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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不算。”徐嗣儉不依,“那是祖母的份子。二哥自己怎麼也要表示一番才行!”
“行啊!”徐嗣諭笑得大方,“你說怎麼表示我就怎麼表示!”
徐嗣儉聽了眼珠子直轉。
一旁的金氏看著著急,忙偷偷拉徐嗣儉的衣袖。
大家都靜氣屏聲地準備聽徐嗣儉怎麼說,自然把她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
三夫人臉色漲得通紅,輕聲喝斥金氏:“你這是幹什麼呢?”
徐嗣儉也滿臉的不自在,甩了衣袖,嗡聲嗡聲地道:“你給我一旁站了去!”
金氏又羞又慚,噙著眼淚低了頭。
方氏忙上前攬了她的肩膀。
金氏抬頭望了方氏一眼,眼底有一絲感激之色。
太夫人看在眼裡,嘴角微翹,朝金氏招手:“好孩子,到祖母這裡來!”
金氏有些猶豫,方氏卻輕輕地推了她一下。
她就躊躇著走到了太夫人面前。
太夫人就攜了她的手,說徐嗣儉:“怎麼,你媳婦管不得你?你是不是跟著禁衛軍的那班人去哪裡吃花酒半夜三更不回家了?”
“沒有,沒有!”徐嗣儉連連擺手,“前兩天同僚添了兒子,我不過是多喝了兩杯……”然後看了金氏一眼,“她就囉嗦個沒完!”
金氏低了頭,露出幾分委屈的表情保持了沉默。
太夫人看在眼裡,笑著說金氏:“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爺們在外面應酬,多喝了兩杯是常事。你要好生服侍才是,怎麼能囉囉嗦嗦地沒個完呢?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再這樣,祖母可不高興了!”
金氏慌慌張張地向太夫人保證:“……我記下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太夫人“嗯”了一聲,轉頭去和三夫人說話:“……八月十五到凌穹山莊賞月,今年天氣不好,桂花沒有往年馥郁,怡真沒有釀桂花酒,卻釀了青梅酒。你們到時候嚐嚐。”
三夫人有些怏怏地應了聲“是”。
自從徐嗣儉成親以後,除了春節、端午、中秋之外,太夫人從不邀請她進府。就是有什麼事進府,偶爾只留吃午膳,從不留吃晚膳,她想找藉口在永平侯府裡住一晚都沒機會。
想到這些,她不由暗暗思量。
看樣子,太夫人是鐵了心要把她分出去了。既然這樣,她也是要做婆婆的人,不如每逢初一、十五過來問安好了,也免得像現在這樣天天早起,穿過好幾條街往荷花裡趕,家裡也不能及時處置,僕婦們有什麼事還是跟方氏示下……
三夫人拿定了主意,回去的路上和三爺商量。
沒等她的話說話,三爺的臉已經沉了下去:“這是一個做媳婦的人說的話嗎?你是不是想讓勤哥兒的媳婦和儉哥兒的媳婦都跟著你有樣學樣?”
這話就說的十分重了。
三夫人不由色變,心虛道:“我是想著勤哥兒媳婦馬上要生產了……”
三爺臉色微霽,但還是喝道:“這種話,再也不要說了!”
三夫人唯唯稱喏,下了馬車,無意間回頭,卻看見小兒子神色間帶著幾分討好地站在車轅旁和車裡的人說話。
她不由氣結。
大兒子對她陽奉陰違,小兒子又是個色厲內荏的,家裡的事,沒一件讓她順心的事。
她不由大喊了聲“儉哥兒”。
徐嗣儉嚇了一大跳,丟下金氏,三步並做兩步地到了母親身邊。
“你在幹什麼呢?”三夫人的臉色鐵青,“你媳婦呢?怎麼還沒有下車?難道崴了腳不成?要不要我派個婆子去把她背下來!”
她說話間,金氏動作迅捷地下了馬車,聞言不由戰戰兢兢,滿臉的惶恐。
三夫人冷哼了一聲,轉身進了垂花門。
徐嗣儉沮喪地望了金氏一眼,低聲抱怨道:“你看你,又惹得娘生氣了吧!”
金氏很是羞愧。
剛要不是她使小性子,又怎麼會惹得婆婆生氣,讓相公為難!
想到這裡,她不由眼圈一紅:“都是我不好!”
“算了!”徐嗣儉看著有些不忍心,“是我不該當著嬸嬸們的面那樣說你”然後嘆了口氣,轉身進了門。
金氏站在那裡,不由跺了跺腳。
有人“撲哧”地笑。
她驚愕地回頭。
看見方氏笑盈盈地臉。
“我總算知道什麼叫口是心非了!”方氏戲謔道,“枉我擔心了一路,還想過來勸