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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去服侍?”
文姨娘有片刻的不自然:“我一個,她們兩個……”
十一娘輕輕搖頭:“文姨娘可知道我為什麼會來?”沒待文姨娘回答,她把易姨娘讓婆子給她帶話的事告訴了文姨娘。
文姨娘沒想到十一娘會把這樣的秘辛告訴她,她非常驚訝。
“姨娘雖然八面玲瓏,可不該說的話從來沒說過一句,我就知道姨娘是個心裡有數的。有些事,我也就不瞞著姨娘了。”十一娘說著,很快又把話題轉移到了陳年舊事上,“先前聽姨娘話裡的意思,我大姐進門就把佟姨娘和秦姨娘馴得服服帖帖的,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姐姐對兩位姨娘定是十分嚴厲,令兩位姨娘從心底感到害怕,所以身體略微好些,就到我姐姐身邊服侍,而我姐姐也沒有拒絕。你從揚州帶來的媽媽看在眼裡,深知其利弊,所以也勸你跟著一起去服侍。我說的可有錯?”她想到了羅家的幾位姨娘。
文姨娘沉默了一會,低低應了聲“是”。
這就對了,要不然,沒辦法解釋之後發生的一切。
“我還有一點不明白的。”十一娘思忖道,“按道理,我姐姐嫁過來,應該帶了體己的貼身丫鬟,怎麼會抬了佟氏為姨娘,而不是從自己的丫鬟裡找一個?”
她很想知道徐令宜和元孃的矛盾到底是從哪一件事起的因。
“侯爺對這種事一向不太上心。”文姨娘有些尷尬地道,“聽說先夫人剛嫁進來的時候,也曾安排自己的貼身丫鬟侍寢,侯爺覺得麻煩,寧願去佟姨娘和秦姨娘那裡,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說著,想到十一娘問話的犀利,說話的坦城,覺得自己這樣遮遮掩掩的,反顯小家子氣,略一沉思,索性直言道,“後來兩家說定我進門,太夫人怕我進門後逞嬌鬥媚,想找個人壓我一籌,又怕先夫人鎮不住,就指了性情溫順、模樣又好的佟氏做了姨娘。不用再納新人進門,從兩個服帖了的通房裡抬一個,先夫人也樂見其成。”
這已是十一娘第二次聽到文姨娘說佟氏性情溫順:“這樣說來,佟氏能做姨娘,全是因為性情溫順的原因?”
“嗯!”文姨娘點頭,“就是秦姨娘,也是因為看上去圓潤好生養,又老實木訥。”說到這裡,她頗有些感慨地道,“要不然,別說是先夫人了,就是太夫人,也不會饒過她們。像三爺身邊的兩個通房,就是因為爭風吃醋,被三夫人打發配了人。還有二爺身邊的兩個通房,二爺死後,由二夫人做主配了人。要不是出了這件事,佟姨娘和秦姨娘倒是結局最好的。”。
從老實木訥到買通道婆對徐嗣諄施巫咒之術,這就是通常所說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吧!
十一娘輕輕嘆了口氣。
兩人都沉默下來。
“你說,秦姨娘一個人去了正屋報信。”過了一會,十一娘道,“我記得當時你們就住在正屋的後院,最多不過一盅茶的功夫就到了,你卻說你跪得腳僵了都沒有看到有人來,秦姨娘怎麼去了那麼久?”
“佟姨娘落的是個男嬰,又一屍兩命,太夫人以先夫人精神不濟不由,把秦姨娘交給了二夫人照顧。”文姨娘道,“二夫人一直精心照顧著秦姨娘的起居,直到二少爺生下來,秦姨娘和二少爺才搬到二夫人住的西廂房。我一開始是為了避嫌,沒去看秦姨娘,後來貞姐兒出世,二少爺成了侯爺唯一的子嗣,我就更不能往前湊了。晨昏定省時在先夫人那裡碰見,也只是點個頭就各自匆匆散了,連句多的話也沒有,漸漸也就沒有了來往。後來還是侯爺回來,重修徐府的正院,我和秦姨娘都搬到了正院的東小院住,這才又重新開始來往。只是當年的事太過牽扯太多,我們兩人都沒再提起。有些事,是我媽媽打探到的,也不知道對不對。”
文姨娘喝了口茶,發現茶早就冷了,歉意地對十一娘笑了笑,親自去沏了壺熱茶。
“佟姨娘動了紅,她們屋裡的媽媽氣得暴跳如雷,只顧質問當時在佟姨娘身邊服侍的小丫鬟,還是佟姨娘感覺很不舒服,讓服侍秦姨娘的小丫鬟去把秦姨娘叫回來。”她把重新給十一娘換了杯茶,十一娘低聲道了謝,“秦姨娘回去後,看見佟姨娘的褻褲裡不停地浸出血,嚇了一大跳,不敢指使屋裡的媽媽,吩咐兩個小丫鬟照顧佟姨娘,自己去了正屋。”
文姨娘坐下來喝了口茶。
“先夫人從二夫人那裡回來剛剛歇下。秦姨娘說佟姨娘有些不好,讓小丫鬟去通稟一聲,小丫鬟說,先夫人剛發了好大一頓脾氣,要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不如明天再說,或者是找陶媽媽也一樣。秦姨娘就問陶媽媽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