不好說什麼,晚上拉了她的手悄悄問她:“當時嚇著了吧?”
十一娘點頭。
徐令宜把她摟在懷裡輕輕嘆了口氣:“再忍兩天,很快就可以回正屋了!”
“沒事!”十一娘覺得自己在太夫人這裡好生生地待著讓徐令宜放心就是在幫徐令宜的忙,“這邊也挺好。還可以幫著照看一下諄哥兒。”
徐令宜沒有做聲。
第二天把十一娘留在了家裡,由二夫人和五夫人陪著去了慈源寺。待劉醫正給徐嗣諄複診後,請劉醫正幫十一娘把脈。
劉醫正哪裡清楚情況,不由在心裡嘀咕徐令宜太過看重子嗣,委婉地勸徐令宜:“是藥三分毒。尊夫人脈像沉穩有力,從醫理上看不出有什麼阻礙之處。我看,不如和四少爺一起吃藥膳好了。”
徐令宜真就考慮了這個問題,後來請了兩位極善藥膳的師傅,一個在徐嗣諄身服侍,一個就在十一娘身邊服侍。這是後話,暫且不提。只說徐令宜送走了劉醫正,白總管滿臉苦笑而來。
“侯爺,長春道長說了,他什麼都沒做,怎麼能接侯爺的賞銀。要是侯爺真有心,請侯爺讓人做塊鎏金的扁額送過去,就算是圓和他和四少爺的一場俗緣。”
徐令宜聽了很是不快,卻還是應了,讓白總管:“你看著鎏幾個字好了!”
白總管知道他不喜歡長春道長,來的時候還打著小鼓,沒想到他一口應了,生怕他改變主意,忙笑應著出去了。
徐令宜就跟十一娘道:“你看著,長春道長得了我們家的扁額肯定到處大肆宣揚,說他如何如何未卦先知,我如何如何感激他。”語氣頗有些憤然。
十一娘璨然:“可這樣一來,大家就更加相信諄哥的出事是天意了!”
徐令宜吶吶道:“要不然,我還能讓他這樣胡來。”
結果事情比他們想象的還要複雜起來。
長春道長接了徐家送去的扁額,對他的信徒宣稱,為了感激永平侯府對他的知遇之恩,他決定親自到徐府,免費給徐嗣諄做一場祈福會。
這樣一來,事情又回到了原點,而且還讓徐令宜不能拒絕──既然送了扁額,就是認同了長春道長;既然認同了長春道長,如果拒絕了長春道長為徐嗣諄做祈福會,豈不是自相矛盾。
這對徐家來說實際是個讓眾人轉移視線的好機會,但因為這個人是徐令宜最討厭的長春道長,他氣得在書房來回踱了半天步子才勉強忍下了怒火。
十一娘聽了笑得直不起腰來。
太夫人等人從慈源寺回來知道了,也笑了一回。
就在這個是時候,三爺的回信到了。
他讓徐令宜全權代他處理此事。
徐令宜放下書信就吩咐白總管準備車馬:“……到底服侍過三哥一場,諄哥兒又沒有什麼大礙,送易姨娘去山陽吧!交給三哥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